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到达墓穴,入口的石板已经被掀开,洞口毫无掩盖的暴露出来,看来怀特迈恩比想象的更慌张。
乌纳斯觉得今天在墓地中穿行的路线要短得多,这女人昨天夜里果然是在绕远路,连他也防备的这么紧,怀特迈恩的保密意识应该是极高的。
这样也被犯人逃走实在说不过去,两人下到最底层,石棺的木头盖子被扔在墙角,棺材里边空空如也。
“你来查看时现场就是这样的吗?你有没有动任何东西。”乌纳斯福尔摩斯附体,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我什么也没动过,我来时看见入口的石板被移开就知道不对了,下来就看见这幅场景。”之后当然是慌慌忙忙的去找乌纳斯了。
“你最后一次看见她是什么时候?”
“下午,我给她喂过一次食物,那时还好好的,麻醉剂的剂量也绝对可以支持到明天。”
“白天你也敢到这里来,会不会被人跟踪了。”
“不可能,有与我共享视界的鸟儿在天上监视着,我不可能被跟踪。”
乌纳斯思考了一会儿,分析道:“我不觉得她能靠自己逃走,即便她能扛过麻醉剂的效果,爬出棺材时也不可能有力量将棺材盖扔的那么远。”
他走近石棺,向里边看了看,棺材里空无一物:“就算她能挣脱束缚,逃走时也不会连捆绑她的绳索也带走,所以她八成是被人弄走的。”
“她根本不可能从那个剂量的麻醉剂中清醒,而且我完全感应不到印在她身上的圣光标记了,”怀特迈恩镇定下来,为乌纳斯的推断提供支持,“难道是她的同党救走了她?”
“反正不会是审判庭追查死囚的人,要不然我俩现在已经被捕,”乌纳斯摸着下巴思考着,“也不像同党,同党救她时一定会为她割开绳索吧。”
“那会是谁?”
“除了你我,还有谁知道这个墓穴?”
“刽子手陶德,死囚是在他手上买的,也是他帮我把人运到这里,”怀特迈恩底气十足,“他绝不敢出卖我,我有他的把柄在手,而且偷卖死囚的罪责也不小。”
“别谈什么把柄了,你偷买死囚,比他好不了多少,都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不管有什么把柄现在你都威胁不了他了,”乌纳斯一针见血,“从本质上来讲,现在你跟他一样都是罪人,互相都有把柄。”
“这怎么能一样呢?我是为了圣光的事业!”怀特迈恩激动起来,“而且他不过是个平民,你怎么能拿他与我相比!”
愤怒的怀特迈恩一下把她封建贵族的优越感暴露出来,从小生长在贵族高于平民的环境中,乌纳斯也不指望她有众生平等的先进思想,但听了还是很不舒服。
“以圣光之名就可以无法无天了吗?而且圣光教导我们要平等的对待每一个人,你还是圣光教会的牧师吗?”
如果怀特迈恩耐心一点,等出战时跟在他身边,总能找到机会偷偷复活战死的将士,这比提心吊胆的复活非法买来的死囚安全得多,可惜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说这些也没用。
“你又凭什么指责我?别忘了你也参与了这件事,就算有罪你也与我同罪!”
没讲几句又吵崩了,两人真是八字不合,乌纳斯心下哀叹,这女人生起气来完全不讲道理,老子不是被你拖下水的?
但现在不是对骂的时候,找回死囚最重要,他按下怒气转而说重点:“这个刽子手泄密的可能性非常大,我们现在必须去找他质问。”
怀特迈恩也知道事态严重,没有再闹别扭:“他就住在审判庭的地牢,现在这个时间我上哪申请探视权?”
“地牢?他为什么要住在那种地方。”
“刽子手陶德出了名的敬业,不会放过任何处决死囚的机会,他把家安在地牢最下一层,专门看守重刑犯,现在是深夜,我们不可能见到他,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抓到犯下重罪的恶徒,”怀特迈恩上下打量着乌纳斯,“你就很合适。”
“老子是圣眷者、杀死恐惧魔王的英雄,哪里像罪犯?”
乌纳斯明白女牧师的意思,是让他扮做被抓的犯人,两人就有了进入审判庭地牢的借口。
但是他这
第七十九章镣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