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严世蕃一掌拍在桌上,碗碟杯盏顿时乱)也给吓着了。但她强逼自己坐着不动,定定望向前一刻还笑着,但后一刻却突然暴怒的某龙,独眼龙。
妈呀,是不是她刺激得太深,下的药太猛了?回头他没起狂傲之心,倒起了杀心可怎么办!
她这边心里惴惴不安,另一边的严世蕃望着她挑衅的眼神,心中却忽然感觉兴趣更浓了。没错,他很生气,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何况还是一个女人,但这女人的话却正刺中他的软肋!
他生于严府,有那样一个父亲,好多事从出生就没得选择,包括不经科举就做了高官,包括那些不要脸的权贵亲自把女儿送给他为婢为妾,包括不惜一切手段打击反严党,以保住父亲的性命。文采?武功?不管多好也会被视而不见,他这一生都背着父亲的招牌,那如今,难道想娶一个女人也要如此吗?
“本相是非娶你不可的,所以条件随便你说。要如何你才能同意这门亲事?除了要本相散尽妻妾,本相什么都能办到。”他字字铿锵,因为他不容有人敢反对他,也因为如初越是反抗,他就越是想把她据为己有。
胭脂马,不是人人都能降服的。
而且也好,这样才有意思。否则就算真娶了她,不出一个月也就腻了,顶多算是在自己的女人名单上再添一个而已。
“小相爷,如初何德何能,你为什么不放过我呢?”如初露出无奈的神色,但心里却在暗喜,当然也有劫后余生的感觉。
呼,终于刺激到他了,而且逃过了有可能的杀身之祸,可是经常过这样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时时在生死边缘跑一圈的生活,早晚得未老先衰。
“不过小相爷既然让我提条件,我就难为小相爷一下,要几件珍贵的聘礼吧。倘若你能为我找到,我自然就嫁给你,别说第二十八房小妾,就算是没名没分地跟着你,我都没有别的话讲。”她接着说,为了不显得太急切,还故意沉吟了会儿。但她这番做作,怎么会逃得过暴怒后很快又平静下来的严世蕃?
这个丫头,只怕早就设好陷阱等他跳了。严世蕃了然。他自幼脾气暴躁,所以成年后时时提醒自己注意,但这小女子却一句话惹得他大怒,失了理智,大概是从小到大,从没有女人冒犯过他的原因。结果冲动之下居然中了圈套,不知她会想出什么稀奇古怪的条件呢?
“你要地聘礼。可得是世间所有地东西才行。”他强调。
如初忍不住微笑。这个家伙。真是狡猾狡猾滴有。不过再狡猾地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她这二十一世纪地脑袋可能没什么大智慧。但论起阴险狡诈。怎么会输给六百年前地古人?
严世蕃见如初抿着嘴乐。眼珠叽里咕噜地转着。显然打着坏主意。不禁失笑。愈发对如初起了志在必得之心。
“我要地聘礼是小相爷每天都能见到地。”如初不放心地着补几句。“但是小相爷说话要算数哦。今天我们这也算是设个赌约。你不能做到我提出地条件就不能强娶我。也不能干涉我地生活。更不能迫害我和我地家人、朋友。当然如果你做得到。我整个人就是你地了。要杀要剐。要蒸要煮都随便你。”
“本相怜爱疼惜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杀剐蒸煮你?”严世蕃调笑了一句。
如初听出严世蕃语气中地性暗示。居然不争气地脸红了。只得以说话来掩饰道。“口说无凭。我们立据为证吧。”
严世蕃一摆手,“本相说话一向言出必行,别婆婆妈妈的,这就与你击掌为誓。”说着伸出手掌。
如初心想,这你自己上赶着要输,我还和你客气什么?于是伸手与严世蕃掌心相击,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但之后她的手没有抽回来,而是被严世蕃牢牢握住,还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你诱骗本相与你订赌,至少要压上点银子。”他干燥疲惫的声音有股子另类性感的味道,害得如初一晃神,没留神给带到了他的怀中。幸好她反应快,在被抱紧前,游鱼般溜开了。
“我要一两星星二两月、三两白云四两风。”如初连忙说出要求,生怕再这么斗嘴下去,喝了酒的严世蕃意动之下来强的。虽然她身有武功,并不害怕暴力,但如果打伤对方,事情就不好了结了。
哈,这下看他怎么办?这可是她从戏文
第七回让我爱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