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懊恼,退不开他指尖搅扰,便索性咬了他手指一口。
“既然不答应,那就不玩儿了!”
她将巧克力啪地撇在案板上,攒起力气猛地推开他,这就要走。
为了哈什那个无辜的孩子,她连这个都用上了,可是他还是不领情……
气死她了撄!
身子迈出两步远去,手却在身后被拖住。
她扭头瞪他:“还不放开?偿”
他立在夜色里,身如玉树,却眼神贪婪而灼烫。
“想来容易,想走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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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这么说还好,他一这么说安澄反倒更恼了。
她霍地转身,左右掐腰,右手指着他。
“汤燕犀,你有胆玩儿就好好玩儿;没胆玩儿,你就痛快儿地退一边儿去!”
他薄薄眼睑轻轻抽紧。
“我退一边儿去之后,你去找别人玩儿?”
安澄没想到他这么问,愣了一下。
从逻辑上来说,好像是这样的。尽管她没想跟别人玩儿。
不管了,反正点头。
他心口有些起伏:“今晚是怎么都不肯让步了?”
安澄发誓似的举了举拳头:“没错!只有巧克力,甭想有沙发!”
他忽地转身,修长身形如剪影,径直楔入夜色。
“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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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当真带她去了27楼的会议室。
她有点尴尬,撑着门框打退堂鼓:“呃我可能记错了……你懂的,我那天去了好几个地方,这里只是其中之一。所以我想既然这里没有保洁报告的话,那就说不定是丢在别地儿了。”
他没说话,径直走过来按住她手腕。
她一颤,连忙从门框上缩开。
他便顺势将办公室的门关严了。
继而,咔嗒一声暗响,锁了。
安澄张大了嘴:“你、你要干嘛?”
他转身走向会议桌,就在首席坐下。
抬头盯住她,目光坚定而霸道:“过来。”
事到临头,安澄还是有点慌了。摆动两手:“哎你别闹,这会议室连百叶窗都没有!”
“我更喜欢。”
他面上依旧淡淡的,语气里也听不出太多起伏,可是他修长的手指却是扣紧了两侧扶手。加了力道,令骨节毕现。
她明白,他在极力克制他的渴望。
他的模样……不可抗拒地唤醒了她。
该死的,她就是爱他这样难得一见的“任她宰割”的模样。
她靠在玻璃墙上喘息了下。幸好有这样满室的夜色遮掩,她心底的小魔鬼也露出了小小的、纯黑的头角。
她伸手,缓缓拉高自己的毛呢裙。
一步一步走向他,一步一步,听见他渐次深浓的呼吸。
她终于走到他面前,俯身,手左右两边按住扶手,指尖几乎碰到他的指节,却故意隔开一点距离。
“为什么,要在这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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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吸气,仰头,两手更紧扣住扶手。
“三天前,就是在这个房间、这个座位,我打得你哑口无言。那今天就还回来——来,打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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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太了解她,所以他的话该死的登时成了蛊惑。
她身子里滚过一串电流,心底苏醒了一座火山,熔岩迅速流遍四肢百骸。
她深吸口气,猛地拉高了毛呢裙,便跪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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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的鲨鱼,冷血而竞争激烈的律所,曾经对她关上了门。可是今晚,她就在这间最大的会议室里,驾驭着它的高级合伙人,她简直就是在征服整条鲨鱼!
还有如他所说,三天前案情辩论的被动。她那时无力还手,可是这一刻……一切都由她来主宰。
她尽情地施展,将他的强势,一寸一寸,摧毁。
百炼钢,终成绕指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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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沉睡”了,安澄才耙了耙凌乱了的短发,滑下来。
满足地吸气,居高临下将自己的收拾整齐了,才沙哑着说:“嗯哼,等你
270打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