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昨天傍晚,回到家时,我连饭也不想做了,一个人吃饭根本没胃口,我从酒柜里拿出一瓶红酒,独自喝着,我总是听说醉酒浇愁愁更愁,但我才发现,忧愁时喝酒更容易醉.我已有些醉了,心里烦躁,闷的发狂.便想出去散散步,顺便买点宵夜.我从不穿高跟鞋,因为我的脚大,穿那种鞋夹得痛,我喜欢老北京布鞋,穿着舒服,我提上包,临出门时看了一下表,已经十点多了,我住的地方虽是市里,但在这十一月份的夜晚,街上已少有人了.

    我沿着马路缓缓而悠闲的走着,正走到皇冠酒店前面时,一个穿着白色大开衩旗袍的女人撞在我身上,满嘴的酒气,对我骂了句臭婊子,瞎眼了,滚开.我看着她推开我向我来的路走去.我不想与一个醉酒的子女人计较,便又向前走.但我心里那份心情已被破坏,我走了没几步,便转向皇冠酒店后面的路,那是一个小区间的便道,从这条路过去向下再走几步,就到家的附近了.

    "喂,骚huo,有纸巾吗?"当我刚转过路口,对面一条巷子口,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我顺着声音一看,是那个女人,看样子是刚刚呕吐过,我没有搭理她,继续向家走."喂,臭女人,你聋了."当她再一次叫我时,我的心中突然出现一个声音,这个女人在骂你,就是这个女人让你孤独,寂寞,是她抢走你丈夫,是她要毁了你的家,杀了她,杀了这个毁掉你幸福的女人.那一刻,我脑中出现了老公搂着这个女人在叫我,在冲我笑.我转回身,慢慢向她走去,我的包里始终放着一把防身用的长柄手术刀,我左手拿包,右手握住刀柄.我刚一过去,她便踉跄地冲上来,一把抓住我的包,口中一边咒骂着,一边低头翻包,我的右手被她抓住,我只好用左手从包里抽岀刀子捅向她,她惊慌下放开我的手,转身向前跌跌撞撞的跑了几步,我几步便冲上去,堵住她,她刚一抬头看我时,那一瞬间,我用右手握刀对准她的颈动脉.象平时做手术一样,划了过去.她双手捂着脖颈,向后跌倒,血从我身边喷过.那一刻,我不知,我那来的那么大的力气,象宣泄我的压抑,愤懑一般,拿刀向她身上乱扎.


    我疲惫的站起身,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她再也不能抢走我的家了,我缓缓走出巷子,脚踩到一个皮包,我弯下腰拾起来,就着苍凉的月光一看,那是这个女人的手袋,是个华丽的地摊货.这一刻,也许是医生特有的冷静,让我看看四周,路上一个人也没有.我从容地返回那条便道,在一个小区的阴影处,我借着楼房上住宅的灯光,低头看了看身上,我身上没有喷溅上血,只有袖口和手上脸上有,我快速的拿出纸巾擦拭干净,又打开那个皮包,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把皮包埋在路边的常青树下,用脚踩实,把她的东西放入我的包里,然后我又悠闲散漫的按原路走回去.我躺在沙发上,心情已平静.证据已销毁,色包里的钱,已进了我肚子,手机我已拆开,扔在医院的废品焚烧炉里,化妆品已在医院的水池里,盒盖已随同医院里的那些传染物一起拉走了.没有人会怀疑我的.我要睡一觉,好累呀!

    我小睡了一会,便赶紧起来,匆匆洗漱后,我照常步行上班,如同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一样.到了科里,已经有人在说那件事了,我依旧和平时一样查房,看病例,询问病人病情.一上午,紧张忙碌的度过,中午,吃过饭,我小睡了一会儿.小护士过来叫醒我,我又开始忙碌起来.闲暇时,同事们聚在一起,说着,笑着,我这时才会忘却孤独.

    一天转眼就过去了,下了班,我依旧如常回到家,只不过在家附近,遇上两个派出所的民警,他们微笑着向我询问昨晚有没有听见什么,并问我几点回家,几点睡的,家里还有什么人.我如实回答,对于为什么那么晚才睡,我笑着说,我在工作.我的工作没有时间限制.两个警察临走时叮嘱我,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不安全,最好找人陪,或去父母朋友家,并说让我锁好门窗.我真诚的道谢.

    我回到家,便独自吃了囗饭,坐在客厅里看着电视,想起昨晚的事,我还有些兴奋,没想到救人和杀人的感受竟是一样的.我开始回想昨晚我有没有遗漏下什么,没有,什么也没有,指纹?我没留下刀子,没留下皮包.脚印?就算留下也没什么,我的鞋比普通女人的大,他们会认为是个小男人穿的.伤囗呢?我用的手术刀是长柄的,现在已不常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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