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迎面扑向张毅。
“噗——”张毅不妨,被内劲射中,顿时一口血喷了出来,脸色一片灰白。
满殿哗然,纷纷不可思议的看看镇国公,再看向摄政王,不敢相信,摄政王竟然当殿,当着皇上的面将镇国公给打了!还打的吐了血!这…。这……这也太嚣张了!几个保皇派的大臣暗自吸口气,心里侥幸,幸亏刚才他们没有发言质疑摄政王,否则,怕是现在他们已经是一具尸体了,他们可没有镇国公那样搁揍。
“本王是先皇钦封的摄政王,也是你一个小小的国公可以当殿指责的?既然你不懂礼仪,本王就教教你礼仪!来人,将镇国公张毅带下去,圈禁镇国公府,思过一个月!”
冷魅的声音当殿响起,众人听的心底一寒,纷纷低着头不敢吱声,唯有摄政王一派的人喜气洋洋,露出解气的笑意。
自从摄政王去赈灾后,这半个多月,他们这一派的人被保皇派打压的毫无还手之力,几乎人人自危,现在摄政王回来了,还当殿使出这样雷厉的手段,真是让人痛快!
张毅脸色一白:“你敢!”眼睛瞅向黄埔晨鸣,“皇上,难道您要如此纵容摄政王么?”
黄埔晨鸣低咒一声,他让张毅帮他说话,又没让他这么直接的跟摄政王杠上,他怎么就这么死脑筋的触怒了摄政王呢!真是头疼,还要让他给收拾烂摊子!眼睛看向慕容懿,脸上扯出一抹笑意:“王爷,你看,镇国公已经受了教训,圈禁思过就不必了吧?”
慕容懿冷魅的眸子扫向黄埔晨鸣,看的黄埔晨鸣脸上笑容一僵,几乎挂不住。
“为君者当要赏罚分明,身正自持才能指掌乾坤。镇国公目无法纪,以下犯上,本要杖责三十,去职削爵,本王念在他是两朝元老,又曾有功于宸国,故此从轻发落。皇上仁善,不忍苛责自己的舅舅,但本王却不得不为宸国的江山社稷着想,否则有负先皇所托。此事就此定下,不必再说!”冷魅的声音不紧不慢,说出的话却落地有声,震得黄埔晨鸣心肝肺都疼起来,本还想再质疑几句,但看慕容懿一脸坚决,莫名心底一紧,嘴边的话咽下去,不敢再说。
满殿的人都是识趣的,连皇上都不敢反驳摄政王的话,他们更没人敢反驳,两个侍卫走进来,到张毅面前就要押他下去。
张毅气的胡子都翘起来,目眦欲裂,痛心失望的看黄埔晨鸣一眼,转向慕容懿之时又是满脸愤怒:“不用你们押,本国公自己会走!”站起来大步走向殿外。
处理掉镇国公,慕容懿又重新返回原来的话题:“本王听说这些日子皇上清理了朝中一批大臣,不知他们所犯何罪,使得皇上如此动怒?”
黄埔晨鸣头皮一麻,讪笑道:“卖官鬻爵,徇私枉法,纵仆行凶,贪污受贿……这个,罪名太多,朕一时也记不清楚,那边还有弹劾这些大臣的折子,王爷若是想看,宴会散后朕命人送过去。”幸亏他早有准备,有这些弹劾那些大臣的奏章在手,摄政王无论如何也不能迁怒到他的头上,大不了,再推出去几个替死鬼,反正那些大臣已经被大火烧死,他们的职位也由自己的人来坐了,算起来,也不亏!
提到奏折,殿中几个大臣顿时白了脸,身如筛糠般的抖起来,这些奏折明明是他们按照上面的指示写的,皇上此举,是想要将他们推出去做替罪羊么?那摄政王,可是最不讲情面又手段毒辣的呀!
慕容懿狭长的眸子扫过几个脸色发白的大臣,收回目光看向黄埔晨鸣,声音不辨喜怒:“本王听说皇上收到奏折后,就将众位大臣打入天牢,如此说来,皇上是有确凿的证据了?”
黄埔晨鸣面皮一紧,有证据他早将那些大臣处置了,还容得先投入大牢么?不过现在也好,反正那些大臣也死了,人死不能复生,就是知道那些大臣是冤枉的又怎样,慕容懿总不能杀了他为那些大臣偿命吧?他只管将责任推出去就行了!
讪笑一声:“虽没有确凿的证据,但奏折上言之凿凿,朕也是为了朝堂稳固考虑,故此先将几位爱卿投入牢中,以堵众人悠悠之口,只等查明真相再将几位大臣放出来。唉,不料想几位爱卿时运不济,竟然遭遇火灾,实在是令人痛惜。”说着摇摇头,当真一副悲悯的样子。
慕容懿眼中划过一抹讥讽:“如此说来,皇上也认为几位大臣是冤枉的了?”
第二十章宫宴摄政王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