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
“付时,我没有工作,我嫁给你之后可就靠你养了。”付在忻依偎在付时怀里,一只手把玩着他的手指,一只手在他衬衫开襟裸-露在外的胸肌上画圈圈,小脚丫儿还不安分的晃着。
付时抬腿夹住付在忻的脚丫儿,攥住她点火的小手,偏了偏头在她额间印上一吻:“反正也养了这么多年了,就这么养下去也没什么不行的。”
付在忻笑了,仰起脸,对着付时的嘴唇亲下去,开齿嘶磨他的唇瓣。
付时被付在忻无意的挑逗勾起了某处不甘寂寞的家伙,小家伙隔着几层布料贴在付在忻的大腿边侧仍然那么炙热,付在忻眼稍稍睁大了些,有些委屈道:“大早上的…”
“不早了。”付时话毕翻了个身把付在忻压在了身下。
“付时…那个…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付在忻吗?”付在忻尝试转移话题。
付时勾了下唇,不言。
付在忻觉得有戏,又说:“付在忻,付在忻,付时在心。”
“这样…”付时说这话时眼眸里浸满的温柔,他上下齐手,终于还是把付在忻正法了,以后不止付在心了,付也在身。
……
付时走在回酒店房间的路上,脑海中关于过去,关于付在忻的记忆全都涌现出来,那些片段一遍一遍重复,一遍一遍深刻,就像是提醒着他,抹不掉挥不去忘不了。
可是,公皙怎么办?那个如今使他深深着迷的女人怎么办?
在会客大厅里,付时拒绝了付在忻希望他夜晚陪伴的请求,他还不能面对,毕竟用那么久的时间才让那道伤口结了痂。虽然今日事情已然让那道伤口重现了,但他深知,不能再往上撒盐了,他会死的。
总要…用些时间……
回到酒店房间,付时朝卧房踱步,看到公皙侧躺在床上,背对着门口,不知道睡了没有……他轻手轻脚的上了床,平躺了半刻后翻了个身搂住了公皙,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唇瓣在她脖颈摩擦。
“回来了…”公皙音语朦胧。
付时没有说话,嘴上动作未停。
公皙很困,伸手推了推身后不老实的付时。
付时不以为意,又贴上去……
公皙再推……
付时再贴……
公皙眉头一皱,爬起了身在距床不远的桌上端来一杯已经凉透了的白水,泼在了付时裆上,然后抄起枕头走去了套房里另一间房。
留下付时僵在床上……
——
次日,公皙起了个大早,一个人悠哉悠哉的去馆内餐厅吃早餐,拿了手牌之后就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下,等待的时间有点长,她百无聊赖的看向落地窗外的人工瀑布,又看向瀑布脚下的一群嬉闹的孩子,想起了公邢,她的小宝贝儿。
“起这么早?”
公皙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拥有这样播音腔的男人,她认识的只有易荀了。
“点了些什么?”易荀又问。
公皙这才回过头,答非所问的说:“婚礼都结束了你怎么还不走?”
易荀听到公皙的话,笑了,说:“你不也没走吗?”
公皙没有再理他。
易荀却没有想要停下来,继续:“关于昨天的浮石……你是怎么知道的?”
说话间,服务员端上了公皙的早餐。
易荀殷勤的给她切肉粒。
“压缩音场和频率震动可以使重力失效,你那几顶名曰为婚礼奏乐的鼓还有号角摆放位置和发声间隙很有规律……”公皙一边说着一边喝着汤,停了下又继续:“你以后还是别跟别人说你是幻术师了。”
易荀笑笑,把切好的一盘鸡肉粒推到公皙面前,说:“我能不能请求你以后不要拆我台了?”
公皙挑了下眉,刚要说话,付在忻出现在了眼前。
“昨晚你走了之后付时亲我了,我不用你放手,反正他总会回来我身边的。”开门见山的说话方式。
公皙没第一时间理会付在忻,而是对身旁的易荀说:“你可以站起来一下吗?”
易荀虽不解却也乖乖照做了。
公皙在易荀站起来后扬巴掌‘啪’的一声拍在了他的屁股
一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