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白季来到谷阳县城的第二天了,今晚就是“金叶子”所说的要偷走谷阳知县所有的银子的时候了,白季也很好奇他如何能够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数量绝对不少的银子神不知鬼不绝的运走?
夜渐渐深了,谷阳县衙之内却依旧灯火通明,所有人全部守在县衙知县的私人库房门前,瞪大眼睛巡视四周,连一只苍蝇都不放过。
这时候白季当然不可能混得进入,他只是远远的站在客栈的房顶之上,等候事情的进展。
说实话,他是坚决不相信有人能够让这么多人毫无差觉,的情况下将数量庞大的金银珠宝偷走的,这其中必定另有玄机。
就在这时候,有一个衙差急匆匆一路小跑进来,将一个信封交给知县。
知县把信拆开,刚看了几行,手一哆嗦,信纸直接就掉到了地上。知县老爷也管不了那许多了,直接转头直奔内堂而去,很快里面就传出了知县死了老爹一样的惨叫。
外面那一群衙役捕快冲进去,片刻之后一群人七手八脚的把知县抬了出来,又是扇耳光又是掐人中的,好不容易才把他弄醒过来。
知县刚醒过来,就颤颤巍巍的在两个人的搀扶之下站了起来,唤过一个手下,让他去把县衙所有的马车全都赶过来。
不一会儿,马车就到齐了,大大小小足有八辆之多。
随后那个县太爷又让人把库房的大门打开,把里面一个个大箱子搬上马车,很快整个库房就全都被般空了,期间还有一个箱子被两个衙差不慎打翻在地,里面满满的一箱银子全都滚了出来,弄得在场的众人眼睛都直了。
随后这两个衙差被狠狠地暴打了一顿,众人这才又老老实实的把目光收了回去。
几辆装满银子的马车被赶到城外,白季也悄悄的跟了上去,虽然他已经看明白那个“金叶子”定然是偷了知县的什么重要的东西,比如行贿受贿的账簿等等,这个知县既然这么会捞钱,这种东西一定是会有的。
只是他还是想不明白,这马车虽然赶到城外去了,可是跟去的还有不少人,“金叶子”怎么能在这些人的面前把东西弄走?
马车赶到一个小树林的前面停了下来,却见在其中一棵树上挂了一块白布,上面还有一片金叶子。
一个身穿捕头衣服的大汉走过去扯下白布,顺带着把那片金叶子揣入怀中,看得旁边几个赶车的捕快一阵哀怨。
“一个个别给我哭丧着脸,回去自然有你们的好处。”捕头打扮的男子没好气的斥道,却换来众人的一阵欢呼。
捕头看过手中的白布,又将其递给了其他几人,几人把布条转手看完之后面面相觑,最后齐刷刷的把目光投向捕头。
那个捕头叹了口气骂道:“平时就你们最会偷懒耍滑吹牛皮,到了关键的时候没一个能够靠得上的。老爷说了,不管他让我们做什么,一切全都照他说的去做。走,把车赶过去!”
很快他们又再次启程,这一次他们的车赶得很远,最后在一条河前面停了下来。
在河边有一个简易的码头,那里停着几条小船,旁边的一根木桩上系着一块白布,上面有一片标志性的金叶子。
捕头看完布条之后,吩咐几个捕快把箱子搬上小船,然后斩断绳索让小船顺着河流飘下,而那个捕头和捕快则一直在岸上跟着小船不停的跑。
白季这时候有些猜到“金叶子”的想法了,最终这偷银子的大戏必定就在这水上上演了。
“前面那条船进水了!”黑暗中有人高喊道。
“我这条也进水了!”
“我这条也是!”
“这条船快沉了!”
…………
在捕快们此起彼伏的叫喊声中,小船一条条的沉入水中,留下一个大漩涡,随后又恢复了平静。
岸边的那个捕头赶忙叫两个人回去报信,而他则和其他一起守在岸边。
等到天色已近拂晓的时候,县太爷终于和衙门里其他的人赶到了。
他们找来了阳谷县里最熟悉水性的打鱼人,下水去捞银子。结果只捞上来三三两两的几锭,加起来还没有半箱。
就在县太爷已经快要晕过去的时候,有一个衙差骑着快马急急忙忙的冲到县令的面
四十一章盗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