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蝉静静的看着,没有言语。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胡庆福挥手打了老王头一个耳光,出手真的不轻。看着他叭在那里哼哼唧唧,吩咐后面的人把他扶了过来。看着肿着半边脸的老王头,沉声说道:“老王头,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如果再有下次,直接收拾收拾东西走人。听到没有?”
老王头耷拉着一张苦瓜脸,声音含混不清的道:“我……我知道了,二少爷。”
胡庆福转身对着朱蝉,弯腰施了一礼,道:“这位兄弟,刚才多有得罪。都怪我们管教不严,差点误伤了兄台,还请原谅。”停了一停,又道:“你看人也被你打了,狗也死了,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咱们到里面喝茶,你看怎样?”
朱蝉道:“不行。”
胡庆福一怔,心中有些不大高兴。自己刚才已经很客气了,而且当着他的面也处罚了老王头,应该是给足了对方的面子了。大多人都会借着这个台阶能下就下了,怎么还不满足呢。
朱蝉道:“你还没赔我车钱呢?”
“车钱?”胡庆福一愣,不明所以。
“对,被那位姓钱的大爷给踢坏了。车子是老胡家的,他们家的境况,一辆木车不是个小东西。既然钱大爷给毁了,就要给他赔一辆,或者是把钱赔给他,让他再买一架。”朱蝉慢条斯理的解释。
胡庆福并不知道这些,只是听胡庆禄说起过这件事情的起因。老钱的事就不知道了,听到这里才大体了解。在心里捋了一遍,不由笑了。对朱蝉说道:“小兄弟,你今天过来,不会就是为了这架木车的事吧?”
“对啊!”朱蝉爽快答道。
呵呵呵呵,胡庆福道:“那你怎么不说啊?”
“我想说来,可还没说呢,他们冲出来就动手了,还放出狗来咬我。”朱蝉道。
“我明白了,全是误会。哎,真是的,一群不会办事的蠢才。把简单的事情给弄复杂了。”胡庆福说道,“来来,小兄弟,不打不相识,既然是误会,咱们里面叙话,请!”伸手揖客,邀请朱蝉。
朱蝉还是不想走,又问:“那车钱呢?”
胡庆福哈哈大笑,觉得这少年很有趣,堂堂胡家难道还赔不起一架木车,道:“放心,一会儿我派人给老胡送过去,你就别挂着这件事了。”
朱蝉听他这么说,估计不会说谎。看到他一个劲邀请,就跟着他进了院子。
胡庆福在前引路,朱蝉跟在他后面。胡庆禄安排了一下其他的人,也跟着他二人进了里院。
镜湖山庄依山而建,出门往东就是鄱阳湖水道。整个山庄占地足有数百庙,一道高高的院墙隔开了外面的世界,越往里面地势越高。每走一段,就有一段台阶向上。沿途经过的地方,都用青石板铺成的道路,非常平整。道路两旁随着山势,建有各种房间。大多数房间之间都有院墙,分成小院。
三人一路往里,越过几道台阶后,来到一片较平整的广场。广场很大,边上放置兵器架,上面插有各种各样的兵器。另外还有很多石鼓、木桩等等,应该是胡家人平时练功时使用的。广场东面有一栋很高大的房子,三人相跟进入里面,原来是一个客厅。分宾主落座,有仆妇送来了茶水。三人这才打开话匣,聊在一起。
胡庆福先行发问:“小兄弟,我们还没请教你的大名呢?”
朱蝉道:“我叫朱蝉,是临江禅院了尘禅师的弟子。”
“啊!”两人一齐发出一声惊呼,面面相觑。胡庆福道:“了尘禅师?如果按辈份算,我们要称他一声师祖啊。“
朱蝉奇道:“哦,为什么?”
胡庆禄插言道:“雀灵书院与临江禅院师出同宗,家父、家兄都是师出雀灵书院,按辈份都是了尘禅师的晚辈。”
朱蝉道:“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胡庆禄续道:“不过,朱兄弟,怎么以前没听说过你啊。常听人说,了尘祖师生平从不收徒,你是何时拜入他的门下的啊?”
朱蝉有点不好意思,笑道:“也是最近,才半个月吧。而且我现在是师父记名弟子,以后是不是转正还得再说。”
“哦,”两人心下了然,都道:“难怪。”
胡庆福话音一转,对朱蝉郑重道:“朱兄弟
第十章 拜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