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拍打着沙滩,水涌声唤醒了昏迷的叶凌。他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浅滩上,急忙爬起身,见徐弘,潘玉霖,墨鱼都在自己不远处,昏迷不醒。
他定了定神,环顾四周,原来几人正在一处岛上,便不由得松了口气,起身走过去将他们唤醒。
徐弘揉着脑袋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叶凌道:“不知何处岛屿。”潘玉霖道:“莫非是珍岛”墨鱼四下打量一番,喜道:“正是珍岛,三位上仙,咱们成功的上岛来了!”三人闻言俱是一喜,稍微休息了一下,便起身往岛内走去。
只见此岛以
“珍”为名,当真奇特,正是好一个仙岛,有奇景:“势接汪洋碧海,威定河湖三江。潮打银鱼争岸,浪催鸥鸟翱翔。左右奇峰陡峭,东西怪石嶙峋。山崖上鸾凤高鸣,松林下圆鼋独卧。一路瑶草琼花不谢,玉树翠柏长春。枝头鲜艳有灵果,天穹蔚蓝少浮云。一条蜿蜒通行路,四面源溪草色新。正是世外清净地,原来修行有贤人。”徐弘感叹道:“真是一处宝仙境,日后咱们若也能寻得这样一处地方,修仙悟道,聚会作乐,该有多好。”潘玉霖点头道:“此言甚是。若能寻得这等地方作道场,正该寻知己好友,一同居住。”正说话间,一个声音自他们背后传来道:“不通报便上珍岛,现在的小辈,真是没有礼貌。”三人不由得一惊,急忙转头去看,只见那立着一个老者,邋里邋遢,手里提着一个酒葫芦,酒气熏天。
徐弘和潘玉霖心中俱是一惊,此人出现在背后,他们竟然毫无察觉。不过在旁的叶凌倒是一喜,上前道:“丛中笑前辈,您为何会在珍岛”眼前老者并非他人,正是江凡的师叔,曾经为叶凌治伤的酒中仙,丛中笑。
丛中笑仔细打量了叶凌一番,虽然容貌改变,但身上道息不会改变,他笑道:“原来是与江凡一起的叶家小子。”
“正是晚辈,”叶凌笑道:“前辈在此,莫非您是珍岛四友之一”
“非也,”丛中笑言道:“我一个酒鬼,无拘无束,自在天地,岂会找个岛子拘束不过是近来无事,来寻这里的徐老头儿喝酒罢了。”话音刚落,就见一老者飘然而至,一身灰衣,须发皆白,笑着道:“老酒鬼,莫不是又要来偷我的酒喝”丛中笑嘿嘿一笑,对叶凌道:“你们要找的珍岛四友来了,他叫徐渐进。”三人便躬身施礼,徐渐进道:“你们上岛何事”叶凌道:“我们要寻珍岛纺师,这里有冷面秀士冷不防的书信。”徐渐进一摆手:“且随我来。”徐渐进在前引路,三人与丛中笑,墨鱼跟着,便走出了林子,来在一处茅舍前。
徐渐进推门请入,众人就在院子里的木桌旁围坐了。徐渐进道:“既是要去寻珍岛纺师,需先过得我这一关。”三人闻言相视,不解其意。
丛中笑道:“徐老头莫迈关子,戏耍晚辈。”徐渐进微微一笑,取来酒坛,酒盏道:“先来喝酒,再论其他。”说罢,他开坛倒酒,香味浓郁,久久不散。
丛中笑道:“此乃珍岛独酿,惜余春,取珍岛醉花海棠酿造,花香浓厚,实在难得,你们三个小子有福了。”三人举盏引下,果是好酒,潘玉霖更是道:“此酒柔而馥芳,却似女子温婉,牵人肚肠。”徐渐进闻言,眼睛一亮道:“你真懂酒之人!”五人围坐饮酒,独墨鱼趴在一边,没有机会品尝。
饮罢三盏,叶凌道:“还请前辈指点,如何寻那珍岛纺师。”徐渐进道:“答上老夫的题,便让你们去。只是饮酒,并无趣意,老夫出个酒令,答不上来,我便将你们赶出岛去!”三人一听,神色立马紧张了起来。
徐渐进举着酒盏,略一思索,便道:“匪我思存,惜余春,不敢问来人。”此言一出,叶凌三人都陷入了沉默,这三句虽然看似平常,实则大有文章。
这第一句出自诗经,意为不是我所思念的人,中间的惜余春是酒名,但又是词牌名,最后一句是诗词,但又含着问询之意,所以这句酒令就是责备叶凌等人不请自来,而他们也需要按照这个格式来回答才行。
三人里,徐弘乃儒家弟子,颇通文墨,因而略一沉思,便脱口道:“君子好逑,过秦楼,自是花中第一流。”徐弘之语乃是奉承,只作这珍岛是人人向往之处,他们这才慕名而来。
紧接着徐弘,叶凌言道
第五十六章 论茶酒贤士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