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只要掌握了正确的方法复杂的问题也会变得简单,比如说现在梁恩手中的这份文件破译工作就是如此。
比如说这份文件真实的内容实际上就是用拉丁字母所写出来的古叙利亚文,同时整个内容和古代华夏文一样是竖着写的。
好在梁恩手里有着【密文破解(r)】这张卡牌,外加上他也非常了解古叙利亚文,所以在反复研究之后总算是破解了里面的秘密。
这里叙利亚文可不是今天叙利亚人用的阿拉伯语,法语和英语,而是一种古老的语言文字体系,只不过今天已经基本变成了死语言。
这种被称作古代叙利亚语的古老语言文字属阿非罗-亚细亚语系闪语族,也和今天的阿拉伯语、希伯来语和埃塞俄比亚的阿姆哈拉语、提格里尼亚语、提格雷语属于同一语系。
除了阿拉伯语以外,这一类语言基本上都是一些使用人数不多,使用范围也不够广的小语言,甚至人都没有听说过这些语言的存在。
但是这类语言曾经在历史上留下了举足轻重的痕迹,比如说其中最有代表性的当属美索不达米亚的阿卡德语。
这些文字所属的楔形文字写就的泥板和诸多铭文留下了最古老的闪族语言,包括了著名的《汉谟拉比法典》。
而古叙利亚语言虽然不如阿卡德语那样历史悠久,但也同着漫长且重要的历史,是公元2世纪开始中东地区基督教使用的一种语言。
历史上这种语言是罗马帝国东部仅次于希腊语的重要语言,也是把希腊文明传播到阿拉伯地区的重要媒介。***教兴起后才让位于阿拉伯语。
因为这种语言在基督教发展的时代占有重要的地位,所以写作些东西的耶稣会成员能够掌握这种语言也是非常正常的。
毕竟耶稣会这个组织除了内部结构严格以外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里面的大部分正式成员经过严格的培训并掌握了很多的知识,因此掌握这门死语言也不算奇怪。
同时这也解释了为什么这份文件上会从上往下写的缘故,除了方便保密以外,最重要的一点在于古叙利亚语本身就能够可以从上往下写
“快,快说说这里面写的是什么?。”听到梁恩说自己破译了这份文件上的内容之后,亚历山大教授一下子激动了起来。
毕竟这份文件放到他手里已经超过了20年,但是在此之前他哪怕反复研究也没有看出其中的情况,甚至连一点点线索都没有找到。
所以在这种情况之下,他听见梁恩半天时间就破译出了这份文件之后一下子就激动了起来,然后开始追问了起来。
“这是一封信件,表明有50桶重要的货物从西班牙出发在伦敦附近上岸,接着转运到了伦敦周围的一个地点让收信人接收,不过除此之外上边没有任何的信息。”
梁恩大致的说了一下信件上的内容,然后开始结合之前自己探索的过程分析眼前文件上的这些东西并向在场的各位证明自己没有翻译错误。
“重要的货物,这是什么东西?”听完梁恩说了自己翻译的过程和这份文件上的内容之后,亚历山大教授认可了他的翻译,接着追问道。
“上边没写。”梁恩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上边的内容写的非常简单,给我感觉是这群人是在隐秘的做一些什么事情。”
“你这个分析很有可能。”图书馆馆长霍尔先生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片说到,“我们也收集过一些秘密的信件,基本上都像这样没头没尾的。”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我们唯一能够破解这个东西的可能只有去文件上提到的那处庄园了,我想我们可以现在就出发,然后等到——”
听梁恩说完了自己的判断之后亚历山大教授说到,只不过他的这句话还没说完就被霍尔馆长打断了。
“几位,我能理解你们现在这种着急的心情,但是现在直接出发去寻找目标有些太晚了,个人建议还是先好好吃上一顿饭然后休息一个晚上,等到明天早上再走。”
“什么?”听这位图书馆馆长一说之后梁恩立刻看向了窗外,结果发现窗外的天空已经暗了下来,抬起手机,他看见时间已经是下午7点多了。
他们来的时
589 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