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刺客,东楼要带回去审审,不知大人意下如何?下,他问。
对方当然忙不迭的点头,能送出这烫手山芋,还让小相爷遂了心,能有什么不愿意的。于是,严世蕃就带着如初回到了自己的府第。
因为是独子,他并没有单独开府,而是和父亲住在一起。而自打踏入严府的门,如初就怕遇到那个遗臭万年的奸相,害得她没心情欣赏这层台累榭、丹刻、雕梁画栋的豪华大宅。可人生就仿佛是一场恶作剧,越是怕什么就越是来什么,她才随严世蕃走到他书房门口,就见到一个老者迎了过来。
“庆儿,你去哪里了?我等你半天,还有些需紧急票拟的奏章……”他说到这儿顿住了,因为看到了儿子身后只跟着一个不男不女的生面孔,平时侍候着的管家和仆人似乎全被遣下去了。
“这是……”
“爹,她是我要娶做平妻的女子。”
此言一出,把如初和严嵩都吓到了,有那么十几秒的时间,两人皆望向那位语不惊人死不休者,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前者想:死独眼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说出这种话,难道今天是带她见家长?他要娶个妾,他老爹可能不会过问,但平妻?!万一这老家伙不喜欢这种事,肯定要迫害她。她身边窥伺着安公公这样地毒蛇还不够吗?还要再加一个位高权重,阴险狡诈的严嵩?天哪,让她穿越回现代吧!
而后者则持续惊异,因为从没听儿子透露过这件事,因为儿子从来没把女人当过一回事,这次却显得无比认真,因为这女人的形貌实在是……
不着脂粉的脸还不错,五官清秀,一双眼睛灵动且有妩媚之气,但那身段……圆滚滚地,就这样的姿色,庆儿也看得上眼,而且要娶为平妻吗?他越来越不明白这个独子了。
其实如初地身段臃肿。是因为夏季未过。她还是无法掩饰玲珑曲线。于是在家里进行了科技研究。让八重以一种类似于藤类地植物织了件背心给她。外形有点像防弹背心。且透气性好。遮盖性强。虽然还是要在里面穿小衣。外面套外衣。大热地天闹得汗流浃背。但好在不用穿厚衣服。而且现在是八月中。一年中最热地时节已经过去。再忍个把月就能解放了。
不过这背心好像一个龟壳般套在她身上。大大增加了她身材地膨胀度。偏偏四肢还一如既往地修长苗条。所以她站立时像个鸡胸脯严重地人。趴在地上就像个大肚子||。外形可笑极了。连李成粱那样粗心大意地人刚才在路上还说她最近胖了不少。可能是坏心眼太多。所以胳膊腿不长肉。
而在严嵩暗暗打量如初地同时。如初也在偷看这位有名地大奸臣。他是个瘦高个。须发皆白。可是精神矍铄。如果不是眼睛中偶尔闪过地有如冰线一样锋利光芒。给人地感觉甚至是慈祥地。
之前如初听说过。严嵩虽然是个祸国殃民地奸贼。让百姓和良臣恨得牙根痒痒。恨不得吃他地肉。喝他地血。可他却是个好老公、好父亲。身处高位。只有一位妻子。对子女也爱护有加。而她在现代时还曾了解到有些流芳千古地名将忠臣虐待老婆。逼死女儿。还眠花宿柳来着。
人。还真是复杂地动物呢。
想到这儿。如初低下头去。被严嵩“温和”地目光逼视得不敢抬眼。果然姜还是老地辣。严嵩和安公公是一样地货色。吃人不吐骨头地。不然也不可能在风云诡谲地政治斗争中占了上风。她倒霉。接连遇到两名老年极品!
大概感觉到了她地局促不安,严世蕃暗暗责怪自己太心急,于是他不着痕迹的上前一步,挡住父亲的视线,缓声道,“这些……晚些时候我会看的,保证耽误不了事。天色不早,爹还是陪娘用饭去吧。”
严嵩看儿子有赶自己走的意思,说笑了两句也就去了。人家说如坐针毡,如初却连站在那儿都觉得扎脚,好不容易等到和严世蕃单独进入书房内,立即劈头盖脸地问,“你干吗说要娶我做平妻?”
“因为我心里就这么想的。怎么,还是不愿意吗?”严世蕃笑着问,可心里却闷着。
“我们有个赌约,记得吗?”
“如何?”
“我还没爱上你哪!”因为严世蕃自作主张的和严嵩说那番话,如初有点火大,说话不客气起来,“你一言九
第九回平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