在天素观的厢房里,孤星月正昏迷在睡梦中,善缘师太给他服下了数枚强身健体的丹药,陈敏敏和钱玉洁、谢婉柔和其余的天素观女弟子在焦急的等候,他们虽不知一向武艺高强的孤星月为何会如此,但不用猜也知道定是为了正义之事。
善缘师太号了号孤星月的脉搏,摇头叹息,陈敏敏亟于道:“师父,星月爷爷没有大碍吧?”善缘师太叹道:“他功力尽失,此刻体内无物,便有如滔滔的大河突然干渴,他的血液难以承受如此巨变,恐怕……”钱玉洁迫切道:“那师父您没有法子救他了吗?星月爷爷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侠,他不能死啊!”善缘师太无奈道:“这样吧,你们出去给我护法,我输点儿真气给他滋润五脏六腑,看看有没有转机。”众弟子一致应诺退出,善缘师太将孤星月扶起让他盘膝而坐,自己在他后方运起了真气,双掌抵住孤星月的后背,源源不断的真气流进孤星月干渴的心田,滋润着他的每一根神经线。
古力躺在床上呼呼大睡,黄永娇一鞭子拍在桌子上面,吓得古力慌忙坐起,眼神儿满是不满,睡眼惺忪的他不耐烦道:“糟糠啊,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吗?我现在身边已经没有丫鬟了,你还要来打搅我干嘛?”黄永娇端坐在桌子旁的木凳上面,悠然的拿起茶壶倒了一杯香茗,细细的喝了一口,不疾不徐的道:“现在庭院里到处都结满了无色花的种子,你要是再不收集,等它们都掉到了地上你就等着哭吧。”原来他们把剩下的种子洒在了衙门的花园里,坐等收成。
古力穿好鞋袜,披上外袍,来到黄永娇对面坐下,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品尝道:“这茶真香,这个县官真会享受生活,看来这当官儿还真是个不错的行业哈!”黄永娇白了他一眼,道:“我跟你说无色花,你扯什么县官儿,你难道想要做官儿?嘻嘻……就你肚里那么点儿墨水估计是白日做梦,潇湘公子做官儿还差不多。”古力没好气道:“潇湘好你怎么不去跟他?还要来打搅我?”黄永娇淡淡道:“人家潇湘公子比你勤快多了,他正在采摘无色花的种子,所以我才来叫你一道去,明白吗?”古力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呵欠道:“既然有他在收集,我还是睡我的觉吧。”说完又要往床上躺去,黄永娇一怒按动手上皮鞭的机栝,皮鞭延长开去,紧紧地缠住古力的熊腰,黄永娇一拉古力就顺势向她扑来,其实就凭黄永娇的功力哪里拉得动古力,只是古力玩兴大起假装身体不受控制朝她扑去,他瞬间转动前后扑去,黄永娇已经知道中计了,要知道真的是被她拉过来的话是倒着退的,岂能是像这般面对面的扑来?
黄永娇来不及收动机栝,已经被古力一个熊抱抱得紧紧的,不留丝毫的缝隙,两人之间除了脸以外其他再无空隙,二人四目交对,黄永娇立时泛起了心跳加速,血液翻腾的奇异感觉,全身火辣辣的犹如放在油锅里煎炸一般,圆润的脸蛋儿红得像天边的彩霞,一直红到耳根子处,而古力却脸色如常,只是呼吸稍微沉重了一些,二人就这样呆看了半晌,黄永娇像是失去了灵魂般说不出话来,准确说她不知道说啥,少女春心萌动,那种芳心可可的心态有谁能解?而且从小到大她还是首次被男人抱得这般紧,而且两人还如此的**,古力其实是想要捉弄她一下而已,但却没想到对方当了真,古力故作严肃道:“你的身材虽然胖了点儿,但抱起来这么的实在、舒服,让我亲一个吧。”如此轻薄的话语要是之前黄永娇会毫不犹豫的给古力一鞭子,但此刻想要反抗却是力不从心,眼看古力的嘴愈凑愈近,黄永娇勉力的抽出一丝的理智,祈求道:“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了,你不是喜欢你姐姐的吗?你这样怎么对得起她?”这句话一出,古力虎背一震松开了双手,那一刻他虽然是开玩笑,但年轻人精力旺盛说不定假戏成真,但当黄永娇提到他的姐姐,古力所有的兴致一扫而光。
终于,孤星月从沉睡中醒来,再看善缘师太她已经累得满头大汗,善缘师太的功力虽然及不上孙彩媱那般浑厚,却也是少有的,至少跟潇湘是同个等级的。
孤星月躺在床上,看着眼前的情景,再看善缘师太的面目,已明原委,感激道:“善缘,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他的年纪足足比善缘师太大二十多岁,直接称呼其法号倒也没有不妥之处,善缘师太双手合十,道:“孤大叔说的哪里话,您是大英雄大豪杰,您可得快些恢复
第五十一回 黑炭人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