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凑了过去:“什么计划?”
“就是断掉这个哨塔呗。。。”瘦子说到,我们纷纷鄙夷的看着他,这厮说了不等于没说么,既然前方有塔挡路,我们四个人纷纷分散开来,藏匿在周围的树林灌木丛下面,慢慢的前进。
我单独走一路,也走的很警惕,唯恐碰到了一些哨兵的机关或者是地雷,在这个深山老林里面,碰到什么东西都有可能发生的,所以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为上。
因为我在身上做了一层草皮,所以走起来也相当隐蔽,才一会儿的功夫,就来到了哨塔的下面,然而除了哨塔上面的人之外,我还看到周围也有几个端着步枪走路的人,其中有一个人正在撒尿,背对着我,我感觉机会来了。
我悄悄的来到了他的身后,在众人没有发觉的情况下,手指迅速扣住了他的脖子,用力一扭,这个人就昏死了过去,倒在了自己的屎尿之中,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死,但他一倒下,就给了我一个机会。
我穿着他的衣服,悄悄的爬上了哨塔,别的人也发现了我,不过因为穿着他们自己人的衣服,所以对我也不怎么怀疑,反倒是有一个人还热情的跟我打招呼,不过他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之后,就离开了。
从口音上来看,这腔调就像是印度话一样,十分难懂,我上了塔,发现四个机枪手,卧在铁壁的后面,其中一个人还持着凉面,一边吃,一边还抽着烟。
他见我过来,看了两眼,第一眼只是感到奇怪,但第二眼就出现了杀气,我在这节骨眼上,将步枪对准了四个人,一人吃了一个枪子弹,全部打在了头颅上,此时听到了枪声,那一些飞蛇组织的雇佣兵也纷纷看了过来,而我火速爬到了哨塔上的机枪台上,拉开了保险,朝着四周围一顿扫射,所过之处,尘土飞扬,其中一个人更是被子弹活生生的打的身首分离,因为加特林机枪可不是闹着玩的,我在片刻之间,解决了巡逻的五个人,但有一个却乘机朝着森林里跑去了,但他却被黄菡的一根箭矢,给射了个透心凉,栽倒在地上,顺势还滚下了一个斜坡。
黄菡在地上跟我竖了一个大拇指,而我正打算离开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叫被抓住了,竟然是一个枪手,虽然刚才中枪了,但子弹似乎是从鼻腔中传过去的,并没有射中他的大脑,此时他狞笑着,手里面则握着一个手雷,那手雷冒着烟,显然是被拉开保险了,哨塔上还有很多弹药,若果手雷爆炸了,恐怕这里所有的丹药都会爆炸,那我非被炸个尸骨无存!
我用脚踹,但没有用,他几乎是死握不放了!
我拿起了躺在一边的一把军刀,咬牙剁了下去,将他的手指砍断了两根,同时朝着哨塔外面扑了过去,而爆炸就在我身后冲过来,那巨大的威力,夹杂着弹幕,将我冲飞了老远,落到了河里面,我折腾了一下,但却感觉全身疼痛无比,就好像身体裂开了一样。
胖子和瘦子联手将我拉上了岸,而黄菡看到我的后背,唰的一下脸色白了。
“怎么了?”我问道。
“皮肤上都镶嵌着一些碎片,得尽快处理伤口,不然一些碎末进入身体,后果不堪设想!”黄菡拿出了一个塑料盒子,将一根针管扎在了我的肌肉上,那一针扎德我很痛,而她竟然拿着刀子和镊子给我处理伤口了。
她让我趴下,说是给我清理伤口,而我疼痛赤牙咧嘴,毕竟皮肉伤是最折腾人的,如果是内伤,最多疼一两下就不疼了,但皮肉伤就不一样了,皮肤上面的神经是最丰富的的。
这痛苦的过程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在这半个多小时之中,黄菡帮我将身体上的全部碎片都清理了出来,稍微包扎一下,就完工了,因为我本身身体素质过人,所幸碎片没有进入身体里面,都安然无恙。
不过当时我如果再慢半秒钟,恐怕就不是半小时能结束的手术,甚至搭上性命还有可能黄菡帮我包扎了身体,用纱布缠了我身体两圈,此时一看,像极了穿了一件白色的马甲。
我自嘲道:“马甲还挺合身的,妹子你手艺不错。”
“你还笑得出来,刚才我都吓死了。”黄菡白了我一眼,把绷带在我胸口打了一个蝴蝶结,还是特可爱的那种蝴蝶结,让我哭笑不得。
清理完这里的雇佣兵,时间也到了下午,我们将尸体集中掩埋了,每个
93月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