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过了。”
庄耳摇头:“一片空白。”
“为什么?”
“不知。”
“道友就不奇怪?”
“方才奇怪,现在不了。”
“为何?”
“不为何。”
苏木:???
你搁这儿给我打哑谜呢?
这时。
仲子期看出了苏木的无语,笑着解释道:“道友勿怪,家师的‘道’,是:顺其自然,无为而治。即:存在即合理。”
“故以,哪怕仍旧不知道原因,也不再奇怪了。”
“那……卜算我是一片空白,他总可以吧?”
苏木指了下韩石。
他倒不是故意为难,而是想试探一下这师徒四人的成色。
“可以。”
仲子期看了韩石一眼,双目微阖,开始掐指卜算,不过三五个呼吸,就重新睁开眼:“我看到了很多捕快,这位小兄弟……很可能会有牢狱之灾。”
“你不要血口喷人!”
韩石正在和仲子牙讲价,听闻这边的对话,顿时急了。
他从小到大,都是本分守己,怎么可能会有牢狱之灾?
这种凭空污蔑,损失些名声,也就罢了。
关键是:很可能会影响公子对他的印象,若是以为他是那种作奸犯科之辈,给驱逐了……那种后果,想想都恐怖!
“这位小兄弟勿怪。”
仲子期显然是个脾气好的,直接开口道歉:“我的卜算,只是代表着一种可能,虽然十有八九会发生,但,并不绝对。”
“而且,就算遇到捕快,这种可能发生了,也不一定代表着牢狱之灾。”
韩石听闻这些,脸色才好看些许。
而旁边。
“捕头,牢狱之灾?在我接触之前,韩石有犯过事?不应该啊,以我对他性格了解,以及家园日志的情绪鉴定,应该没问题的。”
“不对!”
苏木眉头一动,突然想起昨天的杀人:“若是昨天那桩案子,官府顺藤摸瓜找来,的确很可能牵扯到捕快……所以,这事情的根源,多半还在我身上?”
虽然这只是个猜测,但,他心中已有了三分笃定。
至于验证,也很简单。
——后续等着就行了。
“退之勿慌,我自是信你的。”
苏木安慰着韩石:“而且,若是所猜不错,还是我牵累了你……”
韩石听闻这话,瞬间想到了昨天的事,脸上浮现出一抹担忧:“公子……”
“忘了吗?我之前和你分析的。”
苏木给了个眼神,让他继续去讲价,自己则将注意力转移了回来。
“如此看来,这师徒四人,或许真有些门道?”
他心中暗忖着,问道:“可否能问一句,道友卜算的原理,是什么?”
“原理?”仲子期脸上浮现出一抹疑惑之色,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汇’。
“所谓‘原理’,”
苏木想了一下,解释道:“船能漂浮于江河大海,乃是因为水有浮力;马车的车轮,之所以是圆形,是因为圆形的摩擦力小;天空中的彩虹,之所以是七彩,是因为水汽折射阳光……”
“这些现象出现,背后的道理,即为‘原理’。”
“原理,原来的道理,原来如此。”
仲子期了然点头,惊叹着看向苏木:“船浮于水,这个很好理解;车轮是圆形,道友所谓的‘摩擦力’,我虽然不懂,但也能理解这个原理;但,天上彩虹的颜色,道友为何说,是因为水汽折射阳光所致?”
“这个,解释不太好理解。但,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咱们来做个实验吧!”
苏木说着,看了一眼牛车上的水囊,目光又落向仲子然这个大个子:“子然道友,你来喝一口水,背对着太阳喷出去,要喷出水雾的那种。”
仲子然没有动,挠了挠头,看了向自家大师兄仲子期,在后者颔首同意后,才拿
28.我是孙猴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