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哲老哥，你们没事吧？”
“老哥，你说句话啊，接下来我该干什么？”
“人呢？死了没？”
而在信号的另一头，血水一滴又一滴的落下，而松本哲的尸体，却一点一点的消失。
这感觉非常的怪异。
阿q终于感觉不对劲，然而，到了这一步，就算是他，也只能硬着头去做了。
他打量着数据库的信号台，明显可以看出，这里的信号台更高级，每一个‘电话亭’中，都有一道全息人影，并且人影的面孔还在飞速的变化着。
“大量收集生物信号，这是已经可以确定的事，但是，这又是什么鬼？”
此时，在阿q的眼前，一个巨大的人体设备中，一个中年人被关在其中，两眼似闭非闭，无数信号接头在他身上插来插去，粗粗一数，对方身上的接口，大约有上百个。
“这啥玩意，人形u盘？”
“不过这张脸，看上去有点眼啊。”
阿q盯着这张中年人的脸，越来越熟悉，他突然想了起来，当初第一次进入天平科技分部，给自己主持入职会议的，就是这位。
天平分部的一号管理者，他们的大boss！
此时，这个大boss正宛如一具尸体一样躺在设备中，被输入各种生物信号。
“你来了。”
一道陌生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是？”
“我是天平分部的最高管理者，同样也是级别最高的试验体，你可以叫我‘查理’。”
“查理，呃，我还是叫你老板吧，你现在是什么情况？”
“如你所见，我是一具试验体，是天平分部所有生物信号的接入和接出装置，所有的生物数据实验，都会在我这里汇总，然后处理。”
“所以，我同样是一座超级处理器。”
“老板，你”阿q想了好久，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干脆开门见山道：“你这种半死不活的样子，到底是谁干的？”
“恩，如果说第一参与人，是梁博士，以及研究部的大部分科学家。”
“如果是幕后凶手的话，其实是总部。”
“总部？果然是这样么。”
阿q跟松本哲讨论过，其中一种猜测，便是他们搞事的背后，是因为总部有人在支持。
“但你不要误会，并非是总部的某位大员要对付我，而是天平科技的意志控制了我，让梁博士得逞。”
“企业意志？？”
阿q想不明白，这玩意不就跟企业精神一样，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么。
“你既然能到达到这里，就应该知道，天平科技和丸红环球联手开发的超级武士计划。”
“准确点说，是由生物信号控制的超级武器。”
“而为了完成这种试验，必须要进行各种人体实验，因为只有完整模拟人体的生物信号，才能完成这种级别的开发。”
“然后，为了获得更多的数据，梁博士提出了一些激进的方案，例如人生切割协议、神经系统连接，我都批准了。”
“再然后，梁博士提出了一个连我都必须拒绝的方案——他想要改造我。”
果然是屁股决定脑袋。
阿q不屑的想，不过一想到自己，他也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的屁股也没那么稳重就是了。
“梁博士的方案是，把我改造成所有企业员工的‘脑梁’。”
脑梁？
阿q知道这玩意，位于左脑与右脑中间的那玩意，据说，它是由2亿根神经纤维束组成。
也正是因为它，左右脑才能完整的结合。
“企业意志到底是什么玩意，怎么连你都能对付？”阿q纳闷道。
“你可以把它当成一个群体性思维，又或是一种信仰，乃至于某个特殊的行动指令。”
“在我们这个圈子中，有这么一种说法，企业真正的管理层，是掌握了企业意志的存在。”
“那么，老板，有什么是我能做的吗？”
第四十章 生命操控（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