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山，小孤峰。
“疼啊……小媳妇，你下手也太狠了吧，我不就抱了你一下！”
“我手断了，以后怎么吃饭？你得喂我吧？”
“还有腿，我怎么走路啊，你得背我！”
院子内传来一声声惨叫声。
杨过、小龙女、郑玄、风玉青、尹志平、郭靖等人, 闻言尽皆看向院子。
那里躺着一个鼻青脸肿，浑身上下都找不出一丝好的地方。
若不是知道此人是谁，哪怕面对面，他们也不敢认，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明教教主。
所有人脑海中，都下意识的浮现出半个月前的那一幕。
一个在东方不败出手的一瞬间, 就差点被打死的人。
“动手动脚，没打死你就已经够好了！”
东方不败清冷的声音从房间内传出。
听着这道冰冷的声音, 所有人下意识打了寒颤。
就连黄老邪都是。
东方不败的实力, 已然超出了他们所有人的想象。
想到那战场上真气凝形的美人，所有人心中都冒出了‘神境’，这个传说中的境界。
尤其是那美人剑法一出，就连他们这些人都随着那股奇特的意境，以及那无处不在的体香，沉迷进去。
换做是他们，面对这一剑，完全就是被瞬间秒杀。
“嘎吱！”
房间门打开，容颜完美无瑕，身姿妖娆的东方不败，身着一身青袍, 从房间之中走出。
他的目光从每个人身上扫过，声音轻柔的开口道：“我要走了！”
听闻此言, 所有人顿时一愣。
“师姑，你要去哪？”
“小媳妇, 你去哪，我跟你一起！”
“东方姑娘, 你要去往何处？”
“仙女哥哥……”
“东方师姐……”
“……”
众人的声音接连响起, 所有人的目光尽皆注视着眼前的少女。
“我也不知道那里是何处，总之应该很远、很远！”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唏嘘，宛若仙子的呢喃声，时而在耳边，时而在天边。
听到东方不败此言，所有人下意识的紧张起来。
他们这群人，尽皆是因东方不败而聚集。
此刻东方不败要离开，他们心中自然满是不舍。
就连一直盘坐在院外巨石之上的觉远，原本那平静的心，也瞬间乱了。
“小媳妇，你不能走！你收了我的定亲礼物，怎么能走？”
张三枪大吼，可是此刻却瘫倒在地上不敢动弹，浑身是伤。
“东方姑娘，总该有个地方吧？”
郑玄、风玉青神情紧张的开口。
“师姑，为何要走？”
杨过心中莫名的揪心。
“何时归来?”
尹志平双目火热，声音低沉。
看着众人那一张张不舍的脸庞，东方不败这一瞬间竟然有些犹豫：“或许安静的停留于此，也挺好的。”
“呸！犹豫啥？我可是要成仙的！”
“此世已没了丝毫提升的可能，我不可能停留！”
“永远都不可能！”
想到这里，脑海中的犹豫瞬间消散无影，他手持长剑，一步步走到院子之外，抬头看向天空，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
“没有为什么，也不知是何地，更不知道何时能回！”
“铮！”
东方不败的话音刚落，一道剑鸣声陡然响起。
下一刻，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只见东方不败抬起手中长剑，对着天空猛的一劈。
“咔嚓……”
天空竟然在这一劈之下裂开一道一人多高的裂缝。
恐怖的吸力，瞬间爆发。
四下的花草树木，开始疯狂摇摆。
东方不败的身体，却在那恐怖的吸力之中，一点点的上升。
看到这样一幕，所有人大惊失色，仿佛不敢置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
“破碎虚空？”黄老邪轻声呢喃，满是不可思议。
这是传说中的传说，没想到今日竟然能够见到。
“当有一天你们也能达到这种程度，或许我们还会相见！”
“朋友们……再见！”
随着话音，东方不败的身体渐渐没入那道空中的裂缝之中。
“不！”张三枪大吼。
不顾身体的疼痛，竟然从地上一跃而起。
“咔！”
那刚接好的腿骨，再次断裂，其手臂伸展，想要拉住东方不败。
可是那股吸力虽然强悍，也只是对着东方不败而言。
对于其他人却有着强大的排斥之力。
张三枪刚一靠近，便被震飞。
“咔……”
其手臂瞬间扭曲。
“东方姑娘！”
“神仙哥哥！”
“师姑！”
“东方师姐！”
“……”
所有人大喊，声音之中满是不舍，想要试图靠近，却如同张三枪一般，被巨力震飞。
“不！你不能走！”
张三枪不顾身上的伤痛，再次一跃而起。
可是裂缝四周的排斥，再一次把他震飞数米，落在地上，狠狠的吐出一口鲜血。
“破碎虚空，这是大机缘！由她去吧！”
黄老邪端起笛子，缓缓吹响，时而低沉、时而清脆，带着丝丝祝福与怀念，安抚着众人的心绪。
浓浓的离别情绪，瞬间笼罩全场。
裂缝中，东方不败看向下方的众人，心底难得涌出一丝内疚，轻声道：“我很……抱歉！”
“嗡……”
空气震颤，裂缝愈合，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梦。
只是如今，那一位美若天仙的少女，已然无踪无影。
未来也可能再也见不到了！
所有人呆立在原地，愣愣的看着那恢复如初的裂缝，眼泪无声无息的顺着脸颊滑落，再也说不出一丝话语。
所有人脑海之中除了东方不败的身影，只留下一句话。
“没有为什么！也不知道是何地，更不知道何时能归！”
张三枪猛的咳血：“明明收了我的定亲礼物的，怎么能这
第一百六十六章飞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