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相好,是以恨了武统领,是故编出这些话来诬陷武统领,你一失身,就当身死,以全名节。”后一句话用力吼出来。
水明苫牙一咬,突然不顾自己大肚子,朝地上一跪,道“耿大人,之所以以前没有说出实话,是因为小女子一时被他所惑,为他所感动,竟然真的起了与他共渡一生的想法,是以没有揭发于他,只是后来才知夫君没死,才想将事情向方大人说起。”
方元化不等耿如纪抢嘴,急忙道“耿大人,女子嘛,都是如此,她又不是你我读圣贤之书的名教中人,一时为贼所感动,后来醒悟,也不晚嘛。”
耿如纪一时语塞,因为这样一来,又找来出借口来将武传玉救出了,水明苫自打耳光,让他没了借口。
方元化急忙道“将武传玉收押回去。”此时他不想再出什么差错。
耿如纪无法,指着水明苫怒道“好、好、你这淫 秽妇人,本官好好参一本水阁老,他教的女儿失节,看来水阁老家教不是甚好,本官马上上表参他一本。”
此时耿如纪看到武传玉被执,他一早对于李率教死于历城心有愧疚,这次又看到武传玉又将有相同的遭遇,心中急起来,也跟女子过不去了。
耿如纪一甩袖子,抢将出门,心中道“便是扔了节操,也得救出武传玉。”
武传玉又被扔入了牢中。
黑暗中武传玉睁开眼,便听到门外有狱卒道“夫人,这个地方你还是不要再来,平白无故污了您的鞋子。”那狱卒口气中带着讨好的口吻,武传玉突然心中一动,道“莫不是明苫来了,明苫虽然害了我,定然是被那方元化所逼迫,她与我朝夕相处近半年,心中怎么会对我没有半点情意,定然是如此了……”想到这里,武传玉心中升起一股希望的火焰来,只要水明苫心中有他,武传玉便可以半点都不记恨。他挣扎的从牢中的湿草中起来,将脸上的粪便抹了抹,但是受刑之会身体大损,连一个常人也不如,便向门口爬了数步,嘶声道“明苫,明苫……”
狱房的门被打了开,阳光照入,此时武传玉眼睁不开,只感到自己的前面是站着一个丽人,似是带着慈悲的神色,脸却看不清楚,武传玉大叫道“明苫,你定然是被迫的,是那个狗贼敢……”一句话没有说完,突然呛起来,因为肺中有积血,突然咳将出来,血似是喷到了面前的丽人身上,一边的狱卒发出“啧啧”之声让了开,但是眼前的女子却反而伸出手来。
一只兰麝之香的玉手抚到了武传玉的头上,面前的丽人穿的是白色宫装,和后面的阳光合在一起,似是人影比日光还要纯净柔和。
武传玉笑道“明苫,不要紧,有我在你身边,天上地下我们那里都去得,我还说要带你去见一下我老爹老娘,他们都是庄稼人,老实厚道,一辈子没出过庄子,我还有两个兄弟,三个妹妹,他们都想见你,我……”
眼前的丽人轻柔的用手擦着武传玉满脸的污秽,一滴泪水滴到武传玉脸上,好似眼前的佳人流泪了,武传玉急道“你不用担心你,我师伯天下无敌,他一来,便是在十八层地狱也可以将我救出去,你莫要担心……”
那女子伸出双手,轻轻将武传玉抱住,此时武传玉满身都是污秽,比乞丐还要脏,眼前佳人纱衣的衣带熏香,眼前的女子用双手扰住武传玉的头,轻声道“你放心,我定然努力劝哥哥放你出去。”
武传玉的头搁在眼前佳人的肩头上,听到这句话突然感到不对劲,他虽然没有与水明苫亲热过,但水明苫是肩头是削瘦的,而眼前拥着自己的人肩头却是丰满的,而且水明苫身上擦的是极重的牡丹香,绝不是眼前女子身上的兰麝之香,武传玉猛然一推,叫道“你是谁?”向后退了两下,铁链在肩头上带动肉沫和血流下,疼得武传玉清醒了一些,此时他适应了阳光,便看清楚眼前的人。
眼前的佳人虽然也是国色天香,楚楚佳人,却不是水明苫,武传玉看了半饷,嘶声道“方小姐,是你。”
眼前的人正是方元化的妹妹方丽萍。
此时河南兰考地带,两名行商分牵了马匹,走在前面的一行商向守城的兵丁交过份子钱后,穿过了兰考府的正城门。
这两人正是张存仁与袁可玉,两人此时已然离开了齐地,一路向开封而去,两人一路上仔细看了各地铁拳会的各处
第一百零八