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彭虎听了一愣。“那皇帝真肯放过我的家人?”
陈鸿立听了笑道:“彭虎,刚才我跟那皇帝求过情,皇帝已经答应不灭这次反逆之人的九族,不过么,首恶份子应当受到惩罚。
你这彭家当留谁,不当留谁全在你手中这把剑里了。
还过彭虎,我觉得你应该把家族中的首恶份子尽情除去,以保持家族的长久兴盛。”
彭虎听了大为感动。扑嗵一声跪倒在了地上。“多谢壁下信任,臣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那彭虎站起身来,走向人群之中,刷刷刷几剑又刺死了几个人。
彭虎仰天大笑。“彭家的儿孙听了,想我彭虎起于乡野,幸被壁下看中,为中山国征战半生,因被利益所感,被家族中的长辈所劝,才做下了这不臣之事。
幸壁下宽仁,不做那灭门之事,今我已番然醒悟,然悔之晚矣。
今我已除去家族中的不忠不臣之人,留下尔等,今后哪个我彭家之人再心生不轨,定不为我彭家子孙,死后不得入我彭氏祖坟。永不为彭家之人。
现今我已经先是不忠,而后又是不孝。
已无面目面对彭家之人。希望后世儿孙以我为戒,以后要忠君爱国,和善乡里,耕读传家,永不为官。我死之后,大家切不可将我葬于祖坟,刚才被我杀死之人也不可葬于祖坟,可把我们葬于咱彭家祖坟外边的山坡之上,守望着后世儿孙的兴衰吧。壁下,罪臣去了。”
说完,那彭虎一狠心,一剑将自己的人头砍下,宝剑铛啷一声掉在了地上。死尸扑嗵一声倒在了地上。
陈鸿立见了心中也是一阵难过。心道:这彭虎也算是一个人物,这厮竟然临死悔悟,也算是善莫大焉。唉,可惜晚了。
陈鸿立当场宣布。“彭氏存活之人论罪当诛,但我主仁慈,一律免罪,你们回家后可遵巡训教或经商或种地,自食其力,做一世的好人吧。你们回家去吧。将士们,将他们都松绑放走。这彭家的几具死尸也让他们抬走吧。”
那一旁站立的士兵听了立刻按照陈鸿立的吩咐去做,时间不大,所有彭家被绑之人均已松绑。那彭家之人哭哭啼啼抬了十几具死尸回家安葬不提。
单说陈鸿立,见那陈家之人都走了,冲着刑部尚书王大人说:“大人,其余的那三十几位逆臣也让他们持剑到现场吧,一家一家的来也太麻烦了。王大人,你在这里要给这些逆贼讲明关系,有哪个胆敢蒙混过关的话,再留给我来处理吧。
记住这些叛逆的家中定有几个不良之人,不然何致于反叛?有哪个叛逆者仅诛自己一人者,全家当斩,决不辜惜。”
说完,陈鸿立迈步进了大殿。
那王尚书也是办案多年的精明之人,听了陈鸿立的吩咐立刻传令道:“来人呀,将那三十多名逆贼全部松绑,将他们的宝剑都交给他们,让他们自己清理自己的家族。有胆敢哪个敢只杀自己一人者,待会儿咱们以蒙混过关论处。”
时间不大,那三十几位叛逆之人就哭啼啼地来到了现场,一家人生离死别自不必说,不过当官之人有傻子么?那一个不是聪明绝顶之人?
大家从武士手中接过自己的宝剑就明白了老皇帝的心思了,自已叛逆,家中之人能不知道么?
绝大多数之人或多或少地都得到了家庭中重要成员的支持了,如果报着狡幸的心理想蒙混过关的话,恐怕画虎不成反类犬,连累更多的家人,只得狠狠心,将家中支持过自己的人统统地杀死,然后拔剑自杀。
希望以此来得到那老国王的谅解。
时候不大,那邢部的尚书王大人回到了金殿凑道:“回禀壁下,所有人犯均已诛杀家人三人以上,人犯也都自裁死了。这叛逆的家人是不是都放了?”
老国王昨晚一夜没睡,现在也有点困眨了。听了那王大人的洰报一摆手。“放,放,放,都放了吧。孤王哪能说话不算数?让所有人犯回家悔过自新去吧,若有再胆敢犯错者定
二百0三:鸿立求情饶人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