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领进乔正天的办公室时，那厮意外发现秦自强也在，好象是在向老领导请教眼下的局势。而那位无比淡定的老领导，这会却是一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洋洋自得模样，仿佛这世上就他一人最能把握局势一样。
妈的！
乔锋笑着招呼道：“小舅，这么巧啊？”一边走过自觉找椅子轻松坐下。
“是啊。”秦自强也笑了，谦虚道：“今天乔老总正好有点空，我就过来请教了一下。”
乔正天有些不屑地盯着那厮：“哼，又过来做什么？”
“无聊就来了。”乔锋说得轻巧，“反正你也挺无聊的。”
“妈的！”乔正天骂了一声，“老子无聊是不聊天、不动手、只动脑，你无聊是动手又动脚，就是不动脑。”
见人家俩父子如此对嘴，秦自强马上感觉到自己有灯泡之嫌了，讪讪一笑：“乔老总，锋子，那我先走了，下午还有个常委会，再去准备一下。”
“嗯！”乔正天点了点头，淡淡交代道：“不用急着做什么，静观其变，这就够了。”
“我会牢记的！”秦自强恭敬地站了起来，和两位牛人热情告别，回他的省委当第一把交椅去了。话说，在省委，秦书记还是相当强势的，那和拜访乔老总完全是两码事。
“哼，老在秦书记面前摆什么谱？”等秦自强一走，乔锋马上白眼小小鄙视，“你好歹多给人家一点面子吧？再怎么样，人家也是省委书记，不是村支部书记！”
乔正天好笑：“你他妈不要把老子看成是乡镇企业的暴发户。小秦跟我相比那还不是一个级别的，老爷子和我都是平起平坐，小秦连政治局委员都不是，他在我面前能不谦虚一点么？妈的，当年老子要是继续做官，那姓成的未必能排在老子前面。”
“你就吹吧！”乔锋甚是不屑。“我和老爷子不也是平起平坐？”
“所以你对小秦也就那么尊重。”乔正天不置可否，“不过你和我可不能比啊，他好歹是你小妈的哥哥，是长辈。要学会尊重一下长辈！”语重心长。
“你干脆直接说要我尊重你呗！”乔锋哼哼不已，“用得着这样拐弯抹角么？”
乔正天摇头叹道：“我们自己家的人什么德性，就无所谓了，老子反正也习惯了。对外面的人还是稍微注意一点吧。”
“上粱不正下粱歪，你自己都不带好头。好意思说我么？”乔锋仍是忿忿不平。
“妈的，算了。”乔正天咬了咬牙，话锋马上一转：“这次舆论战的规模很大啊，都赶得上全球战略了。”
“谁让现在的无聊人很多呢？”乔锋轻松一笑：“性奴这个噱头还是蛮顶用的。唉，空穴来风都能流传深远，何况还是货真价实的。”
“你估计会持续多久？”乔正天淡淡不置可否。
“鬼知道。”乔锋打着哈哈，“但如果每天增加一点火力，避免审美疲劳的话，应该可以保持半个月的新鲜度吧。时间太长就麻木了，那样可不好。不过感觉中宣部的反应好象有点迟钝啊。怎么不旗帜鲜明地反驳一下呢？”
“众口铄金！”乔正天只吐了四个字。
“这事发生在苏省，秦书记应该也有点表示吧？”乔锋又问。
乔正天轻描淡写：“应该开口的部门多了去。像直管案件的有公安部，负领导责任的部门有常洲市委市政府，还有金潭市政府（排除了市委的领导责任）、公安局等一大批机构可当替罪羊，再在金潭痛快地打一场反黑大战，这些都足够安抚人心了。哼，人家吴副书记都不跳出来，小秦现在急什么？这场戏才开始，精彩部分都还没上演，欣赏就行了。”
“太深奥了。”乔锋摇头叹了一口：“离我们这种平民百姓太遥远了一点。”
“吴副书记要能下马的话。莲香就有机会再前进一步。”乔正天不置可否盯着那假惺惺的小子，不咸不淡地鼓惑道：“常务副书记跟常务副省长不同，后者就是CEO级打工妹兼个小董事，前者却是副董事长。省长同时也是副董事长。懂么？”
“你说我家莲香是打工妹？”乔锋却是着重听到了一个非常敏感的词，迅速瞪大眼睛，差点跳了起来。他平时在公司损万总是打工妹太多了点。
“少来
374、第一监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