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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原本打算在刚刚送出去的生辰礼又再度收好。
他转过头看了一眼,心里清楚,此时在里头吃斋念佛,为百姓祈福之人,根本不是盛宝龄。
静王眉头紧蹙,他曾在书上见过,有一种古方,能够制出人皮,用于易容。
只是这方子失传已久,至今。他也不曾见过。
却没想到,今日会在盛宝龄处,见到有人用这易容术。
盛宝龄身边卧虎藏龙,实在令他吃惊。
可吃惊的同时,他又在意另外一事。
这会儿在这里的太后是假的,那真正的太后,去了哪里?
可没等他走出几步,便见方才才走的心腹去而又回,在静王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静王脸色顿时变了。
小皇帝来了。
若是他认出此时在里头的盛宝龄是假的……后果将不堪设想。
思及此,静静又匆匆转身往后回走,只望能在小皇帝见到盛宝龄之前阻止。
可他显然慢了一步,此时禅房,已是被人把守着,显然里头,来了什么尊贵人物。
此时,小皇帝坐于旁侧,喝着茶水,看似与平日里并无不同,可目光却时不时瞟向“盛宝龄”。
蒹葭如坐针毡,那股子怪异的感觉,又一次涌上心头,若是说,方才静王,她有七八成的自信不会暴露,那么在此时的小皇帝眼前,她至多只有三分把握。
小皇帝的那双眼睛,好似在盯着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看。
像是透过了这张人皮面具,看见了她的本质容貌。
一股子心慌,在心口处弥漫开来。
不仅是蒹葭,秋衣也开始有些心慌。
小皇帝薄唇勾了勾,少了几分平日里在宫中时,面对盛宝龄的乖顺,语气也是微微有些拖腔带吊,“母后这几日在此为我大宋百姓祈福,可是过于劳累了?”
见他说话了,蒹葭反倒松了口气。
就连蒹葭自己也不明白此刻自己是什么心理,就觉得最坏的,哪怕他真的看穿了自己,可只要不拆穿自己,这戏便还能这么继续演下去。
她始终记得,盛宝龄曾说过,小皇帝性格古怪,旁人根本猜不透他的半分心思,也不该用常人的想法去揣测小皇帝的言行举止。
想到这,她的心终于稍安了下来,看向小皇帝时,脸上挂着浅淡的笑意,还有盛宝龄的疏离。
“算不上劳累。”
小皇帝却是半点没有接蒹葭的和话,只是一直盯着她看,最后道,“儿臣瞧母后,近两日来了这寺庙,好似清瘦了不少。”
闻言,蒹葭和秋衣顿时心里一“咯噔”!
蒹葭要比太后娘娘稍瘦一些,若不是仔细观察过,且记在心里头,焉能看出这么一些小小的变化。
蒹葭的心开始慌乱了,手心也微微有些出汗了,却克制着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停的对自己说,要冷静要冷静。
而看着眼前这两人明显慌乱的模样,小皇帝心中冷笑。
以为寻了个人,便能瞒过自己。
蒹葭扯了扯唇角,“不曾清瘦的,毕竟这里的膳食,都是些斋菜。”
她说的这话,倒也不算假。
小皇帝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母后这是怎么了,脸色瞧着好是有些不妥。”
说着说着,他微微弯腰,伸出了手,想去探“盛宝龄”的额头。
准确而言,是扮成了盛宝龄的蒹葭。
蒹葭慌,顿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一旁的秋衣看着,整颗心都揪了起来,眼睁睁看着小皇帝的手朝蒹葭伸去。
若是此时在的是盛宝龄,她必然会躲,根本不会让小皇帝伸出手碰到自己的机会。
可这会儿的盛宝龄是蒹葭假扮的,她本就心慌意乱,唯恐被人拆穿,对眼前的小
第122章: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