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黄埔晨鸣一噎,“证据没有查明之前,朕也不好妄下结论。”
慕容懿眼睛落在几名脸色发白的大臣身上:“你们既然上奏折言之凿凿,必然是有了切实的证据,为何没有将证据一齐报给皇上?”语调冷沉,自有一股迫人的王者威压倾泄而出。
几名被慕容懿看到的大臣脸色瞬间惨白,忙从席位上滚了出来跪在地上叩头:“启禀王爷,微臣等只是听到有人举证,故此上书请皇上查明此事,实在…。实在…。这证据还在调查当中。”
“还在调查当中?”慕容懿玩味一笑,笑意不达眼底,一抹嗜血涌现而出,瞬间变了颜色,“没有证据竟敢上书皇上,扰乱圣听,诬陷大臣,祸乱朝纲,你们该当何罪?!”
最后一句语调冷沉压抑,仿若利剑一般刺入几名大臣胸膛,打破他们心底最后一丝侥幸。
几名大臣顿时失了力气,烂泥一般软在地上:“王爷饶命,微臣等也是一心为国,才会急乱出错,下次再也不敢了,还请王爷饶过这次。”
慕容懿却懒得再跟他们废话,身子挺直,宣布了旨意:“太常寺少卿陆种、翰林院侍读学士钱封、詹事府少詹事王纯、督察院右监督御史林蒙,食君之禄,不思担君之忧,结党营私,相互勾结,诬陷朝廷重臣,心怀不轨,意欲祸乱朝纲,左右圣听,其心可诛,不严惩不足以平民愤、慑朝堂、肃纲纪,即刻打入天牢,诛全族,三日后午门问斩。”
话音一落,满座皆惊!
被点名的几名大臣吓得几乎晕过去,涕泪横流,叩头如捣蒜:“王爷,微臣冤枉啊,微臣一片忠心,实在是不敢怀有二意,还请王爷明察……皇上,微臣冤枉,微臣冤枉啊……”
黄埔晨鸣也被慕容懿这样冷酷狠厉的手段吓得呆住,手脚发凉,不敢接话,见陆种几人竟然将话语又引到他的头上,生怕慕容懿因此而注意到他,色厉内荏的吼道:“没听到摄政王发话么,还不赶紧将他们拉下去!”
早有殿前侍卫上来捂了几人的嘴,一路将他们拖了下去。
黄埔晨鸣脸色发白,勉强扯出笑容看向慕容懿:“这人也惩治了,王爷开宴吧?”只要一开宴,他就有理由离开,凭摄政王如何折腾,也折腾不到他身上。
“不急。”慕容懿自是不会如黄埔晨鸣的意,冷魅的眸子看过去,直盯的黄埔晨鸣头皮发麻,脸上的笑几乎挂不住了,这才继续道,“既然那些大臣是无辜受冤之人,皇上是不是该赦免了他们的罪名,为他们平反呢?”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黄埔晨鸣连忙应口,心底松口气,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这事,反正那几名大臣已经死了,为他们平反过后,不过赏赐他们家人一些金银财宝作为安抚,也实在没什么。
生怕慕容懿再揪着此事不放,不等慕容懿说话,黄埔晨鸣就叫过贴身的大太监李总管吩咐:“传旨,刑部尚书田大人等人因冤入狱,现朕已经查明真相,实乃为奸臣构陷所致,朕心甚痛,着,每人家人各赏白银万两以做抚慰。人死不能…。”
“既然他们是冤枉的,那他们的职位是否也要恢复?”慕容懿打断他的话,问道。
黄埔晨鸣一愣:“那是自然,既然他们是因冤入狱,自然是无罪的,理应恢复职位,但是……”
“如此,本王就替田大人等人谢过皇上。开宴吧。”不等黄埔晨鸣说完,慕容懿直接道。
黄埔晨鸣心头一突,不知道慕容懿这是什么意思,但是能将此事揭过去不提,他是最为高兴,忙着点头:“开宴,即刻开宴!”
第二十章宫宴摄政王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