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鸷一众人等出了洛阳一路向西,通过函谷关,潼关,到了长安郊外已是第二天傍晚了的事了,虽然洛阳长安两地相隔并不十分遥远,不过司马鸷的这条长长的队伍不但有梁王的轿子、仪仗,还夹带着一大群大夫,自然也没法子走快。
司马鸷在路上时就在想,这长安好像是后世大唐国的国都吧?(其实他确实弄错了,此长安非彼长安,唐长安是改隋都大兴城而来的;而大兴城是隋文帝在汉魏晋长安故址附近修建的。)那长安到底重要在哪呢?
听说东汉末年,该地的经济发展,是仅次与洛阳的。听说它战略位置也非常重要:听说三国鼎立后,诸葛亮梦中都想着这块肥肉,蜀汉北伐就是以长安为首要战略大目标;听说如今它还是是汉人抵抗西羌异族进犯的堡垒......
一路上司马鸷就一直听着长安人士孙孝丙校尉滔滔不绝的讲着自己的故乡,司马鸷原来可想不到,这‘太正直’的人竟然如此健谈...
这时,从轿内探出大头儿来的司马鸷已经可以远远的眺望到落日残阳之下的长安城城墙,只是它那凋敝残破的沧桑模样却让司马鸷十分感慨:东汉时它是国都,西汉时它还是西都,而如今它甚至连陪都都不是了。千年古都的兴衰沉浮让人惋惜不已。汉末大乱以来,军阀们竞相争夺长安、洛阳等地,董卓迁都长安时甚至一把火彻底焚毁了洛阳城,可怜了一片焦土。虽然战乱中长安城保存的比洛阳城完好许多,但它却也没有了长安城的幸运,能被曹氏破而后立-重建为都,变得更为繁荣。而长安如今也只是余下稍作修葺的颓垣败瓦罢了。
司马鸷一行人缓缓地前进,只见两排大小官员已经分立于城门两旁恭候了。
远远的看到众官员恭候他,司马鸷的想法却很荒谬:他很想拿手帕把脸蒙起来,遮住口鼻当是口罩。可再怎么说他也是亲王啊,还即将是这里的最高长官,自然不能实现荒谬想法,不顾威严、仪表。
司马鸷一下轿子,一个官员就立即带着众人给他鞠身施礼道:“雍州诸位恭迎梁王殿下!”
“诸位免礼!诸位免礼!”司马鸷难得的高高在上的答道。看着众人对他恭敬,他也暗自高兴:这才符合礼仪嘛。
司马鸷细看,只见那为首的官员略显富态,可是两眼却十分平静幽深,让人觉得不能轻视,司马鸷便望着他问:“你是...?”
“回殿下,下官便是雍州刺史贾疋(ya3,谐音:假牙)。”
“喔?”司马鸷便马上用询问的眼光望向小果子:‘赐死’是啥来着?
“州之长官称刺史,正四品...”小果子在司马鸷身旁轻声说道。
司马鸷暗想,雍州刺史?雍州长官?相当于后世的省长...
便笑脸迎上去道:“贾刺史,你可愿为本王介绍身后诸位?”
“喏。”贾疋便开始对司马鸷一一介绍道:
“这位是京兆太守刘大人...”
“这位是别驾陈大人....”
......
一直介绍到长安令...
司马鸷也一一对他们点头,但是实际上司马鸷根本搞不清楚他们是什么官,他只让小果子都先暗中记住,等晚上再列一表,以供日后让司马鸷随时询问或查看,再以后更可以慢慢的在人名后填入这些人各自的性格喜好和其他特点。
等介绍完了众人,刺史便想请迎司马鸷进城了,道:“恳请殿下允雍州诸位同僚为殿下置酒洗尘。”
司马鸷有些犹豫,这可是‘非典禁区’啊,这些人怎么都不怕的样子?难道他们还在这里面办公吗?那多危险!还是先问清楚情况再说!
便制止贾刺史,问道“圣上遣本王督雍州济灾、平叛诸事,本王也当以国事为重!岂能弃百姓于不顾,自己去设宴喝酒呢?贾刺史,本王先问你:长安疫情到底如何了?”
贾刺史愣了一下,但很快却换成一副了然的表情,道:“王爷高义,下官也是敬佩,只是王爷也不必过分担忧,疫病只在长安附近的的某些小县内流行,下官已经一一设多重重卡封锁,还请王爷放心,让诸位为您洗尘。”
长安城是安全的?这简直难以置信!司马鸷顿时有些莫名的高兴,心情就如同获得重生一样,又
第三十章 酒精又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