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董在茶桌四周,一等就是半个钟头,随后众人移步餐厅,用完晚餐,张国宾几乎没有再跟小董寒喧,吃完饭就乘车离开酒店。
柳文彦站在酒店门口,见到平治车队离开,脸上也不住苦笑道:“董秘书,就算张先生再有爱国心,报国志,也不能这样啊。”
他回过头看着董秘书的脸:“一分钱都不带,就要别个帮你出几千万美金去买赌船,好家伙,这回是得罪死张先生了。”
小董揣着文件夹,长叹口气:“柳主任,张先生在你眼里,就是这样见小利,而忘大义的人吗?”
“呵呵。”柳文彦扶扶眼镜,也懒得跟死老筋争,出声讲道:“张先生是一个商人,一个优秀的商人。”
“这样。”
小董点点头,表示理解,致歉道:“对唔住,是我多想了。”他心里却有主意。
夜晚。九点余。
小董换了一套新西装,拿着文件夹,乘车来到浅水湾的豪宅拜访,通过警卫室的确认,在两位保镖带领下进入房间。
且见张先生独自一个人坐在大沙发上,一手搭着扶手,一手叼着雪茄,悠悠吐气:“这一次要是还没有带钱来。”
“我就把你从楼上丢下去。”
东莞苗拉开客厅的窗帘,打开玻璃门,海风呼啸而进,吹着来人脸庞冰冷,室内生寒。
李成豪站在酒柜旁边,开起一瓶红酒,动作缓慢的倒进醒酒器里,动作流畅连贯优雅,配上其壮硕高大的身材,白色西装,另有一类霸道。
他把醒酒器放在鼻尖轻嗅,眼里露出满意的神情,回头看向门口内地仔,满嘴不屑的说道:“内地仔,不管你代表谁,都应该知道世界上没有谁是最大的。”
“你要考虑清楚,自己站在哪里,我们又是谁!”
小董微微颔首,表情郑重,心底却没有一丝惧怕,出声道:“张先生把交谈的时间留到现在,必然还是对这次交易有所想法。”
“不可否认,我们确实很难在项目成交前,拿出足够的外汇,但是,张先生需要的话,我们有一些资产可以交换给张先生。”
张国宾表情不变,接过兄弟递来的酒杯,努努首,阿豪又把酒杯递给小董:“你们可以经商吗?”
“有一些产业,算是国企性质。”这是以前屯田制留下来的遗产,具体不能说太明,但在十年后,资产全部都将充公。
世人皆知,行伍不可经商,有益军力发展,有益国家建设,可世界上能够做到不许经商的国家及地区太少太少。
因为,有了枪杆子,总想握住钱袋子,而且官方钱袋子不可能永远够用,但凡不够用的时候就会想到开放钱口子,或是制造,或是种田,或是挖矿,而口子一开就很难收回来,于是世界上经商的行伍成为多数,其中不乏官府被行伍推翻的事件,华夏在行伍方面确实有独到之处,某些方面是天下翘楚。
张国宾知道里面的弯弯绕绕,也不深究,点点头道:“算是有一点诚意了,继续说。”
柳文彦作为中间人,却还是府衙里面的办事人,跟行伍是两条路线,有些事情行伍的人不便在餐桌上讲。
小董则举着酒杯,上前两步:“张先生是有报国心的人,若是做成这件事情,功在千秋,利在当代。”
“国际贸易方面,将会有我方保驾护航,国内的生意,凡有涉猎,都可通行方便,另外,我方愿出两倍的价格,在张先生手中购入母舰。”
张国宾眼神望向他,来了兴趣:“你们也不是很穷嘛,为什么刚刚在桌上不说?”
“我们怕张先生不买帐。”小董也有些羞赫:“张先生是北美华侨,做生意只重美金,在国内道投资也是海外资金,在外汇系统内可以自由兑换,而我们拿不出外汇,只能用国内的固定资产兑换。”
“我
明白了。”
“这批资产变现后的钱,受到外汇管制,是不能够带出海外的。”张国宾非常理解,以前他用外汇在内地投资,爱什么时候带出国,什么时候就可以带出国。
因为,他跟国内是合则两利的商业伙伴,等于是一个出钱,一个出地,争取把市场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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