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
夏长渊突然出现在春伯面前,将老人家吓的倒退几步。春伯认出来人,立即老泪纵横,跪倒在地,颤抖的道:“老爷,您回来了!”
&回来了。”夏长渊有些惊讶于春伯的表现,问道:“小姐和莫仁呢?”
&仁小哥没有给老爷送信吗?”春伯跪在地上,道:“先前,初七那一日下午,小姐突然不见了,莫仁小哥回来说,小姐被人抓了去,让老奴守住家等老爷您回来,但老爷您一直都没有回来。初八一早,莫仁小哥又回来了,说小姐已经脱身出来,藏到了一个老爷您知道的安全的地方,依旧让老奴安心守在家里。老奴一颗心这才放下了些。”
他继续哭诉道:“再然后,到了十一,莫仁小哥又回来住了,说是小姐已经被送到夫人身边了,夫人让他留下来,配合老爷您做事。他告诉老奴,老爷您在外有重要事情要忙,暂时回不来……怎么,老爷您没有见到莫仁小哥吗?”
&我出了趟远门,今日才回京城,尚且不知道这边发生的事情。”夏长渊面色不变,对春伯道:“麻烦春伯替我烧些热水来,我要沐浴。清淡的饭菜备上一些,我待会儿要用。”
&老奴这就去准备。”春伯没有多问,从地上起来,扶了扶膝盖,赶紧忙活去了。
夏长渊离开厨下,回到正院,左右扫视几眼,目光落在桌子上。桌子上放了一本《论语》,中间夹了一页纸,上面写满了大字,似乎是随意而写,不成语句段落。夏长渊拿起来看了看,将其重新放好,揉了揉太阳穴,走近了自己居住的内室。
春伯很快送来了水。
夏长渊沐浴更衣出来,一身清爽。看着桌面上已经摆放好了饭菜,十分满意,胃口大开一般,用了不少饭菜。饭后他漱口消食,春伯一直伺候在侧,什么话也没有问,什么话也没有说。
&伯,我要休息一阵。”夏长渊吩咐道:“若是莫仁回来,让人直接来见我就是。你自去忙吧。”
&春伯上了茶,收拾了碗筷告退。
夏长渊当真重回内室,展开床铺,高卧而眠。
莫仁回来的很快。
他先是找到了春伯问了几句话,到了正堂之后见夏长渊正在安睡,没有打扰,静心守在廊下。
&来。”夏长渊轻声唤道。
他不过是略微小睡了半个时辰,便收拾起身,走到了正堂,坐了下来。
莫仁走进来,行礼道:“师父,您回来了。”
&夏长渊问道:“我离开这段日子,看样子是发生了许多事?”他看见屋顶上逗留的鸽子,就知道,那其中,多半有莫仁的耳目。是以,莫仁回来的这么快,夏长渊一点也不觉得惊讶。
&师父,您不在的时候,的确发生了许多事情。”不必夏长渊再次开口询问,莫仁就低低讲述起来:“……如今京城已经很少再有人谈论起徐家之事了。”
&夏长渊抿着茶水,似乎在细细消化莫仁告诉他的这些消息,良久才道:“玫儿离开了也好。”
或许是因为此时徐惠和徐玫都已经平安回到姑苏的缘故,夏长渊看似并没有因为两个女儿遭受委屈而生出太大的怒意。他面容平静,眉头微微拧在一起,陷入了沉思。
莫仁悄悄地打量夏长渊。
夏长渊清瘦了许多,甚至于颧骨已经突出来,让他原本十分俊朗的容貌降低的只剩了七分,又像是蜡黄,更像是不见太阳的苍白,显然,在过去的七八日里,他应当是吃了不少苦头的。
&这次进入大内,主要是检查一下,原来太平观的那条通道似乎还能通行。”夏长渊回过神,向莫仁道:“如今看来,关于皇宫的秘辛,太上皇的确有许多不曾告知新帝。”
这也就意味着,太上皇并不甘心失败。
他把握着皇室的诸多秘辛,只为了将来有一日能重新站到台前君临天下,而不是像现在一样,被严密隔离供奉在一座湖心山上,连自由都失去了!
&道错综复杂……只怕少数几人才知道其中底细。”夏长渊轻叹道:“我若是想要营救太上皇,定然是要通过那些密道,悄无声息的进去,保证了其人身安全,再谋其他。”
&父这些日子都在探寻那些密道吗?”莫仁抬眼问道。
198 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