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内温县司马家,是当地的名门大族,现任家主司马防为人方正,性情耿直,属于那种眼睛里不揉沙子的一类人。[燃^文^书库][www].[774][buy].[com].v.om有他的教育,司马家的八个孩子有七个都是品学皆优的好孩子。唯有二公子司马懿,也不知是司马防辈子造的孽,还是天想要考验司马防,无论司马防如何严厉,司马家的二公子依然故我,如今已经成了河内温县的一害。
送拜帖,刘福带着典韦站在司马家的大门外等候。不多时,一个浑身透着儒雅之风的青年士快步走了出来。一见刘福立刻拱手说道“不知殿下来访,有失远迎,还请殿下恕罪。”
“是我不请自来,失了礼数,还请兄台无关。不知司马公可有暇一见?”刘福赶忙还礼问道。
不等青年士回答,听院内传出一声暴喝,“孽障!你哪里逃?”
刘福跟青年士不约而同的向院内看去,见一衫书生慌不择路的直奔大门跑来,身后一须发皆白的老者手拿短棒紧追不舍。看到站在门口的刘福,老者不由一愣,手短棒脱手飞出,跑在前面的衫书生听到身后风声,动作敏捷的抱头蹲身……
刘福伸手接住飞过来的短棒,试探的问面露尴尬的老者道“司马防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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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防很尴尬,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自己正在家教子,却没想到却被外人看到。站在一旁的司马朗有些不知所措,忍不住瞪了候在门外的管家一眼,而管家则很委屈,自己的确奉命去禀报自家老爷张掖王前来拜访,可谁能想到自己还没开口,自家老爷被自家的二少爷激怒,准备施行家法。
司马懿跪在厅,眼神不止一次的偷瞄坐在司马防下首的刘福,心里暗暗猜测刘福的来历。而看到二子此时还不老实,司马防心不由暗骂,“老夫今天倒霉倒霉在你身。”
“哼!”司马防冷哼一声,吓的司马懿连忙作低头认罪状。见司马懿总算老实,司马防略显尴尬的对刘福说道“让殿下见笑了。”
“司马公言重了,正所谓玉不琢,不成器。司马公今日对子嗣严厉,也是为了将来子嗣能够成器,刘辨怎么会笑话呢。”刘福笑着安慰道。
“唉~殿下过奖。”司马防谦虚了一声,见到司马懿还傻不愣登的跪在那里,忍不住怒道“孽障!你还跪在那做什么?今日有贵客登门,老夫且饶你一回,还不滚回房去反省!日后再敢胡闹,绝不轻饶!”
司马懿闻言如蒙大赦,连忙起身冲刘福拱手一礼,随即退出了客厅。等到碍眼的人走了,司马防似乎也松了口气,神色逐渐缓和下来,问刘福道“殿下此来想必有事,不妨直言。”
“如此刘辨不跟司马公客套了。如今刘辨已然掌握雍凉两地,正在着力恢复两地民生。但百姓好治,官吏难束。雍凉两地所需官吏众多,其难免会出现以权谋私之辈。刘辨听闻司马公为人方正,性情刚正,所以有意请司马公出山为刘辨监察百官。”
“一能吏可保一地百姓安康,一恶吏也可使一地民不聊生。殿下有意整顿吏治,是件好事,只是老夫年岁已高,恐怕不能胜任。”
刘福闻言连忙劝道“廉颇七十尚不服老,司马公怎可轻言人老。更何况方才我见司马公教子时身手矫健,一点都不年轻人要差。司马公若是担心日后会行事受阻,大可不必担心。自我以下,但凡有人违法乱纪,司马公皆可问罪,按律处理,刘辨绝不插手。”
听到刘福提到自己刚才追杀司马懿的举动,司马防的脸色不由略显尴尬,沉默片刻后对刘福说道“不知殿下可容老夫考虑一二?”
“这是自然,只是还请司马公不要让刘辨等的太久。”刘福赶忙答道。
等到刘福告辞离去,司马防立刻叫来家八子,连被赶回房反省的司马懿也被叫来。看着自己的八个儿子,司马防缓声说出了刘福此来请自己出仕的事情,随后让八个儿子说说自己对此事的看法。
长子司马朗今年二十有三,待人接物谦虚有礼,颇有乃父之风。身为长子,老父开口询问,自然要第一个回答,起身对司马防说道“父亲,张掖王刘辨虽非天子,但观其往日言行,征西域、讨胡羌、灭二李,是为武功卓越,再加其治下百姓安居乐业,
第一百五十九章司马二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