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荷并不知晓卞七郎在想些什么,若是她知道也无法给他承诺,因为和人界的差不多一样,她若是执着的和一个凡人成婚,她也是要受刑罚的。
“如今,国力缓缓而上,消前朝战乱后之不足,四面受敌,敢问,何为用人之道?”站起来问问题的男子,二十五六的模样,俊美又有几分娇气和温和。站在对面五公主的身后,显得鹤立鸡群,他的美貌比起十一王爷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人看着熟悉,想了想,就闻一侧的卞七郎解释道:“此人乃是少师北贞,其父不详,其母香氏出身低微乃是青楼出身,疯疯癫癫,庸俗无比;但是却养出了这个清华高傲的儿子。他母亲在怀了他之后就被赶出了青楼,自己看了一间客栈,明着是如此,但是还是接客为生,等到了七岁,客人死在她床上,客栈也开不了了,那人的妻子告上了衙门,被关了两年,只余下他一个人自己生活,受尽了世人的凌辱,拜了名士虞感为师,他母亲出来后就疯了,没人知道为什么。不过她确实爱着男人的,所以,在他十三岁被虞感举荐为少师时,就养了几个男人。如此不甘的母亲,本就被世人唾弃的,他反而没有一丝嫌弃的意思。这人真真的奇怪了。”
听他这么一讲,淡荷也想起来了,她见过他不少次面,就是没有见过他笑的模样。
“骨肉之情是无法分割的,七郎,于世人而言,北贞的母亲确实是不甘的,但对于他而言,母亲在他心里面的位置是无法代替的。你不是也在奢望着你父亲的疼爱吗?”
听她这样讲,卞七郎黯淡了目光,“如果是我,我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儿受这等的委屈。”却瞧见她黯淡的目光。
“孟伯父和孟伯母也是疼爱你至极的,荷儿,我虽不知你为何每次总含着苦涩和落寞,但,希望有一天,你能够对我敞开心扉,让我分担你的苦涩,分担你的落寞好吗?”
淡荷一顿,怔怔的看着他。
手边的温度如旧。
“为政之道,在于辨善恶,明赏罚。倘法明而令审,不卜而吉;劳养功贵,不祝而福。此为用人之道。”站起来的是一位样貌端正,看起来很儒雅的中年男子。
“此人名高岑,乃是琼州咸和城人,在当地是一位出了名的才子,高祖帝在位年间,曾是一位进士,因为相貌不得高祖帝喜爱,便编到了鄫州隍城当了当地的一位九品县官;高祖皇帝退位后,因为政绩卓然,由隍城的知府举荐给了苍帝,苍帝提拔为正七品的南阳城的县令。”
“做了十几年的官了,他也不过是给了一点施舍罢了!”
卞七郎却摇摇头,笑道:“此言差矣,荷儿,这就是苍帝的不俗之处。常言道水至清则无鱼,大凉的官不是哪一个都是如令尊一样两袖清风为民请命的好官的,贪污的官很多,从高层往底层,无一没有贪的。苍帝将他放到南阳那个地方就是为了将南阳的帐算好。南阳虽然不是富庶之地,但是也不可小觑的一个地方,地势独特,人杰地灵,从大晋王朝开始,出过两位状元,一百多位进士,战乱的时候,北方的人逃到了南阳,人也就复杂了,官商勾结又勾结了山贼,当地的百姓敢怒不敢言。这几年放了高岑去哪里治理收集一些证据,就是一个好的。”
淡荷听罢,讶异。她因为这件事情变得不了解萧昊华了。是了!他是天定的真龙天子,这些他又怎么会不知晓?
“善哉!为政之道,在于辨善恶,明赏罚。倘法明而令审,不卜而吉;劳养功贵,不祝而福。处高位者,用人当辨善恶,明赏罚,无规矩不成方圆。若是非不分、善恶不分、赏罚不分,社稷当乱,不为百姓之福。”北贞点点头又看向人群,想要看看还有什么不同。
“吾当认为:贤者立而国兴;小人立而邦危。有国者宜详审之。故小人宜务去,而君子宜务进。”说这句话的青年男子大概是二十六七岁的模样,面目还算俊美的,还蓄了胡,双目炯炯有神。一袭的苍青色的袍子显得他的高大和清秀。
沈然想,他说的倒也是有几分的道理,这等权谋的道理也只有这些常年处在那些环境的人,城府才是最深的。这用人之道,不管是善恶分明还是赏罚分明都是必不可少的,这小人奸佞之徒亲近不得,否则,真的是社稷乱了。
不过郎君也说得有理,这水至清则无鱼,用人也不可能
伊共红颜美少年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