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天雄朝她点了下头以示感谢。
顿时拿起那个饭团狼吞虎咽吃起。别说许久未有这般好吃的饭团,奇怪以前却是从未感觉到饭团好吃,可能是肚子饿了缘故吧!
正吃着,门外响起踢踏声响,像是有人走进来。
皇甫天雄忙抬头望去,顿时兴奋地从床上跳了起来,跑到面前。
“爹,你们怎么来了?”
“哥哥,你在此尚好吧!可是想死妹妹了。”皇甫天雄拉起小丫头的手,笑着:“好着呢!一段时日不见,像是长高了,出落的更加标致。”
“哥哥,好像瘦了。”小丫头有些伤心说道。
“鑫儿,他们是不是打你了。”李友亮神情有些凝重,颌下长须抖动着,用手抚摸着皇甫天雄脸上一处淤青。
“爹,没事!孩儿可是厉害!不会有事。”皇甫天雄笑着道。
李友亮却是板起了脸:“鑫儿,身在外不可太意气用事,别总是逞能,该服软时还须服软,所谓大丈夫男子汉,能屈能伸,尚能立于不败之地,赢的一时并非上策,谁赢在最后才是真的赢。”
听来倒是有几分道理,皇甫天雄点了点头:“孩儿知道了。”
忽然想起了麻仁人与宋木匠寡妇的事,忙是凑近了:“爹,宋木匠的事调查的如何了?”
李友亮看了眼皇甫天雄,皱下眉:“此案衙门已是结案,乃宋木匠心脏病复发猝死。”
对此案件结果,皇甫天雄一点也不觉得意外,且是问道:“爹,你就不怀疑吗?”
“我不过一仵作,怀疑又有何用?”
皇甫天雄忙道:“爹,孩儿在此处倒是发现一重大线索。”
李友亮顿时睁大眼:“是何线索?”皇甫天雄接着将麻仁人与宋木匠的寡妇的事前后说了下。
李友亮顿时两眼有了精神,却又是很镇静:“鑫儿,此事你不要去管他,既然衙门已是结案,事实当已查清,又非你说见,那不过是你道听途说。”
皇甫天雄急了:“不是的,爹,孩儿可是听的真真切切,若非那些下人所见,断不会说出此番话来。”
李友亮轻描淡写说道:“好了,那案件已是过去,你也休要去烦心了。好好在这里做活,等到期限到,回家去学堂念书。”
皇甫天雄不再出声,心里知道李友亮是为了自己好,可如此怎么让自己甘心呢!
“爹,你和哥哥叽里咕噜地说什么呢?”李友亮一下醒悟过来,忙是道:“没说什么?”
“娘和奶奶还好吧!家里的肉铺生意如何?”李友亮道:“一切皆好。对了!”说着对小丫头说道:“将那包裹给你哥哥。此是你娘带来衣衫和吃的,你留着用。
鑫儿,记住有些事必须要忍耐,切勿意气用事。
我们只求相安无事,你娘和奶奶还盼望你早日回家。”
接着对小丫头说道:“我们走吧!”
小丫头俏脸上流下两行泪水,一步一回头。
皇甫天雄也是非常不舍,强忍着:“傻瓜,有什么好哭的。很快我便会回来的。”
不过让皇甫天雄是万万没有想到的,以后他再没有回过那个家。
皇甫天雄目送着李友亮和小丫头离开麻府大门,忍不住还是伤感起来,两行泪水不由流了下来。
走进屋内打开布包,里面叠的整齐两套衣衫,还有许多软软的米糕。
皇甫天雄想起了温柔慈爱的李黄氏,久久地心情不能平静,她定是无时不刻想着她的这位儿子,自己虽然当了他儿子的替身,但也会尽他儿子的责。
皇甫天雄将一块软米糕放进嘴里,咬上一口,哇!真是香啊!
“米糕好吃吧!”忽然一道声音从外面传来。
皇甫天雄一惊,忙是看来人。瘦长个子,咪着小眼,着蓝色长衫,脚下丝袜布鞋,正是那麻全,身后还跟着麻球及刚才几个打手。
皇甫天雄暗暗一惊,他们定是跟着李友亮过来的,不过看情形,此次来定无好事!
看来硬拼也不是他们对手,想起刚才李友亮教诲要能屈能伸。
皇甫天雄塞进手中那半块米糕,马上露着笑脸迎了上去:“少爷来了,小的未及时迎接,这下赔
第二十七章 痛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