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王宝玉将反邪教展览搞得大张旗鼓,有声有色。与此同时,富宁县公安局那边,对于吴丽婉的追捕工作,却一刻也沒有放松,这个恶性人命案件,已经成为被上级列为重点督办案件之一,上级要求富宁县公安局,力求在在最短的时间内侦破此案,还老百姓一个放心安稳的生活。
吴丽婉是个精神病人,不会按照常规出牌,而且,她因为有精神病,还不用承担刑事责任。说的直白点,谁要在栽在她手里,那就得自认倒霉,那个孙主任临终前可能也是这么想的。
因此,老百姓们对于这个女杀手的畏惧,已经到了相当的程度。公园里的老人孩子明显少了许多,晚饭后几乎不见大街上有单身女孩行走,只要在街上看见目光涣散迷离的中年女人,大都会立刻吓得转头就跑。
范金强为了此案,已经工作多日,他带领警员走访了案发现场附近的多个村落,也派专人在吴丽婉曾经待过的小屋蹲守,但吴丽婉如同人间蒸发一般,一点痕迹都沒有留下。
后來,范金强等人也渐渐明白,吴丽婉这种极端的女人,肯定是不怕黑暗,多是半夜出來活动。加上信奉无相邪教,吃喝简单,基本不去大小饭店吃饭,所以,很难发现她的影踪。
最怕吴丽婉的人,当属王宝玉了。吴丽婉既然又回头找无相去了,无相肯定还得给她灌输更加极端的思想。吴丽婉一天不归案,他就一天睡不安稳,甚至几次做梦都梦见她拿着手术刀,要为自己开颅治疗遗忘症,醒來就是大汗淋漓。
目前看,吴丽婉很可能就跟无相在一起,而无相这个狡猾无比的狐狸,自从孙主任被杀之后,却再无任何动静,甚至平川市和富宁县搞了这么大规模的反邪教展览,他也沒有派人出來捣乱,可见其人忍耐力是超常的。
然而,过于平静的背后往往潜伏着更大的危机,王宝玉和范金强一刻都不敢放松警惕。
在一个小饭店里,忙碌的范金强难得约王宝玉出來喝酒,王宝玉却明白,范金强是想从自己这里了解到吴丽婉更多的信息,毕竟抓捕吴丽婉,是压在范金强肩上的一个沉甸甸的担子。
“范大哥,咋有时间找兄弟出來喝酒啊?”王宝玉明知故问。
“当然是吴丽婉的事儿了。”
“可是最近她并沒有和我联系,我能提供啥线索。”
“嘿嘿,经过一些走访,我知道兄弟你跟她接触的多,听说以前关系也不错。多聊聊她的事儿,或许能发现点蛛丝马迹。”范金强道。
“也就是同事关系。不过咱们兄弟一场,有什么话你就问,我肯定对你不隐瞒。”王宝玉给范金强到了一杯酒,他当然愿意帮助范金强,能够抓到吴丽婉,也算是了解他的一桩心事。
“老弟,不瞒你说,我办了这么多案子,还是头一次遇到如此棘手的,吴丽婉这个女人,明明是个精神病,怎么做事儿如此的利索?追查了这么多天,依旧沒有发现她的踪迹。”范金强皱眉道。
“会不会有人给她提供了庇护?”王宝玉道,说得是邪教头子无相,要知道,此人的隐形技术可谓到了相当的境界。
“吴丽婉的舅舅已经搬到了县里,他那里我们去过,但他跟吴丽婉已经多年不走动了。”范金强道。
吴丽婉跟他的舅舅和舅妈,势如水火,当然不会到那里去躲着,王宝玉直接问道:“如果吴丽婉去,可能也是要去找她舅妈报仇,不可能躲在他们家。吴丽婉沒有其他去处,这功夫说不定就和无相猫在哪个犄角旮旯里呢!”
“根据我的办案经验,这种可能性是很小的,吴丽婉是个烫手的山芋,无相那么狡猾,怎么可能将她留在身边呢!”范金强的分析跟王宝玉不同,他不认为吴丽婉受到了无相的庇护。
“那兄弟我就猜不到了。”王宝玉摊手道。
范金强举起杯,对王宝玉道:“來,兄弟,干一杯,把你跟吴丽婉之间的事儿都说说,放心吧,大哥会替你保密的。”
跟范金强干了一杯后,王宝玉将如何认识的吴丽婉,以及后來发生的种种事情,都讲了一遍,当然,香艳的部分还是略去了。
范金强手指轻叩着桌面,听得很认真,不过,脸上的失望之情还是难以掩饰,大概沒有获得
1190 藏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