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你们放开我,若是平常,你们几个也敢近我的身。”那使烧红的链头的壮汉笑道“哈哈,你平常高高在上,今天落在我们手上,看你还能咋办?”武传玉便眼睁睁看着那烧红的铁头猛然刺入自己的肩膀,那刺痛正想夺去他一身的力气,一股子糊味伴着扯骨头般的剧痛让武传玉一声惨叫,他顿时昏迷过去,脸上有泪水流下。
方元化抚须道“此次能拿住此贼,还是李夫人的功劳。”
一盆水淋在武传玉头上,武传玉睁开眼,便看到牢房的青石顶,上面的蛛丝在寒风中飘来飘去。
一个狱卒,大叫道“姓武的,老爷今天传你过堂。”武传玉嘶声道“过堂,不是将我暗地杀掉么?方大人也怎么的传我过堂。”那狱卒不多言,几个戟士挤进来,扯住地上的铁链,带头的戟士道“这人杀我们许多兄弟,且不用客气。”几个人猛然一扯,那铁链连着武传玉的肩骨,武传玉只感到一股巨力,似是将自己扯成数片,惨叫了一声,向前扑倒,身上再无一分力气。一名戟士叫道“嘿,这穿琵琶骨还真是有用。”后面众人笑道“如今英雄也落到我等股掌之间。”那个戟士道“我们且朝他撒几泡尿如何?”众戟士大笑,几个解下裤头,围在武传玉身边,“哗哗”声中,一股股温热的尿水淋了下来,众戟士皆大笑起来,一个戟士道“都说他是英雄人物,说他怎么怎么了不得,一人能退十万大军,我看也不过如此,如今也喝我等兄弟的尿水,看来不过如此。”众戟士哈哈大笑起来,皆作无比得意状。
那狱卒道“方大人还等着传他过堂。”几个戟士知道时间耽误不得,便扯着铁链的另一头,走在最前,武传玉此时被数个戟士拖动,在地上滑过时,尿水从身上流下,混着血水,前面的戟士笑道“若不是那耿如纪强闹,今天便可以将这武传玉杀了,不过老爷说要用这武传玉诱杀他的几个下属,若不是如此等了一些时间,早将他活埋了。”原来方大人还打着诱杀武传玉老部下的主意,几个人将武传玉扯动,一缕阳光照在武传玉的脸上,他抬头一看,竟然到了练兵衙门的大堂之外。
里面的声音传来,只是有些恍惚,便是耿如纪的声音,便听到耿如纪大叫道“方大人,你想私斩朝庭命官么?武统领亦是从五品朝庭命官,你竟然私下将他擒拿,还抄了他的家。”方元大人冷冷道“他私通流贼,证据确凿,而且强抢官女,正当拿下,本官正是正朝庭法纪。”
几个戟士因为武传玉身上都混着尿水和血水,都不愿意用手拉武传玉,只将武传玉用铁链拖入了堂中,武传玉只能看到两边站的两排持戟士,耿如纪神色激动,与在堂中与方元化大人争吵。
看到武传玉一身惨状,耿如纪脸现怒容,抢步上前,也不嫌武传玉身上脏,将武传玉脸上的头发之类拨开,又看到武传玉被穿了琵琶骨,回身向方大人咆哮道“方元化,你当真无耻之极,用这种手段对付有功之人。”说话间用手指着方元化,他一介书生,本来就不善长骂人,这可以算得上他说的最重的话了,方元化只是以手抚须,笑道“对付里通流贼之人,不用太客气罢。”武传玉此时无力说话,只能用发出“呵、呵……”的声音。
耿如纪道“方大人说他里通流贼,有什么证据么?若是没有,少不得受本官参一本。”方大人道“这事,莫须是有的,只是不为人知罢了。”耿如纪怒道“当真是放屁,你是秦桧么?若是你没有证据,即刻放人。”方大人悠悠道“证据也是有的,来人啊,将李夫人带来。”
便见到几个婆子扶着水明苫上来,此时水明苫产期日近,肚子越发大了,走路亦是不方便,此时的水明苫似是极为不愿意出现在此间,脸上带着极不怀愿的表情。等到水明苫走了堂前,方元化道“这位是谁,耿大人知道罢?”耿如纪眉头一皱道“你将武夫人扶到这里做什么?我在城中武统领的家中去寻,却没有寻到他的夫人,没有想到是在你这里。”此时耿如纪还以为是方元化将水明苫扣押了。
方元化道“让李夫人自己说罢?”耿如纪道“这却是让我糊涂了,方大人,你打的什么算盘。”方元化悠然道“耿大人,且不要着急,听李夫人说,说完之后,你便不会认为武传玉是无辜之人了。”
水明苫站定了,因为她有身孕,加这他夫李文宏亦是有功名在身之人,便可以不跪,水明苫缓缓开口道“耿大
第一百零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