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第七百七十八章反悔了?
(这章有点晚,西安下着暴雨,听着朴树的新歌在木星,有点伤春悲秋,刚出来听的时候觉得有点玄而又玄,前几天再听,越听越觉得好听,歌词写得很好,最爱最后那句,谁赏江上明月,谁听江声浩荡……)
屈文德有屈文德的小算盘,如果父亲真愿意跟谭鸿儒和解,那很多事情都不用再大动干戈,谭鸿儒对父亲对他们屈家并没什么恶意,毕竟屈家对他有恩,他只是不想让父亲再插手圈子的事务,让他本本分分安安稳稳的安度晚年,如果父亲做到这点,那应该可以和平相处,他们屈家以及元老派以后听谭鸿儒吩咐,享清福挣大钱,这不挺好,凭啥要便宜赵出息那头豺狼,整个川北辛辛苦苦几代人打下来的天下就这么拱手相让,何况赵出息控制川北以后,对他们到底会怎么样,那还是未知的风险,如果那时候赵出息对他们心存不满,他们再想反抗,也只能忍气吞声,除非不想继续混下去了。
可屈文德似乎忘了,五爷出乎意料的同意和解,并不是打算冰释前嫌,而不过是以退为进忍辱负重,为的还不是迷糊谭鸿儒,最终再报复他,屈文德没有理解清楚父亲的意思,所以才会说这话。
“文德,做人有时候是得留下退路,看不清风向的时候,可以权衡利弊后再做出决定,但当你看清局势作出决定后,就不要再三心二意,如果经常这样,以后你可能谁都不会信任”作为过来人,五爷有必要提醒儿子,毕竟屈文德没有成为掌控全局的老大。
屈文德忍不住问道“父亲,我只是害怕赵出息以后背信弃义,如果没了谭鸿儒牵制他,到时候他一家独大,真要回头再搞我们,我们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这点屈文德考虑的很周到,毕竟他们对赵出息不熟悉,跟赵出息也没什么往来,而且现在赵出息处于主动,他们处于被动。
五爷皱眉说道“谭鸿儒已经把我们逼到这一步,你我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要么相信赵出息,要么就这么苟活着,想要让我跟那忘恩负义的牲口真正和解,没有可能,所以这两条路,我只能选择一个,如果错了,那是我的命”
作为大佬出身的五爷,关键时候并没有瞻前顾后的犹豫,而是当断立断,或许他对谭鸿儒已经彻底寒心,没有办法才选择这条下下策。
屈文德还是有些担忧,但父亲的话说的很对,苟活是不可能的,整个元老派以及屈家现在都活的比较憋屈,全部被打压着,包括很多生意,都没有办法展开。赵出息最终到底会不会跟谭鸿儒一样背信弃义,他们不清楚,但谭鸿儒现在已经无法相信,所以只能赌这么一把。
“如果赵出息是聪明人,谭鸿儒死后,他肯定会见好就收,他的目的已经达到,整个川内没有人再能威胁到他的地位,如果再对付我们,走投无路的我们肯定会拼个鱼死网破,到时候会出现什么事,那谁也不知道了”五爷从大局上分析着这件事,最终确定赵出息到时候会按照约定进行。
屈文德皱眉想了想,觉得父亲说的不无道理,自己道行还是太浅,一想到本来自己坐在这个位置,最终让谭鸿儒抢了,屈文德最后那点心思也彻底丢掉,决定全力对付谭鸿儒。
于是,屈文德说道“父亲,剩下的事情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你等我消息就是”
当晚,屈文德为避嫌没有离开德阳,但也没有住在老宅,屈文德走后,德阳下起暴雨,潮湿的天气让五爷的风湿病发作,两条腿隐约作疼,五爷忍着剧痛坐在阳台上赏雨,川渝能呼风唤雨的袍哥,大多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他拼了一辈子命,也活到八十多岁的高龄了,不知道还能不能善始善终,安度晚年?
司徒南去了上海,芙蓉和黄土去了川南川北,稳坐中军大帐的赵出息享受着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等到司徒南从上海回来以后在,这川渝又将是一场血雨腥风,赵出息很忌讳这种情况,毕竟现在的大环境已不是当年那么混乱,但有些事情不得不做,谭鸿儒是自己最大的威胁,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如果谭鸿儒不除,赵出息总觉得心里不舒服,除掉谭鸿儒以后,他才能放下心去做别的事情,所以这次赵出息注定要动手,以往都是被动,这次是他主动。
距离赵出息上次受伤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今天赵出息去西蜀国际医院复
第七百七十八章 反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