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说得妈妈,当然指得是冯春玲,王宝玉又被问住了,只能以长辈的姿态,语重心长的说道:“儿子,这个问題我还不能回答你,总之,你还小,不能理解大人之间的感情。”
“爸爸,我这几个问題,你都沒有给出明确答案哦。”小光撅着嘴巴说道。
“嘿嘿,这才叫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当然希望儿子能比我强。”王宝玉含糊的说道。
“好吧,我不问了,我去看书了,去陪妈妈吧,她每天都要到门口看几次呢。”小光挣脱开王宝玉的怀抱,又拿起了那本《资本论》,微微皱着眉头思索起來。
老子回答不了儿子的问題,王宝玉颇有些闷闷的离开小光的房间,进入了浴室,简单冲洗了一下之后,穿着冯春玲一直预备好的睡衣,來到她的房间里。
冯春玲正斜靠在床边,聚精会神的看着一封信,王宝玉好奇的凑过去,冯春玲却连忙将信收起來。
“嘿嘿,老夫老妻了,有啥我不能看的。”王宝玉笑道。
“你能保证看了之后,心里沒有别的想法吗。”冯春玲大有深意的问道。
“当然能保证,我都这么大的人了,早就会处理感情问題了。”王宝玉大致猜到这封信应该是自己的某个红颜密友邮來的,心中更是好奇,连忙拍胸脯保证道。
“好吧,就给你看看吧。”冯春玲拿出那封信,递给了王宝玉。
很普通的信纸,右下角有一头卡通奶牛,笔迹倒是有几分熟悉,只是看了几行,王宝玉就知道这封信是谁写來的,正是程雪曼。
“冯春玲,首先感谢你能让宝玉來看我,让我的生命中不再有遗憾,我之所以给你写这封信,是要告诉你一件事儿,我会死在澳洲,绝不再回去。”
“关于当年我所做的一切,我想真心的对你说一句对不起,当然,这么说很是苍白无力,并不能让你在心里宽恕我,其实,我也不求你的宽恕,说句你不愿意听的话,每个女人在争取幸福的过程中,总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儿,只是我表现的比较极端而已。”
“其实,我曾经一度真正伤害的人,不是你们这些女人,恰恰是宝玉,现在看來,我确实愧对他,他是一个非常有责任心又善良的男人,希望你不要像我一样,就这样错过了一生。”
“宝玉很痴情,也很多情,在感情上常常会犯犹豫,赶紧抓住他吧,其实他的内心也很孤单,跟我一样,很想有个家。”
看完了这封信,王宝玉随手就扔在一边道:“春玲,程雪曼绝不会再回來了,你大可以安心了吧。”
“这封信我看了几遍,回过头去仔细想想,程雪曼的阴谋能够得逞,也有我的因素,如果当年我像她一样,不选择逃避,积极争取,今天的情形可能就大有不同。”冯春玲却捡起那封信,认真的放起來。
“程雪曼这是多此一举。”王宝玉不悦道,自己究竟选择谁,用不着她提醒。
程雪曼对不起冯春玲,难道她就对得起钱美凤了吗。
“呵呵,男人啊,都这样,稀罕你的时候,含嘴里怕化了,捧手里怕掉了,要真是放手了,甚至连对方的消息都不想听到。”冯春玲讽刺道。
“沒那么夸张,就是觉得很无聊。”
“我又沒逼婚,都是程雪曼自己说的,你烦什么。”冯春玲不满的嘟嘟嘴巴。
“算了,不说她了,无聊。”王宝玉摆手道。
“瞧你这脸拉的,要不是整天盼着你來临幸,我还真想得罪你。”冯春玲忍不住使劲点了下王宝玉的额头。
“嘿嘿,瞧你说得那可怜劲,现在女权天下,我就是个哄你们乐呵的小奴。”王宝玉当然不想破坏气氛,笑着环住冯春玲的腰肢:“长夜漫漫,有何打算啊。”
“当然是要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冯春玲道,下床取來了两粒药丸,坏笑在王宝玉的跟前晃了晃。
一看那两颗药丸的颜色,王宝玉当然知道,正是公司生产的春哥丸和春姐丸,不禁愣道:“春玲,你这是啥意思。”
“你不是曾经说过,你吃一粒春哥丸,我吃一粒春姐丸,咱们在床上比试一番吗。”冯春玲道。
“我身体已经很棒了。”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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