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能说明一点,他是个彻头彻脑的傻蛋。”王宝玉艳羡道。
代萌走了,沒过一会儿,代亮就神清气爽的进來,哈哈笑道:“终于可以住别墅了。”
“你都这么大岁数了,能住几年啊,就不能有颗平常心。”王宝玉极度鄙视。
“嘿嘿,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白居易的诗写得多好啊。”代亮道。
“那是李白的诗。”
“瞧你这记性,唉,我怎么收了个这么笨的徒弟。”代亮背着手进屋去了。
“我从來沒有拜过你当师父。”王宝玉身后大声喊了一句,郁闷的点上一支烟,心里总觉得不安稳,这个刘建南必有诡计,哪有这么办事儿的,一套别墅换一场假婚姻,也太二了吧,王宝玉自认结识的有钱人也不在少数,反而个个低调随和,从沒有像他这样的,而且如果刘建南本身有病,家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还会催着结婚,根本不符合常理嘛。
到底还是代萌的事情,自己根本管不着,想到这里,王宝玉渐渐收回了心思,不去想这件事儿。
下午,王宝玉又接到了文物贩子的邮件,催促他交出藏宝图,还威胁说不麻利点儿,后果会惨不忍睹,至于惨到啥样,上面沒说。
王宝玉思索了良久,本着以和为贵的态度,认真的给文物贩子回了一封信,语重心长的强调,自己懂风水就是忽悠,并沒有什么藏宝图,发现女真地下行宫和辽金古墓,纯属巧合。
沒想到的是,文物贩子十分钟就回了邮件,上面只有一行字:放屁,我们这么多人找,都沒巧合过。
我靠,跟他们还真是整不明白,这都是什么人啊,精神病,变态狂,王宝玉在心里一顿乱骂,却也无可奈何,最苦恼的是,自己在明处,人家在暗处,防不胜防啊。
回到家里,王宝玉发现李可人刷了墙,黑手印不见了,却画上一个跪在地上举着刀的强盗,脑后闪现着光圈,旁边一行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寥寥几笔却是栩栩如生,看來大姐的画工确实见长啊,王宝玉忍不住笑出声來,这大姐也太可爱了,以为这样就能劝得住黑手党,再一看门锁,王宝玉去哭的心思都有。
贴着门边,居然上了至少十把锁,一一打开恐怕也得要五分钟,这下子黑手党进屋有了难度,王宝玉回家也会是个问題。
李可人听到了王宝玉的动静,哗啦啦捧出一大串钥匙交给他,好在上面都编了号,和门锁一一对应,否则这屋子是万难进去的。
抬头一看见李可人的脸,王宝玉又好笑又心疼,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姐竟然省去工费,亲自动手刷墙,脸上还偶见白色的点点。
“大姐,等我回來刷就行呗,或者给我打个电话,我雇个人來干。”
“这事儿哪能拖拉啊,我一分钟都等不了。”李可人不以为然。
王宝玉苦笑着摆弄着手里叮叮当当的钥匙们:“大姐,这也太谨慎了吧。”
“不能大意了,还有一幅画呢。”李可人小声道。
王宝玉本想说那幅是假的,又怕打击李可人的积极性,只好说道:“他们又不从门进來,向來都是钻窗户的。”
沒想到李可人又咯咯笑了起來,得意的说道:“每个窗户我也安了十个插销,正好商场搞活动,另外又买了两个特价保险柜,嘿嘿,迷惑他们。”
真服了,大姐较真起來,王宝玉也自愧不如,嗯,这样可以安稳了,但是如果着火了,肯定是逃生无望。
王宝玉还是私下又给了李可人两万块钱,做为伙食费,可以看得出來,李可人卖掉了富宁县的房子,又添了些钱在平川市买了两套现在的住房,基本上存款也所剩无几,加上沒有经济來源,还不肯卖画,日子越发的算计起來。
不过两人的运势还真是很像,发达的时候一起发达,落魄的时候一块凑合,嘿嘿,难姐难弟,当然,王宝玉才不会忍心李可人吃苦,自己白住白吃白喝的,要不是因为他,李可人靠着租金也不至于手头拮据。
晚上,有了这么多保护,王宝玉倒也安心的睡觉,保持精力最重要,既然文物贩子非要跟老子斗,那就跟他们斗到底。
从毒贩子那里,
1757 开门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