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三位……”陶月蓝忽然拉住马缰,回头望着陈似海,“就是我的陈哥哥!”
“陈哥哥?”
“陈哥哥知书达理,丹青绘得好,武功也厉害,另外,他心地很善良,不像有些人,脸上一副很随意的样子,内心却纠结无比,一副里外不一的模样!”
“不管怎样,我相信……陈哥哥绝不会比对方差的,不会……驾!”陶月蓝忽然一挥鞭,策马当先而去。
“我这妹妹……”陶有方摇了摇头。
陈似海怔怔看着陶月蓝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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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陈似海询问陶有方杨龙兴的尸体,陶有方将情况告之,当日曾中扬敬重这位前辈是一代豪杰,把尸体好生安葬在郊外了。
陈似海点了点头,不禁心中对此人颇生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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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曾府,与龙陶二府又是不同,如果说龙府是奢华,陶府是清雅,而这曾府则是磅礴大气,还略带几分庄严气氛。
扬州三甲,个个名不虚传!
陈似海见其景观,心道:“难怪那陶老爷非要蓝儿姑娘嫁给这曾家公子,这曾家或许就是这三家中最有实力的一家,如曾陶两家联合,恐怕江南一带的财富尽入两家囊中。”
“陶兄,蓝儿,陈兄弟,感谢你们前来。”曾老爷不在,曾中扬风度翩翩出迎。
见对方将自己名字都打听清楚了,陈似海心中隐隐不安。
陶有方与曾中扬相见,寒暄套话自不能少,而陶月蓝早就到一旁,双手搭在后面,装模作样看起桌旁的古玩来,独留陈似海在旁尴尬不已。
话到一半,陶有方忽然道:“曾兄,这位陈似海陈公子你还记得吧,他今日有些话想要和曾公子你谈谈。”
曾中扬看了陈似海一眼,淡淡道:“是么,不知陈公子有何事要和在下说?”
砰!
陶月蓝忽然用力将茶杯按在桌上,冷哼一声,却不作声,场面一时尴尬起来。
陈似海心中叫苦,本不愿前来作这番解释,只是陶府供自己养伤,实在过意不去,只好勉强开口道:“曾公子,上次在龙府还要谢谢你来相助在下。”
“蓝妹有难,我岂不来,此举不必谢我。”曾中扬语气冷淡。
陈似海眉头微皱,继续道:“上次在龙府蓝儿姑娘一时贪玩,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胡话,怕曾公子误会,今日前来,在下便是和蓝儿姑娘一起来和曾公子说个明白,免得曾公子误会。”
“是啊,今天就是我爹爹要我来与你说个明白的,我爹爹已经把我许配给陈公子了,至于我俩之前的婚事自然是取消作罢了,而那些聘礼么,我爹爹说……”陶月蓝忽然张口就来,愣是把陶有方吓得合不了口。
“人道陶家小姐刁蛮任性,今日见之,果不其然,这种丫头,我曾家不要也罢!”这时,窗外忽然响起一个妇人声音。
曾夫人竟然一直在窗外。
曾中扬心中再有气,见到自己母亲到来,连忙将其扶到座位上,曾夫人巡视众人一眼,将目光停到陈似海身上,阴沉沉道:“你叫陈似海?”
陈似海点了点头。
“陈天仇是你父亲?”曾夫人忽然问道。
陈似海一脸诧异:“您,认识家父?”
“哼!潭州郡守陈天仇,谁不知道?他不就是当年那个手握两万兵马见苍狼国大军前来却未交一战举旗投降的大宋将领么!”
陈似海心中一痛,父亲献城是自己生平最在意的两件事之一,当年自身年龄还小,只听人说当时局面宋朝虽大势已去,但各地抗虏义士不绝,潭州城全体军民也是同仇敌忾,准备和苍狼国大军拼死一战,谁知自己父亲却在开战前投降了,此事,陈似海一直耿耿于怀。听到曾夫人这么说,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舍妹胡闹,舍妹实在胡闹,曾夫人,婚约之事我们陶府绝无不答应之理。”陶有方连忙出来。
曾夫人不置可否,只淡淡道:“此事我自会与陶老爷问清楚,扬儿,送客。”
“这……”陶有方只好告辞,出门却见自己妹妹一脸若无其事,心中生气,正欲开口,却听见曾中扬道:“陈兄,你要祭拜那位杨前辈,只怕在北郊蜀冈山上你找不着路,不如我带你
第七章扬州三甲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