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一刻忽然觉得全身的关节都酸的,想抬手反抗根本使不上力气,整个都变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布娃娃。
他觉察到我身体上的变化,放开揪着我领子的手退后了一步说:“受过抗药性训练吧,这么久才起效果.”
我全身无力,四肢不听指挥,唯独清醒的脑子。
这种药我知道,原来在队里的时候就受过类似的训练,只不过我是后来靠关系进去的,进去时这批训练已经进行了一半儿。
我觉得这种事,电影里都未必会遇到,也没格外在意训练,只是跟着走了三四次训练流程,没想到身体竟然因为那一次的训练有了点抵抗力。
此刻我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那个训练这么有用,我一定认真从头学到尾。
他说着已经脱去了衣服,我觉得脸一下就烧了起来。
妈了个蛋的,老子的眼睛算是毁了。
从小到大,表面看来我大大咧咧,跟假小子一样,与同院的男孩子们勾肩搭背,甚至跟着他们跑到河里洗澡。
但那都是十几岁的时候,我真正意义上见到男人的果体,是冯伯伦。
我心里骂着自己没出息,眼神赤果的盯了过去,不就是一个没穿衣服的男人,有什么大不了。
现在我应该害怕是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吧!看着他越走越近,我在心里给自己做思想建设:他妈的,被上就被上,哪个女人能不被别人上?!不就是失去一块破膜么?擦,我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心里这样想着,身体上的反应却完全不一样,我都没觉察出来,我竟然在发抖。
当他的手上刑一样解开我的衣服扣子时,我死的心都有了。
我冷冷的盯着他,眼睛里如同有刀子,如果真的有就好了。
这种任人摆布的感觉不是屈辱,而是无能为力,是发自内心的一种恐惧和害怕。
我的皮肤已经完全暴露在空气里,老旧的空调打出来的风很冷,我觉得全身上下就像针扎一样的疼了起来。
他终于俯身上来,我无力的闭上眼睛。
为了一份工作,把自己彻底玩死了。
就在我感觉到他强硬的分开我的双腿时,门被毫无征兆的大力踢开。
我是闭着眼睛的,听到动静睁开眼,看到的是门板整个摔在地上,然后一个人冲了进来,不等我有反应,就看到他扬起了手,一声轻微的扑声,我整张脸都被蒙上了一种极热的液体,有血腥味儿四溢上来。
趴在我身上的男人软了下去,紧接着他就被人从我身上掀了下去,一张大大毯子把我从头到脚包上,然后我被人抱在了怀里。
“别怕,有我在.”
奥斯特的声音。
我想说话,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来,整个人都是在抖。
奥斯特真的来了么?我有点不太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
他抱起我就往外走,直到把我抱上了车,他也没松手,低声对司机说了一声:“开车.”
车子离开了这条肮脏的街道,我软绵绵地隔着一层毯子趴在他肩上,通过车子后挡风玻璃看到刚才我进去的酒店一片火光,几辆黑色的车子鱼贯开走,然后在转弯的时候,我听到了那边传来的爆炸声。
一路之上,奥斯特都用手紧紧抱着我,低声说了一句:“别怕.”
下车的时候,他抱着我进了私人电梯,直到他放我进柔软的沙发,我才有一点回神儿。
他离开了几分钟,然后又出来抱起我说:“先洗洗.”
我想自己站起来,发现身上还是软的。
“别动.”
他说着,眼光阴沉,抱着我进了浴室,然后毫无顾忌地解开我身上的毯子,把我放进了浴缸里。
脸上的血此时已经凝结了,一入水整个浴缸里都变成了红色,一阴着脸细心地帮我洗脸,然后给我裹上浴巾,放回床上。
“等一下再洗一下.”
他说完重新回到浴室。
我整个人都放空了,任由他摆布,眼睛看着天花板,脸上被炙烫的感觉还在,身上被人碰触的感觉还在,胃里难以掩饰的恶心感觉还在……他重新出来,脸上的阴翳更重,重新抱我进去的时候说:“别怕,没事了.”
浴缸里重新放了水,水面上漂满了玫瑰花,他小心地把我重新放了进去。
接下来,他像对孩子那样小心的帮我清洁身体,冷热水交替,终于我的四肢有了知觉。
最后他帮我擦干身体抱回床上,盖好被子,然后和衣在我身边躺下:“睡吧,明天早上就好了.”
我听了他的话,心慢慢定来,竟然真的闭上眼睛睡着了。
梦里,反反复复都是自己被溅了一脸血的情形,几次惊醒,每次都能看到他担心的眼神。
窗帘外天色蒙蒙亮了,我松了一口气沉睡过去。
这一觉睡到了差不多中午,我醒过来的时候他不在房间。
我躺在床上没动,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是一间完全陌生的房间,精美的装饰,舒适的家具,气派的水晶吊灯,光洁如同镜面的大理石地板,厚厚的白色羊毛
第一百一十九章我好像认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