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宗,黄巾军大本营,此地由黄巾军首领大贤良师张角亲自镇守,拥兵十五万。但见广宗城头之上,旗帜飘扬,巡逻的黄巾士兵井然有序,与其他地方的黄巾军完全不同。
城内,郡守府。
如今这里已经成为张角的居所,整个郡守府随处可见黄巾力士,作为黄巾军的心脏,这里自是戒备森严。
“吱呀!”
府内的一个房间木门被推开,一名身着黄色八卦道袍的中年男子步入其中,此人正是大贤良师张角。
而房内从布置上来看显然是女孩闺房,便在房内厅中,一名十五六岁左右的美丽少女正在作画,但见那画作已然完成一半,画中人是一名男子,那男子身着着与这个时代完全不同的服饰,嘴角略微上挑,一副轻佻的模样。
张角的目光落在那完成一半的画作之上,轻叹了一声。
“魅娘……”张角叫了一声。
沉浸于画作之中的张魅娘这才发现父亲不知何时进了房间,连忙站了起来,随后似乎想起什么,又慌慌张张地欲拿绸布去掩盖那未完的画作。
“不用藏了,为父的看见了。”张角神色中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愧疚和爱怜。
“爹,我……”张魅娘低着头,双手摆弄着衣角。
那一天晚上,自己忽然被父亲惊醒,父亲面色苍白,嘴角挂着血迹,父亲告诉自己,有危险需要立即带自己离开,还不待她追问,便被父亲带着离开了居住了十几年的草庐。
她想要询问父亲为何不带上逸尘哥哥,可是父亲根本无暇他顾,直到第二日,已经不知远离草庐多远,父亲才停了下来。
“爹爹,逸尘哥哥呢?”
“他是汉庭的人,是要来杀为父的。”
“汉庭?爹爹,你的意思逸尘哥哥是你以前告诉我的朝廷命官么?”
“是的。”
“可是朝廷为什么要杀爹爹?”
父亲没有回答,因为他受伤了,需要调息。后来,她终于知道了,原来自己的爹爹是一个了不起的人物,朝廷无能,天下民不聊生,爹爹高举义旗,欲推翻朝廷,让天下百姓过上好日子。
而逸尘哥哥是朝廷的人,是朝廷派来杀爹爹的,他是故意接近自己。
可是……可是为什么明明知道他是要害自己,是要杀自己爹爹的,但自己还是经常想起他,忍不住想要见到他?
在草庐生活了那么多年,逸尘哥哥来了以后的那段日子却是最快乐的时光……
“魅娘,你去收拾一下东西吧。”张角缓缓说道,神态看起来有些疲惫。
“嗯?”张魅娘不解地看着张角。
张角笑了笑道:“我们要离开这里。”
“为什么突然要走呢?是……战事不顺么?”张魅娘虽然从未关心过战事,但也知道朝廷正在与父亲所率领的黄巾军打战。
张角道:“是啊,所以我们要撤离这里。”
看着父亲,张魅娘脑中却忽然划过那一道身影,犹豫了一下,说道:“爹爹,要不您与朝廷讲和吧,我们不要打战了,好不好?”
所谓知子莫若父,张角知道张魅娘认为只要自己与朝廷讲和,便能够有机会再见到那个叫林逸尘的年轻人。
只见他点了点头,道:“好啊,为父正准备着与朝廷讲和呢。”
“真的吗?太好了!”张魅娘满脸的欢喜。
看着她,张角也笑了,只是却有些苦涩,只是他掩饰的很好,张魅娘并未发觉,只听他说道:“魅娘,你收拾好东西后,与褚燕先行离开。”
“嗯?爹爹你不跟我一起走么?”张魅娘疑惑道。
张角含笑说道:“傻瓜,为父要与朝廷讲和呀,所以你先与褚燕走,待为父与朝廷谈好后便去与你们汇合。”
张魅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张角忽然走上前,将她拥入怀中,轻轻说道:“魅娘,在为父不在的日子里,一定要听褚燕的话,知道么?”
似乎察觉到今日父亲与往常不同,张魅娘道:“爹爹,你是不是在骗我?”
张角连忙道:“怎么会呢?为父何时骗过魅娘了?”
“可是……”
张角放开了她,道:“魅娘,
19、因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