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正式离开侯爵府
托诺斯是个开放的国度,巴布.罗依侯爵府上的下人的嘴巴更是山中的果子林——没有你摘不到的,只有你不够深入的!
王国唯一的侯爵大人新迷上了个男童的风月事那是连皇宫的侍女都嚼舌头的热题!
二炮是诚惶诚恐地成天把自己的脸摸得跟个花斑癣似的,让人看得都够饭饱的。下人们都能理解,但是偏偏巴布侯爷不能理解——此刻他最犯愁的就是给这孩子穿点啥衣服好,这副腰叉儿戴上去就再难取下来
,而再宽松的衣服终究也难以合体,这垂一包,那鼓一团,像个啥样子啊!
权倾朝野的巴布侯爷啥都干过,可就是这服装设计师他还真不在行。最后盯着自己府上的扈从法师看了半天后,那法师就被迫当众宽衣解带了。而那天蓝又昂贵的法师长袍就华丽丽地被唰唰套在了二炮的身上——至于为啥会唰唰响,那是因为但凡看着碍眼的地方都被侯爵大人兽性地撕掉了!
下人们是埋头做人,眼不见,命要紧!突然神经的侯爷又大手一招:“裁匠!就照这大概样式每一种颜色都多几套,务必要得体,这样才能称上我儿子!”众人一个趔趄,而且半日之后茶话俱乐部集体被喷得个大雨倾盆,无一幸免……这巴布侯也太能禁忌了吧!!
次日,二炮春光无限好地装饰一新,心里把那个龌龊的侯府裁匠骂了个八辈儿菊花残。脸上表情比脸上锅灰还要黑,黑得能滴出水地被带到了巴布侯跟前。
“来!”侯爷一招手,却自个往前贴地把二炮的脏脸擦了擦,只可惜那灰是侯爵府百年老锅底下的陈年锅灰,照二炮前世的标准而言,没有立黑洗洁精加二沸淘米水是绝对洗不干净的,所以侯爷自然也只能作罢,“上街溜达溜达!这脸怎么老洗不干净呢?”
洗干净干啥?让你认出来,保不齐我爹在你手上有啥旧账还不算在我头上?一看这老货和自己老爹年龄相当,看这架势又是相当的有权有势,同个时代同各年龄段的俊杰一般都是有交集的。更何况这还是在维京死敌卡农帝国的小弟国度,小心使得万年船,等啥时候有自由的时候再想办法抬屁股走人,最不济也能找找自己的公主老妈——没个身份抬着,自个一个小奴隶要见到月亮星星一样老妈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二炮还不知道老妈悬赏的事呢)!
“知道你不是哑巴,”侯爷在二炮贵气十足的银色短发上摸了又摸,“我巴布.罗依的儿子要有小侯爷的架势,以后慢慢学就是了!”
望着巴布侯,小二炮白眼差点没忍住就翻出来了,妈的,老子又不是狗!!
大手牵小手,一老一少就上了街。一路上打招呼的特别多——屁话,侯爷这招叫晒幸福,不然有马不骑有车不坐,但凡长眼的都上前去好好拍了顿马屁!爷俩七走八拐地来到一个小胡同,拐进一幢破旧的环式府宅。小二炮摸着门口那破旧的狮鹫石像,隐约觉得这里的主人来头不小。侯爵一双鹰阜眼将小二炮的神情看在眼里,自己却规规矩矩地叩响了陈旧但依然坚固的铜皮门。铜皮上是一对飞马仪仗骑士举着单手大剑守卫大门的浮雕。二炮望着那展翅人立的飞马和几欲迎面斩下的巨剑,忽然想起自家大门前地摆设和大门的花式基本是与之相同的,只不过镇门的是两只科莫多战争巨兽,守门的狮鹫骑士。自己的满月礼还是坐在左边那只母科多上举行的,听说父亲和爷爷小时候都是骑右边的公科多,爷爷希望家里能娶进一个母科多一样强壮的孙媳妇儿,鉴于他自己和儿子的遭遇,他毅然决定让二孙子的人生第一礼改前人之大俗,换成母科多——这似乎也暗中助长了维京举国上下的迷信之风——瞧!维得特二少爷骑的是母兽,长得也越来越向母的发展了,你要不以为然?瞧瞧他那些骑公兽的先人和兄长!
也就是小二炮愣神的这会儿,两位飞马骑士被一个机警的管家模样老头分开了,两位守门骑士,一位仍是拒绝入内的高举大剑,一位则一个小侧身一下子又变成了欢迎仪式。
“在下是世袭侯爵巴布.罗依,有事相求活伦.菲巴顿尔大师!”侯爵捏着一派贵族口腔,既恭谦有礼又不卑不亢。
“什么事?!”老管家风采依然的脸上不禁拧出两道褶子,那神情语气就和人欠了他八百万似的。
“我想请大师收
第七章正式离开侯爵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