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哄我了,总之,让我知道是谁造的谣,一定要撕烂他的臭嘴。”夏一达余怒未消的骂道。
王宝玉叹了一口气,说道:“夏一达,身正不怕影子斜,但我总觉得,这是有人利用这件事做文章,你要保持冷静,可能还有别的事儿沒來呢!”
“还能有什么事儿,再传就是我跟你有了孩子,藏在某个肮脏的角落里。”夏一达不屑道。
“还有可能有人说咱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在搞**。”王宝玉眨巴着眼睛说道。
“你恶不恶心啊!”夏一达气得跺着脚说道。
“嘿嘿,想让你放松放松嘛。听我的,别嚷嚷,你等着看吧,肯定会有人跳出來。”王宝玉道。
果然跟王宝玉想得差不多,沒过几天,一个人就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正是党组书记费腾。被市里取消了他的特权,这让费腾很受打击,他立刻变得很低调,高昂的头颅也耷拉下來,见到谁都客气的微微一笑。但是,关于王宝玉的谣言,让他似乎感觉抓到机会。
费腾将这件事儿报告给了许林峰,两个肮脏的人一拍即合,于是,许林峰來到教育局,跟党组书记费腾一道,主持召开了县教育局端正作风的一次全体会议。
王宝玉知道他们是针对自己來的,但是,他依旧满不在乎的参加了会议,他倒是想听听,这两个狗日的,究竟能放出什么有味的屁來。
夏一达也被邀请参加了会议,王宝玉开始不同意她去,可是夏一达坚持要参加,她说要看看这些人是如何诬陷诽谤自己这样一个女孩子的。
作为主管领导的许林峰,拉着长脸坐在主位上,王宝玉和费腾分别坐在他的两侧,许林峰先是不咸不淡的谈了谈对教育工作的思路,然后便将麦克风递给费腾,示意费腾可以讲话了。
费腾先是清了清嗓子,随后装出一脸严肃的样子,义正言辞的说道:“各位同志,最近我们教育局可是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上,成为全县谈论的焦点,这是因为发生了一件让人不齿的事情。”
众人齐齐将目光看向了王宝玉,随后又转向夏一达,王宝玉表情平静,夏一达则一脸鄙夷,只听费腾又接着说道:“我们局里的一位领导,居然跟下属传出了绯闻,这对于我们党风廉政建设,简直就是一种抹黑的行为,也对我们将來的工作开展,形成了不小的阻力。即使这确实就是个传言,但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还是我们某些同志自身不检点,才让人抓住了把柄!”
王宝玉嘿嘿冷笑,压着火听费腾继续往下说,如果这个时候自己跳出來,那就是不打自招,他要等着费腾亲自说出來。
费腾当然不会傻到直接点王宝玉这个局长的名字,他吐沫星子乱飞,滔滔不绝的讲了半天,反复强调个人作风不仅仅是个人问題,而是影响到一个组织的对外形象。
下面的人虽然猜到说得就是王宝玉,可是看到王宝玉一幅波澜不惊的样子,仿佛说得不是自己,都感到一头雾水,难道说费腾说得另有其人不成?
就在大家纷纷胡猜的时候,这个人却自己露出了马脚,正是刘树才。夏一达就坐在刘树才的对面,脸色冰冷,细看还有些发抖。
可是,在刘树才的眼里,夏一达这是冷艳,透着一种夺人心魄的高贵,越看越美,越让人挪不开眼睛。不知不觉中,刘树才陷入到痴呆状,张着嘴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夏一达,口水流出來老长也浑然不觉。
夏一达恶心至极,伸手挡住自己的脸,可是刘树才却痴呆的歪着脑袋继续看,最后,完全听不到费腾说什么的刘树才,大概是固定姿势太长,竟然咚的一声,脑门磕在了桌子,立刻引來了全场的一阵哄笑。
夏一达当然发现了刘树才的弱智样,心里是极度鄙视,不由狠狠瞪了刘树才两眼,刘树才则歉意的摸着脑袋,嘿嘿憨笑。
王宝玉笑得也很开心,但一瞥见夏一达射來的两道凶光,连忙闭嘴不敢笑了,受伤的女人惹不起。
“刘科长,你是怎么回事儿?”费腾不禁恼怒的问道,刘树才曾经跟他关系不错,但回來之后,却发现刘树才变了,除了整天盯着夏一达,根本就什么都不干。刚开始还能说几句人话,这病好之后,智商基本就废了,昔日的同盟,根本就沒有一点用
1157 弱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