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深深,捧荫几平宗今遮蔽了阳光,将那间书房很好雕…川浑来,虽然天上骄阳似火,但是书房里的温度确实不算高,所以也不需要开电风扇。
其实,之所以没有开电风扇,更多的原因是不想让风影响到桌上那张宣纸,以免破坏了书法艺术的高雅。
这里是民国副总统张寥先生的京城需所,现在,正在书房里写字的人却不是张副总统,而是一位对国学颇有研究的大师,名叫王国维,至于张副总统,则站在他的身边。而在集副总统的身后,还站着一人,却是另一位国学大师罗振玉先生。
“劝君莫厌尊蕾大,醉倒且拼花底卧。君看今日树头花,不是去年枝上朵
王先生现在写的却是一《玉楼春》。虽然遣词造句很是工整,但是词中透露出来的那丝哀愁有些让人摇头。
等写完了这词,张副总统不由摇头感慨。
“伯隅,你最近心情可是不佳啊,不然,怎么每日所写的词总是如此忧愁呢?”
“你怎知这是忧愁,而不是众人皆醉我独醒呢?”
王国维拿起书桌上的一盏茶,淡淡一笑,这说出来的话却也叫人深思。
张寒只能苦笑,说道:“我知你是心思故国,无以排遣心中郁积。是以心情不佳。不过这话又说回来,大清国治国不行,搞得天怒人怨。最后亡了国,这却怨不得革命党,也怨不得立宪派,要怨只能怨满清的那帮王爷、贝勒不识时务,若是他们肯在庚子年之前就君主立宪,这大清国现在说不定还好好的立着呢,也不会是现在这种树倒糊称散的下场。现在共和已立。纷纷扰扰了几年时间。现在差不多安定下来了,眼看着天下就要大治,伯隅,你也应该往好处看啊。”
“往好处看?看什么?历代改朝换代,都是换汤不换药,所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不过就是你方唱罢我登场而已。这天底下,凡是手握兵权印把子的人。就没一个好人!革命党又能怎么样?还不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所谓“共和”不过就是块遮羞布罢了,人家真正看重的是手里的权,兜里的钱!”
你呀,在你看来,谁都不是好人,连我都快成革命党的帮凶了。”张塞只能苦笑。
那边罗振玉先生跟着笑了笑。说道:“现在伯隅已写完了字,该我亮一手了。”
这时,一名仆人走上前来。收起了王先生那幅字,又在书桌上铺上一张安纸,请罗先生落墨。
罗振玉也没怎么嫁磨。提起笔沾了墨。就在那宣纸上挥洒起来。
“独有英雄驱虎豹。更无豪杰怕猛黑。梅花欢喜漫天雪,冻死苍蝇未足奇。”
前头那几句到也罢了。可是最后那一句,让一边的张、王二人都瞪起了眼。
“叔言,这不是你自己作的吧?”张雾好奇的一问。
罗振玉很快写完了字,将毛笔一撂,背着手吟了一遍。然后笑着向张、王二人望了过去。
“和伯隅刚才的那《玉楼春》相比,这七言诗虽然文笔一般,可是这诗里透出的那股豪情壮志却是让人耳目一新的,所谓“革命”不过就是一个豪情壮志,这就是信心所在。二位不妨猜猜,这是谁的作品?”
张、王二人均是摇头,没等罗振玉说出谜底,就听管家来报。
“老爷,总统府过来一位副官,请罗先生过去总统府一趟,总统有几句话说。”
“不去,不去!你告诉那个军官,就说罗先生正在与友人诗酒相会,没空搭理那些俗事。”
一听总统派人来请罗振玉。王国维连连摆手,这让管家很是为难。
“老爷,那位副官说了,总统请罗先生过去说话,是有很重要的事情。刚才。副官专门去了趟罗府,得知罗先生在这里做客,于是赶紧过来,看样子,总统不是请罗先生闲聊的。”管家说道。
“闲聊?总统现在日理万机,哪里有空跟人闲聊?副官有没有说是什么事情?”
张寒好奇的追问了一句。确实,现在这书房里的几位都是真正的“闲人”不然的话也不会在这里吟诗做赋了。
“莫非是关于农业技术学校的事情?”罗振玉揣测道,过去的两年里,他一直为总统奔走此事,前段日子已交
第580章 无声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