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澈瞪了憋着笑的程某人一眼,忍耐着道:“皇上就别再问了,总而言之,我是不会无缘无故打人的。”难道还要他当着他们的面把他怎么在那小子手下屡次落败的事说出来吗?那他宁愿不活了!
皇帝深吸了一口气,瞪圆了眼睛要开骂。
程笙连忙站出来:“皇上息怒,这确实是个误会。小王爷跟徐镛之间或许是有些小过节,但无伤大雅。徐侍郎确实是轻率了,这种话不要说是小王爷会生气,就是我们听了也会上火,作为朝廷的大员,一衙之首,言行怎么能如此不严谨呢?
“我保证,小王爷跟徐镛是的确不对路的。”
皇帝啜了口茶望向太子。
太子道:“澈儿向来诚实,也从不沾那些恶习,儿臣信他。徐侍郎到底有没有说过这话,去问问衙门里的人便知。但此事若真如此,又影响极坏,恐怕还是得派人去徐家问问清楚才好。若真是徐少泽道听途说,那么这股风气也不能纵容。”
太后也道:“孩子们说的很是,澈儿本就跟他老子不亲,你好好弄清楚了,再跟他爹说明,省得孩子在家里又受委屈。”
皇帝啧了声说道:“打人本来就不对……”
“知道是不对,可这不是打都打了嘛。”不但端亲王是太后亲手带大的,宋澈的母亲还是太后的亲侄女,太后明目张胆地护起短来,“倘若真是徐少泽有错在先,他还得跟端亲王府道歉呢。倘若不是,咱们也只好让他老子登门致歉,好生管束。”
皇帝揣着袖子想了想,便说道:“去把端亲王请来吧。”
徐少泽去往宋澈那里的时候,端亲王正好去了户部,跟户部尚书聊了会儿天回来,陡然听说宋澈居然把徐少泽给撅了,不由分说就冲到宋澈这边来,谁知道皇帝又抢先了一步把宋澈接去了宫里,于是立马又掉头往宫里闯。
万喜才出了慈宁宫的大门,就遇见来势汹汹的他。
万喜连忙追在他屁股后面道:“王爷息怒!世子爷是被冤枉的!”
“冤枉个屁!他小子已经皮痒好久了!”
端亲王怒斥着上了石阶,一面抹着额上的汗,上次把威远伯次子打断了两颗牙,他也说是对方的错,这次又说自己冤枉,合着天底下的人全都跟他过不去了!
他进了殿,先瞪了宋澈一眼,然后跟太后皇帝请安。太子他们也纷纷起来。皇帝见他来者不善,连忙道:“朕和太后刚才都审过了,孩子确实不是故意的,徐侍郎不知道哪里听来的浑话当着面埋汰他,这才没忍住动了手。”
端亲王忍耐着道:“既是如此,臣弟就先带他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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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家昨天败了多少呀?有没有要剁手的?
太后道:“用过晚膳再走!”一面给皇帝使眼色,待会桌上灌他两壶酒,醉了睡一夜火气就消了。
皇帝好机智:“是啊是啊,我们好久都没有陪母后吃饭了,想起来真是不孝,难得今儿没什么事,我们给太后热闹热闹。”说着又站起来,挽着他往门外去:“昨儿林学士又给朕弄来把好剑,趁着眼下用膳还早,朕先带你去瞧瞧。”
端亲王虽然比他还壮硕招,但也是奈何他不得。
屋里这边程笙大吐了一口气,众人也全都往宋澈望来。
太子笑道:“咱们还是撤吧,我怕回头喝醉的人是父皇。”
他这里正好也得安排人去衙门寻证人,以及派人去徐家寻徐少泽,太后知道,就容他们开了溜。
到了门下宋裕又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拍着大腿指着宋澈笑得直不起腰:“断袖,哈哈哈,断袖……”被宋澈顺手摘了个石榴堵住了嘴,好歹还了耳根清静。
太子挑眉望着自己的亲弟弟,温柔地道:“父皇刚才提到你,我估摸着他的照夜玉狮子马被你的骡子给强暴了的事是捂不住了,正好徐少泽这一伤,兵部恐怕事多到忙不过来,为了拯救你,去给右侍郎临时当下手的差事就交给你了。”
宋裕瞪圆眼扒出嘴里的石榴:“不是吧!”
宋澈和程笙都冲他抱胸摇了摇头,无限怜悯地走了。
宫里这边宋澈倒是暂时免了罚,夜里端亲王回来也没再说他什么,酒是有喝,当然也没真喝醉,想来是皇
027 皮痒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