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族圣湖以南是一片平原沃土,而在这一望无垠的平原南部却横亘着几条高大山脉,山脉险峻异常并且绵延数千里,正好将这片平原包裹在自己怀抱之中。
而在这平原正南方却是两条主山脉的交界处,正好行成了一个天然的缝隙,说是缝隙其实是站远了看,离近了便会发现这是一个数里宽的天然一线天大峡谷,而勤劳的天族人便是利用这险峻的地势,不知花费了多少代人的心血才铸成了这被誉为南部第一险关---圣龙险关。
圣龙险关虽然高只有三十来丈,但其主体全是以巨石垒砌而成,城宽墙坚,又依靠巨山之势,一线天之险,除此之外别无生路,说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一点儿也不为过。
一阵山风吹来,城墙上守卫的战甲被打的猎猎作响,这时,城楼长廊里正端坐着一个身高八尺,魁梧雄壮的男人,该男子国字脸,身着铁甲战衣,与之对之一眼便会觉得寒意逼人,一看便知是久经沙场的战将,只见他半闭双眼似乎在思考些事情,忽觉寒光一闪,便见其手中多出一物,在阳光下寒光闪闪,隐隐灵光闪现,锐利逼人,仔细一看却是一块小小的刀刃,该男子两指轻轻一夹刀刃朝桌上一张不知名的粗厚兽皮飞快一滑,便见那张兽皮如同纸张般裂成两半。
“好快的刃片!”
魁梧男子看罢一脸动容。
“这块刃片在何处发现?”过了会儿,该男子才从震惊中缓了过来。
“回将军,是一名军士在圣湖取水时发现的”一个身着兽皮背负弓箭的男子恭敬的回道。
“哦”魁梧男子轻轻回了声,便不再询问什么,摆了摆手便示意其退下。
“子镰将军对此有何见解?”负弓男子走后不久,忽然从城楼大门里走出了一个身着蓝袍的老人。
魁梧男子听罢心里一惊,慌忙起身行礼“只是一块比较锋利的刀刃,某能有何见解,倒是大使将这般说来难不成这东西还有什么来历不成?”
老者呵呵一笑“这么一块锋利刀刃可不常见呀,就是吾族百锻器师也未曾制作出这么锐利灵巧的兵器,看来族王急于驻兵于此确实另有所图!”
“哦?难道是为这个?”子镰将军轻轻举起刀刃,略作疑惑的询问老者。
“将军心知,何故问吾!”老者一捋长髯,叹然回道。
子镰将军听罢眉头紧锁,心道难道传说为真了不成。
“报!”就在子镰将军沉思时,忽然被一阵喊叫声打乱了心思。
子镰将军和老者抬头看着慌慌张张跑过来兵士,互相看了眼却不知发生了何事。
“报,报将军柏纳将军押送的粮草中途遭遇天族的偷袭,三十万石粮草被尽数烧毁,军士亦伤亡一万余人!”
“什么?”子镰将军大惊。
“粮草何处被劫,柏纳现在何处?”
“在我族境内,柏纳将军等人已近圣龙险关!”
“天族出兵多少?”
“数千之众!”
听罢军士回答,子镰将军顿时怒上心头“数万之众却被数千之人在自己族内杀的丢盔卸甲,羞耻!”
子镰将军一拳打在旁边石柱上,大声喝道:“来人,将柏纳给本将军押解过来!”
“诺!”一群军士随即领命而去。
“子镰将军息怒,天族此番做法必有所图,还是先听听是何缘由”老者向前走近一步淡淡说道。
“现如今我们人多势众,关险城阔,只要守住险关量他能如何,粮草被劫定是柏纳等人中途偷懒疏忽才让天族之人所乘!”
子镰将军一语点出重点“若是如此,此人留之何用!”
蓝袍老者听罢,点了点头,脸色略沉。
半柱香后,一行人带着柏纳等人匆匆赶了回来。
柏纳穿着一件破烂不堪的战甲神情有些紧张,远远的便四下扫了几圈见只有凶神恶煞的子镰将军正恶狠狠的盯着自己,心一下凉了半截。
“子镰将军,我,我...该死呀!”柏纳到跟前竟一下瘫坐了下去,嚎啕痛苦起来。
子镰将军虽心里十分愤恨,但见此也不免有些恻隐之心。
“大丈夫生当为人杰,岂能如此哭哭啼啼,我且问你此次军粮被劫之经
第八章斩柏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