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众人神色,苏星河也不卖关子,继续说道:“其实这是逍遥派最隐秘的东西。想当年,师父他们师兄姐弟四人得到指环和神石这两件稀世珍宝,除了感叹工匠的传世之艺外,便约定,将此二物世代做为本派的象征,后来因师父出任掌门,得了七宝指环;而大师伯排行在前,便由她保管那玉龙神石。自此也分别定下了寓意。这指环为掌门信物,旦有指环者,便是本派掌门,本派之中九天九部的婢女任由差遣。而那玉龙神石便可差遣散外的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所有众人。本只是为了职责分派的方便,却不想后来,师父他们四人因感情纠葛,天各一方。大师伯便一怒之下,自领灵鹫宫主,又因师父和三师叔隐居琅嬛福地,不问世事,大师伯又收回九天九部婢女的指使权。最终便行成了这般局面。而三师叔后来又和师父闹翻,远嫁西夏。加之,本派挑选徒弟又甚为苛刻,是以,我们这一派,除了灵鹫宫尚有些实力外,便是显的人丁单薄,而大师伯早不闻中原诸事久矣。故此本派在中原武林中的威望,早就大不如前了。唉……”
苏星河想起往事,一时竟出了神,感慨颇多,叹息不断。众人随着苏星河的言辞,也是各怀心思。
云风却在想:‘这玉龙神石,会不会是十四颗中的一颗呢?逍遥派有的……又唤作玉龙……难道便是天龙玉石?如此,这灵鹫宫必要走上一遭!”
那边苏星河又道:“只是此去,结局如何,为兄也实在难以揣测,不如走一步算一步吧,到是还有一事,需得掌门师弟近日内操办。”
云风闻言,答道:“师兄但说无妨。”
“便是那天下掌门人大会!”苏星河顿了顿道:“这次大会基本上各大门派都会出席,不管举办者是什么目的,就本派而言,我们已经很少在武林中走动,这次大会,或许是光大本门的机会也说不定,而且那丁春秋想来也是要去的,不过,师父刚走,本门也是百废待兴,到底如何,去与不去,还有师弟你来定夺。”
云风还在思索,那边胡斐却已接过话茬:“苏老伯,甭问了,这般热闹场面,又岂能不去,我们早就和红花会的众位当家约好了,好好的去这大会闹上一闹,三弟现在恢复的不错,就他这份能耐,肯定替逍遥派好好显一显威风。什么重振声威,扫清叛徒,便一一而行,您啊,就等着好消息吧!”
“有胡少侠这句话,老朽也就放心了,这几位也都是身手不凡,师弟便在此多盘桓个三日,为兄再与你说些本门的诸类事宜,稍后差百龄等人稍作打点,便择日上路吧……”
就这般,这三日内,有伤的养伤,无伤的静养,众人又是欢宴了几场,第四日,天一明,云风一行便启程前往玉门关去了。
除了胡斐兄妹,水秀和铁手之外,苏星河硬是要范百龄,薛慕华和石清露三人同往,云风推辞不过,九人九乘,颇有声势的朝西进发。
那薛慕华自从云风成了掌门,又感念他危急之中,挺身救下自己师兄和师父,早就去除芥蒂,只是那生生造化丹配制不易,手头已无现货,这点上,薛慕华颇觉愧疚,也正因此,反而一路上,将自己生平所钻,倾囊相授,毫无保留的‘交流’给了程灵素,此举倒也是出乎众人之意外。只有云风不以为意,又恢复了往常嬉笑打闹的脾性,一副轻骨头,浑不似个掌门身份。
便如此,一路无惊无险,众人顺着河西走廊,不得十日,便已到敦煌,众人算算时日尚余,就在这敦煌镇上最大的客栈聚缘客栈落了脚。
一来到这片黄土地,李文秀和水笙就变的多愁善感起来。这里的蓝天白云可是陪伴了文秀的童年,也装载了初为少女时的豆蔻情怀。那‘天铃鸟’的歌声,也只有在这般天地间方能久久芸绕……而这聚缘客栈,便是当年云风,水笙,石破天三人小队集合的地点,也正是从那时候开始,水云二人,产生了交集,产生了共鸣,从平行,到相交到轨迹吻合,终成了‘水云间’……当然,不光是这两位少女,当云风踏进天字一号房的那刻起,他的心中,也有着强烈的驿动,只是二人这几年经历了太多,此刻只是两股眼神的交汇,更甚千言。
人啊,回忆有时候是痛苦的源泉,更多的时候却是喜悦的开端。
翌日,众人齐聚房内。
“启禀掌门,方才去街上打探了一番,情况和
第十五章再返玉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