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沈南周把陈姑凉从‘水深火热’中捞了出来,艾瑞克也搂着阿蛮的肩笑,“亲爱的,你该对我们的客人友好些,不该欺负她。”
&欺负她?”阿蛮翻了个白眼,“明明她先挑衅好不!”说完见陈诺躲在沈南周怀里冲冲她做鬼脸,不禁牙痒痒。
沈南周适时在陈诺腰上掐了一下,示意不许胡闹,陈诺见好就收,吐吐舌头,回了他一个大大的笑脸,像春花绚烂,带着清新明媚的气息。沈南周眼蓦地沉了沉,搂在她腰上的手随之收紧,陈诺心里咯噔一下,有了不好的预感。
不得不说,陈姑凉的预感还是挺准的。进了房间,刚放下行李箱,陈诺还没反应过来呢,人就被抵在了门板上,下巴被抬起,眼前一暗,铺天盖地的吻倾泻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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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唇、舌头、呼吸…厮磨痴缠,撩拨的人忘乎所以。陈诺被吻得分不清东南西北,身体几乎软成了水,迷迷糊糊的连什么时候被转移到床上的都不知道,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唇齿上,再没精力去顾及其它。
直到胸口有冰凉的触感传来,陈诺打了个哆嗦,察觉到他手放在哪里,眼睛蓦地瞪的老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沈南周离开她的唇,低垂着眼帘看着她,在她鲜红欲滴的唇瓣停留片刻,下移,最终落在了自己手的位置——衬衫纽扣已经绷开,露出黑色的蕾丝胸衣,还有大片的雪白胸脯。而他的手指,此刻就握在这片柔软上面。冷白的指尖,白皙的肌肤,蓝色的衬衫,欲遮还羞,实在香艳的旖旎。
身体慢慢压低,像慢镜头,一点一点,最终,唇落在了那一片雪白之上,柔软、温暖,耳边是她倒抽气的声音,他却不想轻易放开她。
沈南周的唇轻轻的吸-允,雪白之上立刻就多了一点殷红,然后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像梅花落雪,有种瑰丽的美。
支起身,看着自己的杰作,沈先生眉眼含笑,潋滟的眸子对上她圆溜溜的大眼,轻语,“我们明年结婚好不好?”
陈诺:“……”
&这是,和我,求婚?”
&求婚。”
陈诺:(╯>
挣扎着坐起来,把扣子一颗颗扣好,扒拉两下头发,陈诺扭过身就要下床,沈南周锁住她的腰,“怎么了?”见她瞪过来,眼神特别凶残,沈先生想起前两年俩人订婚时说的话了,一时汗颜,讪笑,“情之所至,这次不算,下次等我准备好再来。”
陈诺哼哼冷笑,沈南周把她搂进怀里不放手,下巴抵着她的肩,“原谅我,好不好?”说着还用嘴唇去亲吻她的耳根、脖子,又留下了一串小草莓。
&你这么道歉的嘛。”陈诺无语了,拧身推他,这是道歉还是趁机占便宜啊。
沈南周用头蹭了蹭她的侧脸,像撒娇的猫,撩拨的人心里痒痒的,就算有气也使不出来。陈诺hold不住,抿着嘴巴笑了。
把人转过来,正对着自己,沈南周吻了下她的鼻尖,“笑了就代表不生气了>
陈诺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嘟嘟嘴巴,哼了一声。
把人哄好了,两人又厮磨了一会儿,沈南周才下床去给她放洗澡水。陈诺开行李箱翻睡衣,翻半天,没找到自己想要的那件,冲着浴室问,“我那件蓝色点点的睡衣没带吗?”
&了,在我箱子里。”他走出来,打开另一个黑色行李箱,把她要的睡衣找出来递过去,“你东西多,一个箱子塞不下,内衣也在我这边,今天穿什么颜色,蓝色还是粉色?”
陈诺自打被他养,就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前几年连内衣都是他帮着洗的,这两年才不让了。所以他拿着内衣问她穿哪件,她也没觉得多不好意思。
有人说,抓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但在沈先生,却反其道而行之。抓住一个女人的心,就要把她照着没手没脚的方向养,等对方回过神时,早就潜移默化掉坑里了,想出来都不成,要不生活不能自理。
所以说,习惯什么的,实在是感情路上的大杀器,再相看两厌的人也会随着时间慢慢磨合出成功的相处之道,又何况是本就有情的?
隔天,陈诺和沈南周正式向阿蛮和艾瑞克道喜,并送上特意准备的新婚礼物——一套红宝首饰,是陈诺特意在沈先生的小金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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