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ue“轰!哗啦!”一声巨响,侧面的木栅栏被巨木撞开一道一米宽的豁口子,身形小巧灵活的土著人欢呼一声,窜身从豁口中跃进去,挥舞着长刀朝着缩在后面的侨民猛扑过去!
身在栅栏上浴血厮杀的林伯被撞击的巨大力量震得身子一晃,手中铡刀错过一根曩过来的竹矛,锋利的矛尖“撕拉”一下将他的腰肋划开一道半尺长的血口子,皮肉翻卷血液崩呲,顿时间便是半身浴血!
锥心的疼痛和骤然的失血令林伯陡然间浑身力气一泻,原本挥舞起来轻若鸿毛的铡刀顿时沉重起来,他怒目圆睁嘶吼一声,双手绰刀将竹矛斩断,抬脚踢下一名想要乘机捡便宜的土著,“噗”的将刀劈在栅栏粗木之上,反手扯下衣襟用力扎紧伤口,拔刀在手反头大呼道:“你们还愣着干啥?给人砍死也是死!拼死也是死!是带种儿的都给老子拿起家伙来,打死一个够本,打死俩赚一个,拼他娘的吧!”
他的吼声并没有像兴奋剂一般给那些胆怯的人以鼓舞和振奋,他们仍旧麻木而怯懦的颤抖着,抽泣着,瑟缩成一团,直到一名土著冲到近前,挥刀将一名婴孩劈成两段,抱着孩子的母亲双手断折,胸腹剖开,兀自嚎叫着挪动身体去扑那猝死的孩子!
孩子的父亲,女人的丈夫,就在她们的身后,他傻了一般的愣在那里,大张着嘴巴瞪直了眼睛,扎煞的双手不知道该去扶起已将咽气的妻子,还是去抱起那断成两截的孩子,或者去抵挡那继续劈过来的长刀!
但是一招得手的土著人却不容他多想,眼见得妇孺血流当场,更刺激地他血脉喷张。xue超速首发如同猿啼一般的尖叫一声,挥刀直取那呆愣男人地脑袋!
眼看就要刀临脖颈的刹那间。不知道是谁从后面撞了那男人一下,或许是另外一个拼命退缩的人挤占他的空间,却误打误撞的将他推了出去,他脚下拌蒜的合身栽出去,土著人跳起来劈下地长刀后段一下子斩在他的肩膀上,刀锋卡住锁骨。却是入肉未深。
剧痛令男人惨叫一声,完好的另一只手攀上来握住那持刀的枯瘦胳膊,就着倾斜地身子往上一撞,脚下无根的土著人惊叫一声。猝不及防的被推倒在地,后脑勺重重砸在地上,震的头晕目眩!
男人逃命也似的将身子挣扎起来脱开刀锋,站起来时冷不防脚下被妻儿流出地鲜血滑倒,倾斜的身子在一次重重的砸在那土著身上。弯曲的肘部正好捣在其咽喉位置,顿时将那土著的食道戳的碎烂,眼见得气就上不来了!
就是如此,那男人仍然没有奋起反击的勇气,他手跑脚蹬地把自己弄到了远离那土著人地地方,双眼中全都是惊惧无助的散乱神光,浑身抖索地仿佛腊月里的没毛家雀。口中发出毫无意识地呻吟嚎叫!
更多的土著人扑了上来!他们鬼一般尖叫着。手中尖刀长矛挥舞着,肆意砍杀那些明显比他们高壮。却丝毫不敢反抗的华人,一股子前所未有的快意充满胸臆。一种从未感受到的血性暴虐充斥脑门,他们仿佛觉得,这就是生平以来最彻底的狂欢!
陆续有华人青年拿起武器开始对抗,但绝大多数人仍旧如同被驱赶的鸡群一般,刀锋逼到哪里他们就退到哪里,哭喊着哄闹着,看上去是那么的可怜无助!
林伯浑身颤抖站在栅栏上,本就非常沉重的铡刀此时终于恢复原有的面目,林伯终究是个五六十岁的老年人,体力再不是年轻那般充沛,特别是在周身伤损血流过多的情况下,一阵疲倦和眩晕袭上心头,再一刀格开长矛后,眼瞅着另一柄长刀直劈自己的胸膛,他下意识的提刀,不动!
心中暗叹一声“罢了!事到如今无奈和也!”身后那凄惨的场景他不是看不到,但是根本顾不过来,身边一个个的勇敢青年倒在十倍于己的敌人刀下,败亡终究不过是片刻间事,早一点晚一点战死,区别不大了!
刹那几乎变成永恒,林伯眼瞅着那长刀就要递进自己的胸膛的刹那间,他分明看到那持刀的土著脸上露出疯狂而欣喜的笑容,作为整个堡垒最坚韧的一关眼看就要突破!然后,“嘭”的一声闷响,土著人的脑袋如同西瓜一般的爆开!巨大的力量顺便扯着他的身子往后一挫,刀尖擦着林伯的衣襟划了下去,差了不到半厘米的距离,几乎给林伯开膛破肚!
几乎同时,正在栅栏上下和锯木厂内外疯狂砍杀的
第十八章我为复仇而来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