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冽冽,路上的行人个个都穿着厚厚的羽绒服,戴着帽子,有的脖子上还围着围脖,急冲冲的赶着路,飞驰而过的汽车好像也怕停留片刻就会被冻僵似的,不愿稍稍挽留。
呼啸而过的北风有如冰刀一般,割的路人皮肤生疼,有的低下了头迎风而进,有的掉转了身,背风而行。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有这么一个青年,穿着黄色的军大衣,下身穿斑蓝色的裤子,迎着凛凛的寒风逆流而上,用力地蹬着自行车的踏板。车子后座边上还挂着两个煤气罐。
他叫李刚,现年25岁。父母俱在,膝下只有他一人尽孝,苍白的脸冻的发紫,弯弯的眉毛浓而黑,乌黑发亮的眼珠子满含着不屈与不挠,微翘的鼻子,有如弯弓饱满的嘴唇紧闭着,长长的刘海顺着额头披了下来,好似能为主人遮风挡雨。
一般人到他这个岁数,都娶妻生子了,李刚父亲的残疾,母亲的劳累,生活的重担过早的压在了李刚的双肩,要不是有亲戚的援助,李刚的父亲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李刚现在的家在义学路,那儿是交古市以前修建的外地来工居住区,房屋简易廉价,一个月只需百元就可以居住,共租住了两间。
但就是那样的一个家,里里外外都让李母给收拾的整整洁洁,还奢侈的给李刚的小家安装了一个淋浴与坐便,当时李刚一再的强调说把钱给爸买药吃,可李父在这个问题上与李母达成了一致,认为家里再穷,也要让儿子累了的时候可以洗个热水澡。
至于李刚的老家,倒是有一套房子来,还是十几间房的大院子,李父没有得病的时候,在院子里种植着各种蔬菜,院子里还种的四种水果树,李父常戏言:等有了孙儿,可以让吃水果,因为自家的水果不是催生的,无毒素,可以放心的食用。可是因为治病的钱不够,只好卖了,那时父母也不同意,李刚说:爸妈就一个,房子没了可以再盖也可以重买。两位老人无奈之下只好含泪出售了。
就算那样也不够治疗李父的病,李刚当时东家求西家借,就差给对方下跪了,可是依然没有借到几个钱,所以李父的腿给瘫痪了,每天只好靠着李刚打工挣来的微薄收入买点药来保养病腿。
李刚的母亲还不到50岁呀!已是满头银发。都那么大岁数的人了,还在给一家饭店做杂工,顾名思义也就是小时工。
送完了煤气罐的李刚风驰电掣地往家赶,好赶回家给父亲做饭。因为一到中午与晚上正好是饭店最忙碌的时候,李母得去饭店涮盘子,洗碗,好挣一点钱,能够补贴家用。
李刚飞快的骑着自行车,着急的往家赶,速度越来越快,像脱僵的野马,边急驰心里还寻思:“中午给父亲做啥饭?
回家的路上会遇到一个垃圾堆放站,前面是陡陂又是急转弯,李刚急捏手刹。
“不好,没刹车了。”
李刚慌了,屁股离开了座位,准备用脚掌磨地减缓速度,谁知没了刹车的自行车有如离弦的箭,不达目地,誓不罢休。
自行车的前轮胎垫在了一块拳头般大小的石头上,自行车侧翻了,李刚也被自行车的惯性给摔了出去。
“砰”的一声,李刚跌在了垃圾堆里,垃圾堆里像炸了锅似的“噼里啪啦,叮叮咚咚,哐哐啷啷,咔咔嚓嚓”乱成一团,本来就乱七八糟的垃圾堆现在更乱了。
匍匐在地上的李刚,像狗吃屎一般,只觉的眼冒金星,迷迷糊糊的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脸上让碎玻璃给划开了一道口子,流出的鲜血给滴到了一个黑色的不明物体上。 那不明物体顺着李刚的鲜血就钻入到了李刚的脑海中,与李刚的心神给绑定在了一起,李刚的头上突然出现了一道银光,化作门户把李刚给吸了进去。
过了许久,昏昏沉沉的李刚苏醒了,微微的睁开了双眼,扭动了下腰肢,觉得腰酸腿疼的,李刚缓缓站了起来,拍了拍大衣上的灰尘,见自己的手上全是伤痕,不明所以,四下张望。却发现自己处在了一个不知明的地方,四处白芒芒的,耀眼的很,头顶之上有如水银般的天空,星光夺目,灿烂璀璨,就像银河倾泻,要把万物淹没。
“宿主你好。”
“谁?”
耳边传来了话语,李刚扭头望向四周,人烟绝迹,鸟兽罕至。“没人呀
第一章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