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叫镇川口,最大的官员是一个守备。守备姓张,祖上是北宋人,北宋灭亡之后,张家没有和这那些人一起向南边逃,反而降了金国,在大同府做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员。
到了**,也就是张守备这一辈而,张家已经没有什么家财,最大的官员就是**,**还是借了老婆关月的光,做了一个五品的守备,守在了镇川口这个苦哈哈的地方。
金国和西夏是盟国,镇川口的关防相对松懈一些,王武说,给上守城兵一些钱,什么时候都能出关。
马超嘴上答应着,却没有出城的意思。在街上溜达,真的想找一个不错的饭馆,镇北川这个地方可找不到清风堂那样的楼亭阁宇,大部分的饭馆都是土坯搭成的棚子,走在街上,就可以看见厨房里面热气腾腾,面香、肉香,搞得马超的肚子咕噜噜的作响。
马超带着大小姐和王武,找了一个热闹的地方,坐下。叫住小二,要了三碗面,二斤牛肉,一壶白酒。
王武是个急性子,王家把马超都当成了救命稻草,可是马超这不急不缓的样子,又是一个闷葫芦,问啥也不说,王武急的上火,酒一上来,就给自己倒了一碗。
这里的是边关,南来北往的人多,大家喝上两口,说上两个不荤不素的段子,也有说奇闻异事的,不过这样不多。
马超在这里一坐就是一个时辰,面吃完了,可是碗里的酒还在,端起来的次数挺多,就是不见下。就连大小姐的心性,也忍不住问马超,这到底在干啥?
马超说,就是随便看看,听听。
正说着,一个穿着短衫,肩上扛着一个特大的木盒子的人走了进来,一进来就唉声叹气,要上一碗面,吃了几口,就看店家柜子里的酒坛子,肯定是想喝上一口,要不也不能三番五次的从口袋里,拿出钱袋子,将里面数十枚折二的铜钱,来来回回的数上几遍,摇头叹着气,又把钱揣入怀里。
马超见了,拿了一个干净的碗儿,倒上一碗白酒,分出一小碟牛肉,就坐到了这个中年男子的桌上。
大小姐以为马超是去给送酒了,没有想到,马超就坐在了边上,吃一口肉,端起酒装作喝的样子,到了嘴边,又叹息一声。
这个中年男子摸着稀松的胡须,盯着马超的酒,砸吧了一下嘴,想不说话,又忍不住酒香,就用鼻子抽了一下,忍不住与马超搭讪。
中年男子说:“这位兄台可是有什么愁事?”
马超抬起头,也不笑,盯着中年男子的脸,看了一遍说:“兄台怎么知道的?”
中年男子还没有说话,马超就补了一句:“莫非兄台也有解不开的心事。看兄台的行当,莫非是一个大夫?”
中年男子说自己算啥大夫,就是一个医治畜生的马医,每天为走南闯北的侠客们,检查一下马的状况,大部分时候,都是用草药水,为马匹清理一下外部的伤口。
中年马医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了。一边说着,还忍不住的看马超的酒碗,马超说若不嫌弃就拿去吃。中年马医赶紧喝了一大口,发出撕拉的舒服声。
紧接着说道:“这个镇北川上,大部分是塞外的野马,也有一些耕地的农马。这好马就有一匹,那就是刘守备的夫人关月的马。关月的马通体白毛,和缎子一样发亮,兔头,脊背宽厚。守备夫人对这马爱如珍宝。就在昨天,这马病了,守城的兵就把我传了去,我想着挣几个赏钱,可是到那一去,完全傻了眼,根本不知道马是什么毛病,不但没有挣钱,还差点挨了板子,守备夫人让我回去看马经,要是这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就让我滚出镇北川。”
马超听着这个,心中窃喜。本来在热闹的地方,只想找一个进守备府的机会,没有想到,这个节骨眼上,守备夫人的马竟然病了,正是自己拿手的方法。
马超赶紧让店家在上半斤牛肉、一壶白酒。和中年马医说:“兄台的烦恼也是我的烦恼,我正想见见守备大人,苦于没有方法,在下祖上三代都是马医,不如请兄台引荐给守备夫人,这样兄台也不至于因为那匹宝马而受颠簸流离之苦。
中年马医想了想,面上有难色。马超赶紧将一贯钱塞在中年马医的手里,就这样,中年马医和马超约定了明天的一个时辰,进守备府。
马超回来以后,
第十一章 撞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