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听说没,终极一班那个小丫头片子是云官儿的亲妹妹啊!
不可能吧,俩人咋能扯上关系的,不像啊。
你想啊,不是亲兄妹,能都唱得那么好么?嘿,那小丫头嗓门亮啊,啧啧啧。
如此对话不出三天便在京中传播开来。
云帆微笑,这丫头的脑筋啊,难不成真以为他会怕了什么子虚乌有的****名声?
不过,对于谣言的落实情况,苏杏是很满意的。当然,在这几天里头,她也没闲着——还一个姚寡妇等着她收拾呢。
姚寡妇的夫家姓田,这是谁都知道的,谁叫她儿子叫田景呢。姚寡妇守了五六年的寡,这也是谁都知道的,反正姚寡妇这店是接的她男人的。但是,姚寡妇有两个小姑子,和两个小叔子,知道的人恐怕就不多了。至于这俩小姑子和小叔子家住何处,婚否,恐怕就更没多少人知道了。
毕竟大花她们只是孩子,最大不超过十二岁,四五天的时间能打听出来这些,已经是相当不容易了。
“田小芹跟田小云都嫁到城郊的韩家村了,田二柱和田三柱在老家守着她们爹娘呢,听说田三柱说了俩媳妇都说不上,人家嫌他家穷哩。”这是大花打听出来的消息。
“田小芹有一个闺女,田小云有一个儿,听说没出嫁时,跟姚寡妇超过两架呢。”这是三花打听出来的消息。
“田二柱和田三柱他们先前心疼侄子没了爹,田老太太又心疼孙子,再穷都没跟姚寡妇要过钱米。”这是大花和三花共同打听出来的。
那么,在这个背景之上,发生一点儿合乎逻辑的事情,应该是有可能的。
比如,在一个无比普通的日子里,门口的田记米铺照常开门营业。
可才刚开门没多久,就有人气势汹汹的找上门来了。
姚寡妇捂着脸,呆愣愣的看着站在自己柜台前的女人。一时间头脑有点发蒙,说不出话来。
“贱人,敢勾引我男人!”
骂完,那女人狠狠的啐了一口。走了。
姚寡妇这才反应过来,跳着脚尖叫:“姓杨的,老娘用得着勾引你男人?你家男人就是条狗,闻着味儿自个儿就来了!”
可她再如何叫嚣,人家也听不见了。她也只能将这一耳刮子记在心里,留待将来给某人吹吹枕边风,让某人去收拾自己婆娘。
揉着疼得火辣辣的脸,姚寡妇继续收拾店里的杂物,可很快,就又有人找上门来了。
“贱人,谁知道你肚子里的种是谁的啊,掉都掉了,不说藏着,还有脸要钱养身子。知不知道丢人几个钱一斤!”
这下,姚寡妇脸上对称了。
一早上吃了两个热腾腾的大锅贴,姚寡妇就算有再好的脾气,也要发飙了,更何况,她从来也不是以好脾气而闻名啊。
所以,当又有人不客气的叫着她的名字进来时,她头也不抬的吼骂起来:“滚,老娘乐意怀谁的就怀谁的,乐意勾引谁就勾引谁。有本事管好你家男人去,来找我干啥?!”
田小芹的脸都绿了。
她昨儿就听人说起京里的新鲜事,说是守寡多年的姚寡妇突然就小产了,也不知道怀的是谁的。人家说这话的时候。是故意装作不小心说给她听的,显然那个“姚寡妇”,就是她那个寡嫂姚氏。
这,这简直是大丑闻,整个村里传的沸沸扬,她走在路上都能感觉到人家在背后指指点点。还要不要做人了啊。
不等田小芹去找她姐田小云呢,田小云就先找上她了,劈头第一句话就是:“你听说大嫂的事儿了没?”
显然,田小云也得了消息了。
姐妹两个气得直抽抽,当时就说吧,这个娘们肯定守不住的,娘也说了把孙子留下,把嫁妆还给那女人,让那女人改嫁去。结果怎样,那女人非说不舍得儿子,要好好养活儿子,不肯改嫁。哼,现在看来,不是不想改嫁,是怕改嫁了要把店还给田家吧。
两人略一合计,就决定要进京找姚寡妇问个明白。田小云怀着孕,就由田小芹一人前往了。
没想到的是,田小芹刚一进门,才刚喊了一声“姓姚的你给我出来”,就听见了姚氏那么一嗓子。
“好啊你,我还以为是人家传错了
104 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