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骑兵营给我踏平他们,”孙将军拔出腰中佩剑,指向守军阵营,怒吼道。
“架,”一千骑兵齐声一喊,马鞭奋力一抽,扬尘想守军阵营中冲去。
千马齐奔,蹬蹬的声势,直叫天地崩开,闻者色变,尘土飞扬,千马呼出的阵阵白雾都都是让人一阵胆寒,两千将士心中虽惊,可却没有半步移动,愤怒的看着千匹冲来的战马。
曹将军愕然道:“这可如何是好.......”他一时心急,忘了刚才赵百位所要的一百跟圆尖木头到底有何作用。
田虎傻傻笑道:“曹将军不必担心,赵兄会有办法的。”
百米的距离对于狂奔的战马来说,一眨呀的功夫便能到达,骑兵们眼睛血红,泛着嗜血的光芒,仿佛前方的两千守军,只能是他们战马脚下的玩物。
百米,五十米,十米,上千战马越冲越快,曹将军都急道嗓子眼里,难道真要让将士们拿着盾牌与骑兵对抗?
骤然间,赵子文高举虎头枪,怒吼道:“五营将士们,举起木头,向前倾斜,靠在一起,挡住骑兵攻势。”
战事一触即发,仅离最前守军五米的骑兵无法停住向前冲的脚步,纷纷撞在圆尖木上。
“嘶.......”冲在最前的战马撞在削尖的木头上,脖子被刺的鲜血直流,有些战马更是直接被直接刺死,刺痛的战马纷纷跃起,发狂的甩着身子,将坐在身上的主人纷纷甩倒在地,倒在地上的骑兵更是被发狂的战马踩的穿肚脑碎。
个别的骑兵驾马越过人为栅栏,可还是被手拿长矛的五营将士挑下来,群刺而死,刺的小腹上也是千疮百孔,死的也比被千马踩踏而死的将士好不了多少.......
对这突然发生的变化,曹将军目瞪口呆,才明白起赵百位为何将他的五营将士放在最前,又为何需要那一百跟圆木,原来是用这来抵挡骑兵。
刘璋也是惊诧住,人拿圆木为栅栏,这兵书上从未写过,而历史战役上也从未出现过,不得不佩服赵百位的思维真是天马行空,让人难以捉摸他是如何想到的。
田虎苦笑,这赵兄无论什么都很出色,命令将士们手拿圆木抵挡骑兵,在地上挖倾斜的坑洞,将圆木扎在坑中,骑兵冲击力再强也冲不过来,五营将士便是以此抵住攻势,而且突然用这招,令骑兵防不胜防,即使跃过圆木,也会被手拿长矛的五营将士挑下马来,骑兵营全军覆没也是必然之事。
战马全是受惊,乱作一团,都将坐在身上的骑兵甩下,数百位骑兵便被这数百匹马践踏,曹将军处变不惊的命令放箭,死伤者更是数不胜数,可多半也是被马蹄踏死。
赵子文嘴角又是浮现深深的笑意,这次的行动,他只告诉他手下的将士,因为一个军营中应该不可能出现两位探子,他便将此次行动只告诉他的五营兄弟,将骑兵大举消灭,也算为死去的弟兄们报仇。
加上一轮轮的箭雨,骑兵的战争很快便结束,沙场上随处可见骑兵的尸体,有的被战马踩穿肚皮,白花花的肠子都显然可见,有的被踩中脑袋,鲜黄的脑浆洒一地,刺鼻的血腥引来天空中盘旋着秃鹫,正等着对峙的两军能够早早散去,享受美味.......
赵子文面无表情,可心中却是一阵抽搐,他的一个妙计夺去无数人的生命,此次交锋赢的是战场上,输的却是内心的煎熬,他的思绪又是飞第一次见到此场景,那次他简直整整吐了一天......
“该死,孙将军你个废物,你不是说用骑军便能将他们消灭,可现在却是全军覆没,你做何解释?”平南王看着侥幸逃生而回来的一百多匹战马,气得怒骂道。
“谁是废物,有本事将刚才的那番话再说一遍?”孙将军转过头看向平南王冷冷道。
平南王即使是胆小怯弱,又怎会怕这个手下的将军,可还是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将军气得白脸通红,喝斥道:“一千骑兵葬送就是因为你这个废物办事不利。”
孙将军冷冷一笑,也不作声,眼中轻蔑之色豪不掩饰的瞪着平南王,突然拔剑向他的脖子挥去,只见平南王的脖颈鲜血一喷。
“你.......”平南王眼中满是不甘之色,看着孙将军眼中轻蔑的眼神,这才明白他为何敢如此做,怨恨的看着他道:“原来你们
第一百二十一章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