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莆田人?”黄少英显然还有满脑子的问题想问,黄承天让他先吃饭,自己在楼下等他。看书否 m.kanshufou.com
黄少英往常吃饭很慢,有时候还边吃边想问题,但今天面对这些素食,实在是提不起兴致,就跟完成任务似的粗嚼急咽,吃到半饱便撂筷出门了。
黄少英到了楼下一看,吴妈和茶女们都已不在,偌大的后院里空荡荡的,只剩下老爹一人背手立在中央,一身白袍在烈日下肃穆得有些晃眼。
“这件白袍老爹只有在塔楼上练功的时候才会穿,他是想教我习武吗?……老爹不是一直不让我习武嘛?为什么突然心血来潮了呢?难道是因为要去莆田了?难道莆田人都会武功?!”
黄少英这样想着,却听老爹喝一声道:“看好了!”
也不见黄承天怎么动作,全身白袍无风而动,丝丝白气从中荡出,氤氲盘绕,整个人都像被烈日蒸腾了一般。黄承天双掌一扬,交于胸前,沉身开步,双掌下压,周身白气更浓更盛,朝四下蔓延开去。
黄少英只觉眼前景物浮晃不定,仿佛浸在白气凝成的暗流之中,随时都会飘走一般。
白气已经笼罩了整个后院,黄承天双掌一翻,在身前结成一个智拳印,周身的白气凝了一下,忽然变向回流,凝成一个白色屏障。屏障之内,那原本鼓起飘动的白袍好像突然被抽干了空气一般,坍缩、包覆,变成一件劲装。那白色屏障也随着坍缩,周边未凝的白气失去了蔓延的驱动力,又找不到回撤的空间,如困兽一般冲击着白色屏障,发出“嘶嘶呜呜”的呼嚎。
黄少英只觉周遭空气冷热不均,眼前景物歪扭开裂,心头焦躁难耐。
忽听“咻”的一声气劲破空之声,黄承天双掌合十,朝天斜斜指出,那白气凝成的屏障即被戳破,脱体而出,顺着指出方向朝东边天外飞去,周边白气迅速向那缺口的白色屏障内汇聚,将它撑成了一个白色光球,光芒越来越盛,朝东边天外急速飞去。整个后院的光亮瞬间好像被吸走一般,森蓝得犹如拂晓,黄承天开步而立,身形伟岸如山。
好一片幽美的拂晓山景,好一式凌厉的御气攻敌之招!
黄承天收招而立,周遭光亮渐渐恢复,飞往天外的光球在一次乍亮之后,一路耗散,终于消蚀殆尽,只留下一地被光球掠过的树叶灰烬,有些还带着火星明灭。
“这一式‘东山晓旭’便是我们黄氏族人代代相传的几式残招之一,从今日起,为父打算一一传授于你。”黄承天走到已经看得讶然失色的儿子面前,扶着他的肩膀说道,“当年我们黄氏家族也是莆田的几大家族之一……”
黄承天将莆田的历史及与黄氏家族的渊源细细道来,从如何受道士指点变蒲为田讲起,到后来依约选派二男二女入后山寻见道士,再到后来几大家族崛起,再到后来一个书生游客偶得后山宝物不告而别,一直说到近日那书生的传人将当年拿走的宝物完璧归赵,嘱咐自己带回莆田……唯独将黄氏一族离开莆田的原因说得很隐晦。黄承天担心还有些任性的儿子,接收不了黄氏家族是被逐出莆田的事实,到时徒增与其他族人的嫌隙,因此只说是“由于一些历史原因,黄氏族人离开了莆田”。
岂料他这个有些任性的儿子,还有个爱钻钻牛角尖的毛病。
黄少英不停追问:“老爹啊,我们先祖究竟为什么离开莆田啊?那书生又为什么会把宝物交由我们带回去?他跟我们先祖认识吗?……哎呀,不会是跟我们先祖一起偷的吧?!”
“休得胡说!!!”黄承天厉声喝道,吓得黄少英一哆嗦,他从来没见父亲发过这么大火。
黄承天平复了一下情绪,道:“这个事情为父也不是很清楚,而且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再追究又有什么意义呢?人生一世短短数十载,如白驹过隙,与其纠结于过往种种,不如立足当下。我们当下最重要的任务,便是带着那宝物回莆田。莆田的几大家族后来找不到宝物,为了探求当年那道士的教诲奥义,成立了莆田派,创出了大量有关武学、艺术、工程、玄学、法
第五章 祖传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