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话说,这一天,财大气粗身板细的西门大官人像往常一样地酒足饭饱之后,外出闲逛,他是东瞅瞅,西望望,不知不觉之间,也不知道怎么会这么巧,地逛到了武大郎家的楼下。
“duang”地一计,
在西门大官人毫无准备的情况下,从大郎家二楼掉下来一根小木棍,然后,又“咣当”一计,不偏不倚之间,就这么地命了西门庆的大脑门。
话说,有钱人家的纨绔子弟本身就没几个好人,这向来牙龇必报的西门庆,西门大公子自然就更不是好人了,这本该高高兴兴出门却无缘无故地被人砸了头,晦气了不说,他西门大官人哪里肯受这份窝囊气。
想着,西门庆便从地上捡起了那根小木棍,正在他准备以牙还牙,以其人之棒,十倍还至于楼上之人时,西门庆就那么不经意地一抬头,再这么不经意地一扬眼,他,他,他,“啊~”地一声停住了。
“公子,对不住了,奴家不小心。”楼上人首先彬彬有礼地主动向西方庆承认了错误,这楼上的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藩金莲。
“啊,好一个出尘绝绝的女子。”西门庆说着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然后直勾勾地盯着藩金莲说道:“噢,小姐,莫事,莫事,小姐请随意,随意便好。”
“小姐?公子你真逗!!!”,藩金莲说完就躲回了自己的小屋之中。
世界上的美人,始终是让人恨不起来的,西门庆见到藩金莲自然是心潮澎湃,浑身发热,但是被大官人惊为仙人的藩金莲,内心却没什么大的感觉,他对于她来说,仅仅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还算客气的无名过路人而已。
骄奢银逸的西方庆把她当成了“少女”,可是对于结婚多年的藩金莲来说,对于男人的那点事早就已经了如掌,没什么秘密甚至是没什么兴趣可言了。
只是藩金莲常年躲在屋里不见阳光,大郎心疼于她,便不舍得让她干重体力活,所以自然地比一般20岁的女子,看上去更加地粉黛佳人,楚楚动人。,
又过了一会儿,挑着担担,拿着两串铜钱的大郎回来了,藩金莲和往常一样,替自己的夫君开了门,然后迎进了家门。
走进了家门之后,一大木盆给大郎解乏的洗澡水已经准备好了,换洗的干净衣服也照例放在了旁边的条凳上,大郎也照例,洗了澡,然后,是吃晚饭,最后和平常人家一样,拥着藩金莲,很满意地睡去。
生活,就这样了。
平平淡淡地生活,才是最幸福的。
可是,让所有人没想到的是,和那些莫名其妙死去的大公鸡一样,第二天,大郎自己也莫名其妙地死了。
当然,等半个月后,打死老虎的武二郎回家时,看到的只是纪念武大郎那凄楚的挽联和灵台,以及哭得不成人形的自己的嫂嫂藩金莲。
和木哒哒而又老实本份的武大郎不同,身为督头的武松,武二郎可是一个绝对的精明人,他不但身强力壮,武功高强,而且脑经十分活络,自然不会让自己的大哥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去了。
“嫂嫂,你快说,我大哥是怎么死的?”武松紧握着他那双食铍般大的铁拳,厉声质问道,他是个暴脾气,况且与自己的大哥,手兄情深,如果最终不是理智战胜了冲动,藩金莲这时候小命早没了。
“叔叔,我,我不知道啊,大郎躺下时还好好的,没想到了第二天醒来时,他就咽了气了”。藩金莲哭哭啼啼地道。
“哼!”武松说着,狠甩了一下衣袖便气冲冲地走出了家门。
武松走着走着,想着想着,是越来越不爽,于是乎为了排挤掉心中的烦闷,他便走进了路边的清河坊茶馆,这个时候的茶馆,并没有多少人,但是十分地喧哗。
武二郎于是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听他们在讲些什么样的故事,他不仔细听不要紧,这一细听之下,武松的脸一下子燥了起来。
只听一个书生打扮的人站在众人中间,指手划脚地向众人绘生绘色地反复讲道:
“鄙人姓王,我前天晚上还看到那个刚死了丈夫的藩氏,趁着夜色,借着夜光,偷偷渡到隔壁王婆家,会男人。”
“噢?是嘛,是嘛?”一看客兴奋中接道。
还没等王生回答,另一
第十八章:藩金莲(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