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这层关系,真的可算是一家人了。我们胡家与雀灵书院、凌海阁还有临江禅院,都有极深的渊源。家里有很多亲属都在里面修炼,有机会我给你引见。以后,就不要拿胡家当外人了,有什么事情或者其他需要的,尽管开口。咱们胡家从来不缺东西。今天初次见面高兴,我这就安排酒席,咱们一块喝一杯。”
朱蝉道:“胡大哥,今日天色不早了,我还得赶回去,咱们改天再聚吧。”站起身来想走。
胡庆福赶忙挽留,说道:“朱兄弟,可能你刚入师门,对了尘祖师还不了解。这位老人家生性随和,从来不守陈规。对我们这些小辈,平时很是照顾。而且尤其好酒,有时高兴跟晚辈能喝上一天一夜。你在这里吃饭他是不会生气的。再说这里离禅院已经很近了,等吃过晚饭,我们送你回去。如果你不放心,我再派人到山上跟行安说一声,让他报告给祖师就行了。”
朱蝉听他说得头头是道,犹豫了一下,经不住他两人殷切相让,便答应下来。
胡庆福喜形于色,马上传下话去,安排酒席。另外,派人到最里院去禀告长辈。不一会儿,派往里院的人回话,说长辈们暂时有事,让他们自便,稍晚一些时候过来相叙。
期间有下人陪着朱蝉去茅厕。胡庆禄不解问道:“二哥,你干嘛这么兴师动众啊,一个小孩子有那么重要吗?”
胡庆福呵呵一笑,道:“老三啊,你这毛毛躁躁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啊。今天你就没看出点什么来吗?”
胡庆禄道:“看出什么,除了他是了尘和尚的弟子,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啊?”
胡庆福道:“这是很重要的一点,光这一点就足够我们好好招待一下,结成朋友,很说得过去啊。另外下午在院外,我专门留神看了一下那条藏獒。一拳击毙,一点也不拖泥带水。换成是你,你行吗?先说一句,我肯定是不行。”说完神情严肃看着他。
胡庆禄倒吸一口气,道:“他小小年纪有这么厉害吗?”
“有没有这么厉害我不知道,但我确实看到他一拳毙了那条藏獒,这是事实。”胡庆福淡淡说道,“这样的高人,又这么年轻,我们怎么能失之交臂呢。还有,了尘和尚是什么人,那可是活神仙,能入他的法眼,你说能简简单单吗。”
胡庆禄听了这席话,不由对二哥佩服的五体投地,之前的疑虑全部打消。
不一会儿,朱蝉返回。下人已经安排了酒席。到底是胡家,什么东西一应俱全。一吩咐下去备席,厨房马上忙起来了。不大的功夫,八凉八热,四个点心四个果盘摆了上来。后面的大菜就慢了,上一大菜带两个清口小菜,十分讲究。刀工火候,更是一流。
喝的酒是几十年的上好绍兴女儿红。喝得朱蝉直呼好酒。两人见朱蝉年龄虽幼,但却是好酒量,倒是有些意外,更不怠慢,轮番敬酒。
胡庆福有意安排,筵席酒水安排的都是最好的。平时只有贵客到来,才有这个待遇。朱蝉今日倒是大饱了口福。
席间,三人谈天说地,聊得很是尽兴。朱蝉也不隐瞒,把与自己有关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当然,有些事情无论何时也不能说。比如说天蚕丝,还有那件法器,了尘和尚郑重告诫过,这些东西不得向任何人陈说,以免引起屑小之徒觊觎。
朱蝉除了说说自己的身世,还说了一下自己如何被了尘和尚捉住,并强行收徒的经过。引得两人一阵大笑,都是觉得有趣。
吃到后半席,有一名男子跑了进来,看了看问道:“二爷,你们吃得怎么样了,老爷马上要过来了。”
胡庆福道:“已经差不多,请老爷来吧。”
男子应了一声,小跑着回去了。
不大一会儿,从外面走进来几个人。当先一人是一个高大威猛的老人,看着有六十来岁,满面红光,鄂下一缕白须,精神矍铄。左手握着一对鹅蛋大小、黄澄澄的金胆,在灯光下闪闪发光。身材微胖,穿着一件员外服,虽然简单但质地却是极佳。在他后面跟着一位老妇人,年龄与老人相当,满身富贵,面容慈祥。身旁有一名俊俏少女搀着她的左臂。后面跟着几名男女仆妇。
朱蝉已经听胡氏兄弟说过,知道来的正是他们的父母,也是镜湖山庄的庄主胡员外夫妇。见状赶紧上前冲着胡员外深施一礼
第十章 拜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